而許丹妮等人也是當場石化了,她們還在擔心葉楠會不會被左長新傷害到,準備叫經理過來的,卻沒想到葉楠居然還有這麼一手,用暗器傷人,難道他是小李飛刀嗎?
而且小李飛刀也是要有飛刀才行吧,但葉楠卻沒有飛刀,直接用骰子就擊飛其中一人。
“唰唰唰”
旋即,葉楠繼續屈指連彈,那些骰子便是一個個接連飛出,被擊中的那些小弟全部應聲而出,而後昏迷過去。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左長新終於是驚呼出聲,自己的小弟居然還沒出手就已經倒下了,一顆骰子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許丹妮等衆人全部都石化了,他們望向葉楠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驚駭,用一顆骰子傷人,這是在拍武俠劇嗎?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候,經理也聞訊趕來,一眼就看到左長新和葉楠在那針鋒相對,頓時他就皺起了眉頭。
“亮哥,只是一點小事,沒必要驚動您的。”看到經理出現,左長新頓時臉上掛起了討好的笑容,他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得罪不起。
“小事?你特麼在我的場子裡鬧事,還冒犯了我的貴賓,這是小事?”那個亮哥立刻瞪着眼說道,一副極其憤怒的模樣。
他好不容易招待好葉楠這尊大神,心裡長舒了一口氣,結果左長新這個不開眼的混蛋轉眼就來得罪他,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貴賓?”左長新石化了,能夠讓亮哥稱之爲貴賓的人可不多啊,這個小子居然是貴賓?
亮哥呵呵冷笑兩聲,指着葉楠道:“這位是葉少,一個人將花市四少耍的團團轉的葉少!我們聚友閣的恩人,花市如今當之無愧的地下皇帝,現在,左長新,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貴賓?”
“什麼?”
左長新當場目瞪口呆,這傢伙,居然就是葉楠那個怪物?
對於葉楠,左長新自然也是知道的,整個花市最恐怖的人就當屬葉楠了,花市四少都弄不死他,反而一個個被他收拾的跟狗一樣。
就連三合會這個在花市屹立不倒多年的老牌幫會,也因爲葉楠而垮臺,白玉通父子倆死無全屍。
現在提起葉楠,黑白兩道都是談之色變,而自己居然敢招惹這麼恐怖的存在?
原本他還在疑惑葉楠爲什麼這麼厲害,而聽到亮哥道出葉楠的身份之後,他就不再疑惑了,如果對方是葉楠的話,那就再正常不過了。
許丹妮等人也都全部懵逼了,眼前這個就是花市最近風頭正盛的那個葉閻王葉楠?
即便是許丹妮這些小姐都知道葉楠的名氣,因爲現在黑白兩道都在叮囑自己的手下最近低調行事,葉楠總是神出鬼沒,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惹上了,一旦惹上了,那就等着命喪黃泉吧。
現在外界都稱呼葉楠爲葉閻王,意思就是說敢冒犯他的人全部都下了黃泉!
可左長新一向囂張慣了,自然也就不相信這些傳聞,他相信自己應該不會這麼倒黴遇上葉楠。
但老天是開眼的,人要是壞事做盡了,就得遭天譴遭報應,現在左長新就是如此。
葉楠就是他的報應!
許丹妮等女子望向葉楠的眼神,便是帶着無盡的敬畏,她們都知道葉楠的身份不一般,卻沒想到這麼不一般。
同時玉紅心裡也很慶幸遇到了葉楠,要不然的話自己可就又要被左長新蹂躪了。
而葉楠也是冷笑的看着左長新,他很欣賞左長新這種表情,他喜歡看人懺悔,然後再讓人在懺悔中死去!
就好像是野獸抓到了獵物,不急於吃,而是要先玩弄一下。
“噗通.”
左長新直接就跪倒了下來,嚇得渾身打顫,無比恐懼的說道:“葉先生,葉先生饒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葉先生,我不知道是您啊!”
看到左長新如此,許丹妮等人也都驚呆了,怎麼說左長新都是個老大,這麼輕易就下跪了?
因爲身處黑道,左長新更加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惡魔,因此他知道,現在只有跪地求饒才能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他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拋棄尊嚴。
葉楠坐在沙發上,再度摟着許丹妮和玉紅,斜瞥了左長新一眼,道:“機會我給過你,不過你沒有把握,現在你只能去死了!”
“葉先生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葉先生!”左長新頓時慘叫了起來,居然是很沒骨氣的哭了出來。
所有人都懵逼了,一向以兇狠囂張見長的左長新,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這太搞笑了吧?
不過他們覺得搞笑,左長新可不覺得搞笑,因爲現在他可是要死了啊。
“你是死是活,全憑我朋友的喜好。”葉楠冷哼道,而後望向克洛斯:“克洛斯,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左長新便是連忙對克洛斯投去哀求的目光,希望克洛斯能放過自己。
克洛斯便也是看了左長新一眼,而後說道:“其實,我覺得殺人不太好!”
“是啊是啊,殺人什麼的太血腥暴力了,這有悖社會和諧發展,不應該的啊。”左長新也急忙說道,臉上浮現一絲喜色,沒想到這個老外居然比葉楠好說話多了。
衆人一頭黑線,這個左長新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剛纔喊打喊殺的不是你嗎?
“不過我想偶爾一次兩次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克洛斯的下一句話,卻是讓左長新魂飛神喪。
左長新差點氣昏過去,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啊?
“把他丟進海里餵魚。”葉楠指着左長新對亮哥說道,既然克洛斯都已經不想放過左長新了,那他就更加沒有理由放過他。
“動手!”亮哥沒有任何廢話,雖然他和左長新有些交情,但是這所謂的交情,是比不上葉楠的命令的。
“葉先生我知道錯了,葉先生!”就這樣,左長新被拖了下去,而所有人望向葉楠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不安,一句話就能定人生死的存在,簡直猶如神明。
他們終於知道爲什麼世人會這麼害怕葉楠了,的確是個令人極度不安的存在。
“好了,我們走吧,你還玩的動嗎?”葉楠對克洛斯問道,畢竟克洛斯可是受了傷的。
“不礙事的。”克洛斯笑着說道。
“我讓人替這位先生包紮一下,不會有大問題的。”亮哥也是討好的道。
既然葉楠是貴賓,那他自然得服務周到了。
“而且我已經在隔壁的酒店開好了總統套房,葉先生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走吧,兩位美人。”葉楠笑吟吟的對許丹妮和玉紅說道,玉紅便是熱情的挽住葉楠的胳膊,而許丹妮卻是一臉的羞澀。
畢竟許丹妮未經人事,而且她也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因此心裡很不安。
不過現在的許丹妮已經不像剛纔對葉楠那麼排斥了,比起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像左長新那麼噁心的男人,葉楠的確是好了十倍不止。
到了酒店之後,玉紅倒是很輕車熟路,先去浴室放好水,然後又給葉楠倒好飲料,並且替他脫下衣服,體貼的不行。
反倒是許丹妮顯得很侷促,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很是尷尬。
玉紅搞定這些事情之後,就自己先去洗澡,今天的她表現的特別熱情,除了因爲葉楠的身份特殊之外,還因爲她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
“坐下吧。”葉楠笑着對許丹妮說道,知道許丹妮是第一次,所以不懂得這些。
“對不起,我”許丹妮很失落的道,她爲自己的愚鈍而感到懊惱,玉紅體貼入微,可她卻跟個傻瓜似的。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畢竟你不是幹這個的,會有些陌生也是正常。”葉楠安撫着道。
“我給你按摩吧!”許丹妮主動說道,然後便脫下葉楠的衣服,主動爲葉楠按摩了起來。
葉楠微微一笑,沒有拒絕許丹妮的好意,任由她的纖纖玉手在自己的背後漫遊。
大概過了一會兒,玉紅洗好了,但卻直接一絲不掛的走了出來,然後便對許丹妮說道:“許丹妮,你先去洗一下吧!”
“嗯,好。”許丹妮臉頰帶着一縷紅暈,然後走進了臥室。
而玉紅則是面帶嫵媚的朝着葉楠走了過來,而後直接解開葉楠的褲腰帶伸手進去。
“嘶”
霎時間,玉紅便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驚愕的看着葉楠,那副模樣寫滿了恐慌。
“怎麼樣?是不是很雄偉?”葉楠壞笑的道:“我一般都要用加大加長般杜蕾斯的,這在國內買不到,只能去外國定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