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的身世事關重大,再者說,一旦讓玲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對她來說,可能也是一種負擔,但是,找到靈兒小姐的親身骨‘肉’,是他的使命,玲玲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她的權利,不應該一直欺瞞下去,雖然,告訴了玲玲的身世之後,可能會打破她此時所處的快樂生活的局面,但是,唯有讓玲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能解救她的母親和父親。
糾結來糾結去,老人家以一種特別複雜的神情看着李文玲。
李文玲心中越發的疑‘惑’了,急忙問道:“爺爺,您究竟是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老人家哀嘆一聲說道:“靈兒,水爺爺的確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聽這話,李文玲不由得一愣,“等等,水爺爺?爺爺,您,您之前不是自稱姓王嗎?”
李文玲好像依稀記得這位老人家對徐朗哥哥和她說過自己的姓氏,好像是說姓王,但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可是,不管是不是姓王,但絕對不是姓“水”啊,現在,老人家怎麼自稱“水爺爺”呢,這是什麼意思呢?
而那位神秘老人又是急忙說道:“不錯,我的確是姓水,別人都叫我水伯。”
“水伯?姓水?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一個姓氏嗎?”李文玲好奇的問道,覺得‘挺’有意思的,但是,說完之後,又覺得有點不禮貌,急忙說道:“水爺爺,對不起啊,我沒有拿您的姓氏開玩笑的意思。”
水伯急忙擺了擺手,“不礙事不礙事,靈兒啊,事實上,不僅我姓水,你的……”
話說到了一半,水伯又是‘欲’言又止,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起這件事。
李文玲顯得有點着急,“水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嘛,是不是您不記得要告訴我您要對我說什麼事情了呢?沒關係,您慢慢想,反正我今天上午已經不用上課了,我就搬一個小板凳慢慢聽您說。”
李文玲說着,便真的拿過一個小板凳,蹲坐到了地上。
水伯卻是急忙攙扶住了李文玲,“靈兒小姐,那怎麼行呢,您快快坐到上面來。”
水伯說着,便將李文玲攙扶到了‘牀’上,而他則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隨後,又是在房間中來來回回的走動,似乎想了大半天,最終,還是緩緩說道:“靈兒,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不過呢,我倒是有個動聽的故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李文玲顯得有點興奮,“好啊好啊,我最愛聽故事了,水爺爺,您快點講吧。”
隨後,水伯一邊在房間中踱着步子,一邊緩緩的講述了一個故事。
大凡故事,都離不開“愛情”這個主題,而水伯所講的故事中,便包含着一個悽美感人的故事。
故事中講的是,男主人公風度翩翩,是一個大家族的未來傳人,雖然武功卓絕,但卻多番受到強敵的追殺,逃過了一劫又一劫之後,最終還是身受重傷,被強勁的仇敵好幾路人馬的追殺之下,被Bi無奈,竟是墜落到了一個山崖下面。
那幾路仇敵看到這種狀況,大笑着離去,山崖深不見底,那個男人又身受重傷,肯定活不成了。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男子滾落山崖之際,卻是恰好砸中了一個正在半山腰採‘藥’的‘女’子身上,那名‘女’子略懂武功,但卻不是很高,就是那幾招簡單的護身武功,還是從小將他看到大的老僕人硬是Bi着教授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水伯的眼睛中明顯的泛起了淚‘花’,急忙轉過身子,不讓李文玲看見,隨即,水伯又強自控制着自己的感情,繼續講述了下去。
那名‘女’子正在採‘藥’,卻是突然見到被從天而降的龐然大物砸中身子,她驚愣之下,急忙用內力推了那人一把,不過,她的內力本來就不算高,推了一把之後,也沒有推動多高,但卻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那個男子墜崖的傷害。
不過,這麼一推,又被那個男人一砸,這名‘女’子的身子竟是快速的向下墜落,命懸一線。
也就在二人一起向下墜落的過程中,那名‘女’子好像依稀看到了一張英俊清秀的男人臉龐,這才知道,從天而降砸下來的不是物體,而是人!好像還並沒有死去,他依然還睜着眼睛。
也就在這霎時間,‘女’子看到了身下山腰處長着一棵大樹,一向聰明伶俐的她,靈機一動,爲了自保,也爲了救下那個男人的‘性’命,她隨即解下自己的束腰帶,隨手一拋,拴在了那個重傷的男人腰身身,自己則抓着另外一頭,又是用力一拋,便跨在了那顆大樹的樹杈上,二人分別在‘女’子束腰帶的一端,但卻被大樹所阻,身子不再向下墜落。
而男子意識到‘女’子是在救他,他強自大睜着眼睛,看清了那名‘女’子的面貌。
當時,由於手持腰帶,在樹杈左右擺動,他們二人的身子正在相互靠近,那名‘女’子本來就天生一副清新脫俗的嬌美面容,堪稱絕世美‘女’,再加上是在空中“飄‘蕩’”,對於那名男子來說就像是天外飛來的仙‘女’一般,就在那一瞬間,就像是攝住了他的心魄一般,目光呆滯住了。
而那名‘女’子從小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除了身邊的老僕人和幾位關心她愛護她的老前輩之外,幾乎沒有見到過任何同齡的男‘性’,看清楚那個男子英俊不凡的面容之後,竟然是在一瞬間,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隨着二人的身子慢慢靠近,那名‘女’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子即將和那名男子有太過近的接觸了,她急忙試圖躲閃。
而那名男子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也是個正人君子,本來要伸手推開那名‘女’子,卻是‘弄’巧成拙,抓到了‘女’子不該觸碰的部位。
那名‘女’子惱羞成怒,一腳踢了過去,而纏在男子腰身的束腰帶也斷裂了,他的身子快速墜落,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竟是伸手抓住了那名‘女’子的小‘腿’。
然而,卻又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女’子身上的束腰帶是沒有的啊,竟是無意中脫下了那名‘女’子的‘褲’子,那名‘女’子大聲叫喊着,二人這麼一掙扎,竟是一起墜落了下去,雙雙墜落到了山崖底端,一起暈倒了過去。
直到天黑之後,‘女’子才緩緩醒來,看到自己的‘褲’子脫落到了膝蓋,她當即便淚流滿面,羞憤不堪的,打了正在昏‘迷’中的男子一個耳光,將那名男子打醒了。
那名‘女’子急忙紮上了束腰帶,拿出匕首,要刺向那名男子。
那名男子知道自己的行爲對姑娘的名譽造成了損失,竟是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捱了一刀,重傷未愈,又添新傷,那名男子很快的便暈倒了過去。
那名‘女’子似乎還不解恨,拔刀又要再刺,卻最終於心不忍。
最後,那名善良的‘女’子竟是拖着男人虛弱的身子回到了她所住的地方療傷。
然而,那名‘女’子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有着嚴格法規的組織,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尤其是男人,她爲了救人,竟是冒着被懲罰的危險,‘私’自收藏了那名男子。
當時,除了她身邊忠心耿耿的老僕人知道這件事以外,別人都是不知道的。
在老僕人的幫助下,他們二人一起照顧那名重傷的男子,不久之後,那名男子的身體漸漸復原了。
二人日久生情,互生情愫,愛情,就這樣慢慢產生了。
然而,悲劇也漸漸開始醞釀了。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名‘女’子的姐姐,是他們組織中的主人,擁有着無上的法力和權力,得知妹妹竟是‘私’藏男人在閨房之中,大爲惱怒,按照規定,是可以把妹妹凌遲處死的,爲了保護妹妹,姐姐並沒有聲張,而是獨自一人闖進了妹妹所在的偏院,Bi迫妹妹將那名男子殺了。
妹妹如何忍心殺害那名男子啊,他們二人已經產生了深厚的愛情啊。
然而,法規始終是法規,姐姐利用高深莫測的武功,點住了妹妹的‘穴’道,將那名男子打成重傷,扔了出去。
然而,那名癡情的男子卻是不惜冒着生命危險偷偷潛回去,尋找自己心愛的‘女’人。
結果,沒有找到妹妹,卻遭遇了姐姐。
姐姐不知道被男子的癡情所打動,還是被男子的相貌所吸引,竟然對那名男子也產生了愛的衝動,竟是冒着被罷免一切權力的危險,偷偷的將那名男子藏進了自己的密室之中,軟禁了起來,企圖日久生情,培養感情。
然而,那名男子看出姐姐的心思之後,斷然拒絕,寧死不從。
最終,那名男子竟是自殺,也不願意和姐姐相愛。
這樣的舉動,深深的傷害了姐姐的心,也將姐姐心中的怒火‘激’發到了極點,她竟是不惜動用組織中最殘酷的詛咒加最殘酷的蠱毒,使用在了妹妹和那名男子的身上,讓他們“相愛卻不能相守,相守卻不能相見”。
聽到這裡的時候,李文玲的臉上早已經鋪滿了淚水,急忙問道:“水爺爺,什麼叫做‘相愛卻不能相守,相守卻不能相見’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水伯緩緩轉身,在轉身之前,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兒,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告訴玲玲一個最悲慘的愛情結局。
水伯沒有直接回答,卻是說道:“靈兒,你想知道那個男子和‘女’子的名字嗎?”
李文玲急忙站起了什麼,急切的說道:“我當然想知道,他們叫什麼?”
水伯緩緩說道:“那名男子叫陽飛揚,那個‘女’孩叫水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