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略顯吃驚的說,“張天,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張天說,“是啊,姐,怎麼了。”他忽然發現薛明麗的眼神裡流露幾許興奮的色彩來。
薛明麗不由的伸手在張天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帶着幾分嘉許的口氣說,“張天,這纔是好樣的,你這樣做就對了。”
張天有些不明白,愣愣的點點頭。
薛明麗輕聲說,“張天,你不喜歡雨瀅,那你喜歡的是不是張總呢。”
張天搖搖頭,嘆口氣說,“姐,提起這個真是一言難盡啊。”
薛明麗驚詫的說,“爲什麼。張天,姐知道,你心裡對張總是有感情的。”
張天苦澀的笑道,“可是,我們註定是沒有結果的。張總和我選擇的道路是不一樣的。她寧可爲自己事業而犧牲自己是一切,包括自己終身的幸福,但是我卻不一樣。我只想要一個喜歡的女人,這就足夠了。”
薛明麗嘆口氣,說,“唉,張天,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張總和我們不一樣,她有着非同尋常的遭遇,她心裡所想的和我們都不一樣的。”
張天點點頭,說,“姐,你說的是啊。只是我根本不知道那究竟是一段什麼樣的遭遇。我想要幫助她,卻根本不得入手。”
薛明麗輕輕笑道,“好了,張天,那些事情都不要再去想了。好好過好我們的當下吧。”
張天說,“是的,姐。你說的很對。還是回到這個家裡好。在這裡,所有的煩惱和痛苦都一掃而光了。”
薛明麗說,“如果是這樣,那你以後早早的回家,別再外面逗留的太久了,你看,我們每天都在等候你呢。”
張天點點頭說,“姐,我知道。只是有時候往往身不由己。”
薛明麗搖搖頭,嘆口氣說,“你儘量把。”
兩個人這時間突然都流露出了一個非常溫情的笑容。四目交融間,彼此更是能夠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感情在流淌着。薛明麗的嘴脣輕輕翕動着,這似乎在暗示什麼。張天的心頭不由的撥動了一下,他輕輕低下頭來,他知道,薛明麗也在召喚着他。儘管張天的心裡有過這樣的牴觸念頭,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樣做其實是很不對的,可是,面對着薛明麗那一副充滿誘惑的面容,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
張天輕輕的將嘴靠上去了。
薛明麗也同時將嘴脣輕輕迎了上來,同時緊緊閉上眼睛,似乎靜靜的等候着一切的發生。
就在張天要碰到她的時候,褚婉兒忽然嚶嚀了一聲,張天嚇得立刻從她身上彈了起來。然後正襟危坐,薛明麗同樣也做起來。兩個人都顯得很不安。
但是隻是虛驚一場,褚婉兒大概是在說夢話,翻了一個身子,隨後就呼呼大睡了。
張天不由暗暗鬆口氣。
一時間,兩個人都顯得尷尬不已,找不到任何的話去說。
薛明麗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那個,張天,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去給你做去。”
張天慌忙拉住她說,“啊,不用了,姐,我不餓。你睡吧。”
薛明麗略一吃驚,“張天,你難道在外面吃過飯了。”
張天說,“不是,姐,我只是不餓。你每天都在爲我操勞,你也該好好休息了。我沒事的。”
薛明麗有些不放心的說,“張天,你不要騙姐啊。”
張天笑道,“我真的沒事。你快點好好休息吧。”說着親自上前來,然後扶着薛明麗的肩膀躺下了。
薛明麗也許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紅着睡覺。躺下後一直盯着張天。臉上掛着非常淺的笑容。
張天剛要走人,薛明麗忽然拉住了他,輕聲說,“張天,不要走,再坐一會吧。”
“哦,姐,你怎麼了。”張天吃了一驚,疑惑的看着薛明麗。
薛明麗輕輕說,“張天,很久很久以前,我丈夫就喜歡這麼讓我睡覺。然後坐在我的牀邊,靜靜的看着我。讓我感覺很幸福。”
張天不知道要如何說,他媽的,想不到自己還這麼有魅力,竟然讓薛明麗想起她的前夫了。他輕聲說,“姐,你睡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薛明麗點點頭,微微笑道,“張天,那我謝謝你了。”
張天一手捂住了她的嘴,搖搖頭說,“姐,你不要和我說什麼謝謝的話。如果要說那也是我g給你說啊。”
薛明麗握着張天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嘴上,說,“好,張天,我不說,我們都不說,我們以後都不要這麼客氣。”
張天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薛明麗的感情,那是來自她心裡所表達而出的最真實的情感。他知道,薛明麗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她從來不願意將這種情感表達出來。他心裡也是非常震撼。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管如何,他都有責任,更有義務,讓自己身邊這些的女人幸福。這是他必須要做的。
張天什麼話都沒有說,然後低下頭來,輕輕在薛明麗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低聲說,“睡吧,姐。”
薛明麗這才閉上眼睛。那會兒她的手還一直緊緊抓着張天的手。她睡的非常熟,就像是一個安靜的嬰兒。
張天的心裡不由的流露出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他輕輕託着下巴,欣賞着薛明麗的睡姿,就像是欣賞一幅美麗的畫卷一樣。
第二天清早,當薛明麗和褚婉兒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揉着惺忪的睡眼,就見桌子上已經擺放了一桌子豐盛的早餐。兩個人有些難以置信,努力的揉了揉眼睛。
褚婉兒麻雀一樣,一一跳一躍的跑了過去,捏起一條土豆絲吃了一口,欣喜的說,“哇,這菜真好吃啊。這是誰做的。明麗,我們是在做夢還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想不到我們也能吃上現成的了。”
張天端着一碗熱騰騰的湯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到她們,說,“你們都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洗臉吃飯啊。”
“張,張天,我沒有看錯吧,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勤奮了。怎麼,今天該不會是學雷鋒的日子吧。”褚婉兒大叫道。
張天放下湯,笑道,“今天是我爲你們效勞的日子。看在你們爲我整日操勞的份上,我決定做一回男傭。我會鞍前馬後的伺候你們。”
褚婉兒說,“那好,咱們可是說好了,明麗,這話你也聽到了,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們先洗臉先。”說着拉着薛明麗就走。
張天隨後把家裡的音響打開,放着吳克羣的《男傭》。媽的,聽着裡面的歌詞,張天不由感覺好笑,他孃的,依照這上面所說的,這男人要是愛一個女人也太不容易了。
兩個人洗漱後,走了過來,張天立刻跑上前來,然後拉開椅子,給她們讓座,然後笑嘻嘻的說,“兩個小姐,你們喜歡吃什麼,儘管給我說,我會把你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褚婉兒說,“恩。小張,你給我盛飯吧。”
“婉兒,你叫我什麼,小張,你太無法無天了。”張天氣呼呼的說。媽的,被她叫這種稱呼已經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褚婉兒嘿嘿的笑道,“小張,你先彆着急啊。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傭人啊,爲了突出我們至高無上的地位,叫你小張那都是輕的,我還沒叫你小天子呢。”
靠,當老子成了小太監了。張天有些哭笑不得。他孃的,“婉兒,你要是敢承認自己是慈禧太后我叫什嗎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