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擺擺手說,“別急,讓我慢慢給你說。打這個事情過去後,向寶林理所應當的成爲了家裡繼承人,繼承了整個醫藥世家。向寶林自從做了掌櫃後,他將家族的所有資金和精力都花費在了研究化妝品上……漸漸的,傳統的製藥漸漸受到冷淡,到後來向寶林爲了騰出更多的精力,索性直接將製藥這一行業賣給別人了。但是他們向家各代所編撰的製藥的一本藥書卻沒有賣給別人,有人說這本書裡有向家各代人研究燒傷的心血。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面全部都是中草藥。對人體是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這是最難能可貴的事情。曾經有人出了幾百萬的黃金要買他這本書,向寶林一直都沒有賣,他將這本書封存起來了。”
張天驚的瞠目咋舌,“有這麼厲害啊。這究竟是一本什麼書啊。”
黨姍姍輕輕笑道,“這本書叫《傷痕藥祛論》”
“傷痕藥祛論。”張天聽着不免感覺好笑,這聽着怎麼這麼熟悉,哦,對,這和那個張仲景寫的傷寒雜病論倒是有幾分相同。
黨姍姍說,“當時向寶林將傷痕藥祛論徹底封存之後,就向家人下了一道死命令,無論是任何人,絕對不允許去碰這本書,而且就算是沿街乞討,家裡也絕對不允許賣這本書。他說這是向家祖先所留下的唯一的遺產了。一定要保存。”
張天似乎聽出一些門道了,“姍姍,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們以傷寒藥祛論來和你們公司合作。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藥書,你確定那裡面有我們需要東西嗎。我倒是不覺得,他們能有我們現在人科學發達嗎?”
黨姍姍搖搖頭,笑道,“張天,你這話就說錯了。你知道嗎,東漢的時候,華佗都敢給人動手術了。就從這個,你就不要對我們中醫產生任何的懷疑。我有理由,而且也絕對非常的相信,這本書庫裡面絕對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張天點點頭說,“姍姍,就算你說的是很有道理的,但是你想過沒有,既然這是向家的祖訓,那我一個外人又怎麼有能力去說服董事長拿出來呢。”
黨姍姍說,“沒關係,張天,你可以去試試。我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向林森一定會有所心動的。我已經非常仔細的考慮過了,你們運用的是傳統的中草藥理論,而我們公司用的,則是生物科學的。兩者倘若結合。我相信一定會產生共贏的局面。就看你們是不是有這個心了。”
“這個,這個事情我需要回去和我們張總商量一下。”張天說,
黨姍姍興奮異常的說,“那就好。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和黨姍姍分手後,張天就一直在想這個事情。他忽然感覺,黨姍姍也的確夠老謀深算啊。,媽的,她今天花費了這麼多的口舌給自己說這個事情,無非是惦記那一本書呢。她所提出的所謂的技術共享其實還不是眼紅那本書裡的製藥技術。一旦獲得這種技術,對他們公司以後的效益是有很大的作用的。
張天望了一眼漫天的星星,心說,華夏文明真的就這麼令人驚詫。有這樣的奇效嗎。太難以置信了。
張天回到家裡已經是快凌晨了。但是這個時候他的家裡屋子燈都還亮着,張天尋思薛明麗和褚婉兒一定還在等着自己呢,說不定也早做好了宵夜,嘿嘿,想着就生出一股暖意來。
打開門,赫然看到房間裡坐着三個女人,除了薛明麗和褚婉兒,那個女人是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張帆嗎,她怎麼也在這裡,難道是在等自己嗎?張天想,看不出來,張帆對自己還是挺關心的。不過這種關心或許也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考慮的。
“啊,張總,你也在啊。”張天堆起笑臉來。
張帆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哎呦,張天,我以爲你都不會來了,怎麼,黨姍姍沒有留你過宿啊。”
張天說,“沒有,我和姍姍只是就公司的事情做了深入的洽談。”
張帆聳聳肩,不以爲然的說,“是嗎,你們都談了什麼事情啊。”
張天看的出來,張帆對他還是非常關心的,儘管她表面上不承認,就像是他對她的關心也不願意當着她的面承認一樣,這首先顧及的是自己的面子問題,就擔心對方會藉此揶揄他。張天是深有體會的,媽的,好歹也算是自身上當受害人。
張天笑了笑,說,“很多,非常多,我等會慢慢給你說。”
張帆微微笑了笑,“好啊,我可是準備好了聽了。”
張天隨即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薛明麗這時不由的問了一句,“張天,你吃飯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宵夜。”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還用的着去做啊。其實都做好了,就等你來了。”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想不到你在家裡享受的待遇比我還好啊,難怪你怎麼都不肯搬走,住在這種地方,就是我也不願意搬走。”
張天不由的乾笑了一聲,“張總真是說笑了。”其實張天看的出來,張帆目光裡的那種熱烈的情感,她是很羨慕他這個家的。房子再大,也不如在一個小小的家裡所擁有的人情味能讓人感覺溫暖。
張帆只是笑了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張天隨後把和黨姍姍所談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給她說了。三個人聽完,不免唏噓不已。同時對這個事情也產生了質疑。尤其是張帆,因爲在座的人之中,只有她對向林森是最瞭解的。
張天說完問她道,“張總,你對這個事情是否知道一點呢。”
張帆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聽董事長說過這個事情,要不是你今天說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祖上是製藥的。他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張天嘆口氣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是有一道非常大的難題,,就是從董事長的手上問出這個事情來。希望他能拿出《傷痕藥祛論》。這樣對公司整體上會有益處的。”
張帆只是很平靜的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董事長既然對這個事情諱莫如深到如此的地步,看來他也是個恪守家族信念的,我想他也定然不會爲了公司的發展去違背祖先的意願的。黨姍姍這是給我們所有人都出了一道難題。這太棘手了。”
薛明麗安慰他們道,“或許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大家再想一下吧。”
褚婉兒笑道,“其實,這個事情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難辦。”
張天以爲她在說笑,不以爲然的說,“你就別說笑了。”
褚婉兒說,“哎,我可沒有和你說笑,我是認真的。你看,我們既然攻不下董事長這個堡壘,我們可以找薄弱的。比如說向雨瀅。”
“雨瀅,你別說霸道了。”張天一聽,慌忙辯解道。
“等等,雨瀅,婉兒,你再說一遍。”張帆的眼光裡忽然冒出了光芒來。
褚婉兒又重新說了一遍,張帆不由的大喜起來,拍了一下褚婉兒,說,“婉兒,你真是太聰明瞭,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想到什麼呢,你們都發什麼癲瘋呢?”張天白了他們一眼。
張帆看了一眼褚婉兒,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繼續去說。褚婉兒隨即又說起來。“你看,向雨瀅一定對他們家族的事情也非常瞭解的。所以我們可以從她來着手。當然她也未必會給我們去說。不過這就是看人了。”說着看了一眼張天。古怪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