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分割線—————。
5月3日星期六。
第一個我帶着黃泉早早地出門準備參加雕刻室的聚餐去也,第二個我則坐在玄關口靜候智代。
門鈴響了。
嘩啦……打開門一看,站在那裡的,是手中拎着超市購物袋,穿着便服的少女。
黑色的休閒衫,不知道是不是款式的關係,明明應該是寬鬆的衣服卻完美地勾勒出她上半身優美傲人的曲線。
“不愧是智代,穿什麼都漂亮。”我把停留在那高峰上三秒的目光移開,微笑着讚美道。
“你的眼神——看起來好像慾求不滿哦……”
“不用在意,這說明我很健康,所以是正常現象。”
少女朝屋裡左右看了看:“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
“家裡只有你嗎?”
“是啊父親白天不可能在的諫山去參加聚會了。”
智代偏過臉:“總覺得自己有點危險啊……”
“既然你已經承諾過了,那麼我也會遵守約定的。”
“啊?”
“就是說,在你當上學生會長之前,我保證不會對你亂來的。”
“唔……我好像作繭自縛了。”
“啊哈哈別瞎想了進來吧。”
看着在廚房忙碌的智代,享受着這一刻的安寧,原來也是一件很舒適的事情啊……
“怎麼?這樣看着我很快樂嗎?”少女回頭問道。
“啊有一種奇異的舒心之感。”
“是嗎?如果是那樣倒也沒關係——”智代用菜刀切着南瓜道,“但是啊,一句話不說就這樣被看着,我會害羞的哦!這飯沒準要做砸……”
“那我做點什麼吧!”
“你能幫我做點什麼?”
“按摩怎麼樣?”我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背後。
“哎……?!”
“只是按摩肩膀和後頸而已啦……”我笑道,“當然,如果你強烈要求按摩別的地方,我可是求之不得哦!”
“嗯……別礙着我就可以了。”
即使僅此而已,智代的體香還是幽幽地傳來,聞到這美麗純潔的味道,我就覺得漸漸失去了自制力。
當然,爲了不出現“youaredie”,我一邊越過她的肩頭樂滋滋地觀察着遮住了砧板的兩座小山丘,一邊不時地給自己拍清神咒,以防驚醒的魔龍撞上少女挺翹的下半身圓弧。
智代已經開始煮南瓜了:“南瓜湯是我的拿手菜之一,是我的自信之作哦!而且,加入了只有給你做的時候纔有的特別愛情……即使別人說不好吃,我想對你來說一定會很好吃。”
少女用了小盆舀了一點,嚐了嚐味道:“嗯,別人也會說很好吃的!”
“還記得嗎?我說過‘最強的智代做的料理一定是最強的料理’,所以當然會好吃啦!”我用臉摩挲着她的秀髮道。
“啊又來了不許那麼說啦……”
等智代做完後才發現……裝了好多盤,差不多把這個家裡的盤子都用光了。
“可能做得太多了……簡直就像晚飯。”少女有點不好意思道。
我盛了一小碗南瓜湯,嚐了嚐味道:“很美味哦所以沒關係只要好吃就行而且也省去了做晚飯嘛!”
智代動也不動自己的那份,一臉笑意地看着我。
在她清理碗筷的時候,我提前施展起邪氣吸納來——因爲我討厭大掃除!
把角角落落裡的灰塵污垢聚成一個大大的髒球,我把它裝進了垃圾袋中。
收拾完廚房的少女回來了。
“辛苦了——”我從背後抽出一個坐墊,放在旁邊,“休息一會兒吧。”
“嗯,謝了。”智代在墊子上坐下。
在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之前,我挪過去靠近她,搶先說道:“吶來做點有趣的事情吧……”
“哎?不許做古怪的事情哦!我只要普通的就可以了——呀我在說什麼啊?”
“我說,難道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我把下巴擱在智代的肩膀上道:“普通的一份來……”
“不,等會兒……剛纔你說什麼——”少女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南瓜的味道。”
“有什麼關係嘛!”
“對了,我去倒杯茶——嗯,剛纔忘記了。”這麼說着,她站了起來。
“不用……”我一把將智代拉倒在懷中,“忘了嗎?我是魔法師哦!”
“哈?有除臭的魔法嗎?”
“當然了,而且我在你面前用過一次哦——邪氣吸納!”
“啊——真的……呢!”
“嗯,這下就沒問題了!”
“呀等——唔唔……”
收口後稍歇一會兒,我摟着軟綿綿的少女輕聲試探:“那個……智代啊其實除了‘本壘’之外還有其它快樂的方法哦!”
“章吾——”智代擡頭盯着我的眼睛道,“你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懂好不好?那、那種的……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會做的。”
“啊哈哈我說說而已啦呵呵呵……”
“嗯,我也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啦——”少女突然漲紅了臉,囁嚅道,“別的不可以,但是,如、如果你能教我用、用手的話……”
我爽快地大聲應道:“是!我馬上教你!”
“章吾——!”智代又氣又羞地瞪着我,連脖子根都紅了。
—————對話的分割線—————。
“嗯哼接下來你要好好聽講、認真實踐哦!”
“哇——!章吾!你突然脫褲子幹什麼啊?!”
“不脫怎麼做啊?來你也脫吧!”
“不行!哼我要回去了!”
“別誤會啊你只要脫上衣就可以了。”
“呃,是這樣啊……不對!只是上衣也不可以!”
“那留下最裡面的衣服好了——智代啊剛纔提議的人可是你哦!”
“可是……一定要脫的嗎?”
“脫了纔有氣氛嘛!而且那樣也可以比較快地結束啊!”
“是……是嗎?好、好吧。”
“哦智代的身體好漂亮啊——可惜看不到全部呢!”
“不要得寸進尺啊章吾!”
“好好吶你也看看我嘛不看怎麼做啊?”
“嗚嗯……這、這個,總覺得有點可怕。”
“來智代輕輕地抓住……哇!我說輕、輕輕地啊——!”
“哦……這、這種力度可以嗎?”
“對就是這樣慢慢來——呃,你不會真的一點*作理論都不知道吧?”
“很、很奇怪嗎?!所、所以我纔要你教我嘛!”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會認真教你的。”
“什麼啊?剛纔沒有認真嗎?!”
“哇哇!你、你又太用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