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結丹修士魂飛魄散,驚恐到了極點,看着面前這個左眸妖魅的青年,可當他意識到這個時候的時候,一切已經悔之晚矣!
“噗嗤!”,一顆好大的頭顱被斬下,鮮血四濺,再多了幾百道殺戮之氣捲回。
陳白深吸了一口氣,一眼掃去,一具無頭屍體筆直的墜落,自己之前一劍斬殺十人,整個沿路的人都被殺了個乾乾淨淨,陳白麪無表情,直接扭身就回。
殺戮之氣捲回,陳白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血液微微沸騰,戰力無限的飆升。
經過這段時間的殺戮,陳白的殺戮之氣赫然已經達到了六千兩百道!
轉身而回。等陳白回到原來的地方時,整個地方都沸騰了,陳白眼神微冷,朝着一掌被轟進大地的那個修士看去,緩緩落地,最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片刻後。後者因爲劇痛,而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陳白那冰冷的獨眼時,他渾身都不禁顫抖了一下,緊接着,他就感到了那無盡的劇痛感瀰漫遍了自己的全身。
他和陳白對拼了一掌,僅僅一掌,陳白差不多就打廢了他!
“說,除了你之外,這個滄州還有幾位結丹修士?”,陳白一腳無情的碾壓了下去,後者一聲慘叫。額頭上冷汗涔涔,幾乎再一次痛的昏死過去,他幾乎不敢再得罪陳白了。
“四、四個,包括我剛纔那個同伴,以及一個結丹中期的修士。”,那結丹修士疼的一陣眼淚直流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陳白冷冷的道。
這結丹修士才交代了起來,滄州乃是這次燕越大戰的前線,一年半以前,三國大戰爆發,燕國攻破了滄州,打破了滄州六宗。
越國鐵劍門大師兄王靈親自帶人敢來,卻不敵燕國的攻勢,只能帶人敗退撤走,帶走了滄州全部的人手,這一戰,鐵劍門自王靈以下,二師兄,五師兄,以及九師兄寇天明三人全部戰死!
滄州淪陷!
如今燕國的大軍已經開拔,人手幾乎全部上了前線,燕越大戰的第一線已經在柳州爆發了,雙方大戰了足足有三個月之久了,彼此僵持不下。
不過這個結丹修士的消息並不十分準確,據說柳州似乎岌岌可危了,但王靈死守不退。
這柳州已經是越國的腹地了,一旦柳州失守,柳州之後的豐、靖等三個小州,勢必也要跟着淪陷!
這一旦被打破,越國至少四分之一的根基一下子就淪喪了!
所以現在前線的戰事可以用日夜血流成河來形容。
雙方僵持。死戰不下,然而柳州的戰事雖然吃緊,但是越國卻抽調不出人手,據說小武侯等人一直陷身在吳齊兩國的戰事,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支援柳州。
整個越國上下,已經是一片烽火飄搖了。只要一個不慎重,就是國破家亡!
“哈,哈。”,那結丹修士疼的幾乎要昏厥,無比吃力的道,“現在滄州。四長老燕寞塵在鎮守,我們等五人,負責清掃滄州的一切障礙,以及準備隨時支援前線。”
陳白眼睛微微一眯,“恐怕還不止吧?”,陳白冷冷的道。“掃清什麼,需要你們五個結丹修士留在這?”
那結丹修士面如土色,閉上眼睛,許久不肯言語,陳白譏笑一聲,兩者併攏如劍。一劍砍了下來,這結丹修士一聲慘叫,五根手指頓時被一齊砍下!
“是、是小王爺!”,結丹修士幾乎以變調的聲音道。
果然!
陳白的眉毛微微一挑,現在大約搞清楚形勢了,燕國的大軍已經開拔。全部壓在前線,柳州已經是遍地狼煙了,甚至就在此時、此刻,柳州還在日夜廝殺着。
而陳白出現的地方,正好是燕國大軍與後部的空隙,就算是燕國,死都不會想到,就在越國前線如此吃緊的情況下,這邊竟然還會出現結丹修士!
這就是爲什麼之前陳白出現的時候,這些人根本都無法置信,甚至來的人全是一些弟子級別的人。
“原來這些人是在掃尾”,陳白喃喃的道,目光一陣閃爍,不過好在越國還沒有被攻破,根據他的話,應該還是搖搖欲墜。
“怎麼,你動什麼心思了?”,林嘯天笑了笑道。
陳白冷漠的一笑,淡淡的道,“既然來都來了,怎麼不給燕國送上一份大禮再走?”,說着,陳白目光轉下,盯着他道。“這個小王爺是誰?在燕國的什麼身份?”
這個結丹修士身子顫抖了一下,再一次閉上了眼睛,決意不再說了,他心知自己今日必死無疑,再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
“你不說也無所謂。”,陳白冷冷道,“留在後方,只做掃清戰場的任務,說明這個小王爺很受你們國主的喜愛,派五名結丹修士,只爲了保護他一個人的安全,說明他的地位非同小可。”
“既然這樣,你說和不說,還有什麼區別?”,陳白譏笑的道。那結丹修士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當他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完全無法冷靜了。
“你要做什麼?”
陳白眸子一睜,左眼一絲詭異的波動幻化了出去,這個修士身子一顫,整個人一點一點陷入了迷茫,幾乎機械般的張開嘴道,“小王爺,乃是當今燕國國主的小兒子,王子京的親弟弟,年十四,天賦尚且在王子京之上。”
“原來是這樣。”,陳白冷冷的點頭,魔瞳解開,殺戮之氣呼嘯而出,人頭落地。
“”
等陳白回來之後,整個難民這邊已經是一片死寂,無數人用又驚又恐的目光看着陳白,六宗的一些弟子,已經用如看天人一般的眼神看着陳白了。
那可是兩尊結丹修士啊,竟然被他舉手投足間就被殺死了!
這究竟是什麼人?
“敢問前輩名諱?”,一個弟子壯着膽子,飛撲了上來,一下子跪到在地上道,陳白掃了他一眼,一句沒回,只是一邊朝着山洞裡走,一邊冷冷的道。“明早開拔,儘快離開這邊。”,自己殺死兩尊結丹修士,恐怕不需要天亮,那些人就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前線柳州的吃緊,陳白就不會太浪費時間,而是選擇先抽身出來。
當陳白走了後,這些弟子才面面相覷,各自散開了。
次日。
燕國的一處大帳之中,一個白衣書生拿到了一份情報,眸子裡透着一抹難以置信和駭然,在原地踱步了許久。一下子推開了滿案的文牘,腳步匆匆,甚至有一些慌亂的就闖了出去。
王帳裡,白衣書生一下子就闖了進去,一剎那,幾道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羅先生,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上首處,一個老者不緊不慢的道。
偌大的一個王帳,可以容納的下一千人同時站在裡面,而此時只是稀稀落落的坐着四個人,兩側,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乃是滄州目前修爲最高的結丹修士,燕寞塵。
他下首處兩個人,一樣是結丹修士,看到白衣書生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幾個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他身上。
最上首處,一個清秀的少年,揹着手正看着一張巨大的地圖,聞言不禁轉過了身。
這少年不過十四五歲,柳眉很淡,皮膚白淨。看起來像是一個女孩一般,五指修長,氣質看起來極爲的虛弱,卻透着與他年紀不符的沉穩。
他,當今燕國國主最寵愛的小兒子,不惜派五尊結丹修士貼身保護的小王爺,王子京的弟弟。
“羅先生,有什麼事,請講。”,小王爺客客氣氣的道。
在場的這些人中,只有這小王爺一眼看穿,以這白衣書生的心性,但凡如此震驚,一定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