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哥說的是，是我有點急了。”焦牙尷尬一笑。
差不多半小時，當娟姐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她在肥龍耳邊低語了幾句，接着肥龍更是笑了笑，對着會議室走了過去。
“嗯？”我眉頭皺了皺。
“楠哥，老大估計去驗貨了。”焦牙神秘一笑。
“怎麼個驗法？”我忙問道。
魔都猛虎幫的紫羅蘭夜總會是我的場子，但是我還沒有聽過驗貨這回事情，現在焦牙這麼一說，也是勾起了我的興趣。
“除了查底細，就是看成色，好的就做頭牌，姿色過的去的那就做普通小姐，如果覺得實在不咋滴，那就只能送到老街。”焦牙解釋道。
“老街？那是什麼地方？”我忙問道。
“楠哥，我們青龍幫在廣陵城的夜總會少說也有五六家，而老街那些小門面更是這些小姐的噩夢，小姐是分層次的。”
“一流的做頭牌，二流的做普通小姐，三流就只能被髮配到老街，而老街那裡有很多洗腳店和按摩店，那裡一百塊就可以叫小姐。”
“一百？”
“沒辦法，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要跑量的！”
和焦牙連續的聊天，我才終於明白整個青龍幫的水有多深，想不到居然還有這種產業。
“楠哥，你不會沒叫過小姐吧？”焦牙忙問道。
“怎麼可能，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我忙打個哈哈。
“那待會我們一人一個唄，只要那個九號不是頭牌，待會我就點她，楠哥你點幾號？”
“我、我還沒想清楚。”我尷尬一笑。
時間緩緩流逝，差不多又過了半小時，此刻肥龍帶出來兩個豐滿女子，這兩個美女的顏值也的確不錯，而娟姐更是拉着這兩個豐滿女子對着樓梯走了上去。
“阿焦，阿楠，你們來選一個吧！”肥龍忙開口。
一聽到肥龍的話，焦牙大喜過望，忙對着會議室那邊跑了過去，而這一刻我也是幾步跟了上去。
來到會議室，只見四十多個女子清一色穿着性感的內衣，腳邊還有一套套剛剛卸下的旗袍，她們的表情有些害怕和緊張，其中幾個更是臉色通紅。
“老大，我就選九號。”焦牙忙一指那個清純女子，接着開口道。
“行！”肥龍微微點頭，接着一指那個清純女子：“你出來！”
“好、好的龍哥！”清純女子緊張至極，她半蹲下來拿起旗袍，幾步對着焦牙走了過去。
只見焦牙將清純女子攔腰一抱，就對着會議室外走了出去。
見到焦牙那興奮的模樣，我心下有些打鼓，而肥龍倒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楠，你也選一個。”
“龍哥，我就算了吧。”我忙說道。
“怎麼可以算了，我跟你說，這三號可是黃花閨女，你到底要不要？”肥龍說着話指了指一位嬌小女子，這個女子年紀不破二十歲，而且以我修煉回春訣的眼色，我可以看到這嬌小女子的手臂有守宮砂 ，肥龍沒有撒謊，這個女子的確是黃花閨女。
“難道不漂亮？你要是看不上，我就送老街去了！”肥龍咧嘴一笑。
一聽到肥龍這麼說，這嬌小女子大急：“龍哥求求你，我不想去北街，不想去！”
這嬌小女子這麼一喊，其他小姐也是嚇得渾身發抖，就好像老街就是地獄，顯然是剛剛娟姐已經給這些小姐洗腦了。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這嬌小女子，知道她一旦去老街，那就是跑量的，一天幾十個男人，怎麼能吃得消，況且真的歲數很小。
“行吧，那就她。”我勉強一笑。
“這纔對嘛。”肥龍笑了笑，接着冷眼看向嬌小女子：“楠哥看的起你是你的榮幸，伺候好了我讓你做頭牌，如果伺候不好，就去老街！”
“我知道了龍哥，我知道了！”嬌小女子慌亂點頭，忙拿起旗袍。
帶着嬌小女子剛走出會議室，肥龍就在我耳邊低語一句：“阿楠，樓上都是包廂，隨便選一間，動靜可別太大哦。”
“行。”我微微點頭。
帶着嬌小女子來到兩樓，我立馬聽到焦牙和那小姐的一些聲響，顯然她們已經熱火朝天，而我這邊，我帶着一個嬌小女子來到了一間包廂，接着將門一關。
“楠、楠哥。”嬌小女子見到房間裡就我和她，她忙解開我的衣服釦子。
“慢。”我忙開口。
這事情我還要調查調查清楚呢，首先這嬌小女子倒底是什麼身份。
“怎麼了楠哥？”嬌小女子忙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老家哪裡的？”我淡然開口。
“我、我叫白娜，緬川的。”嬌小美女尷尬一笑。
緬川？這不就是邊境山村嘛，以我的認知這一帶有一部分是華夏的地界，而另外一部分是緬國範圍，這雖然離這裡也就幾百公里的路程，但是的確已經算是出境了。
“你是緬國人？”我繼續問道。
“楠、楠哥你別問了好嗎，娟姐交代過關於身份的信息不能說，不然會殺了我的。”白娜緊張至極。
“你放心，如果你告訴我，我肯定不會讓娟姐傷害你。”我淡笑開口。
一聽我的話，白娜開始猶豫起來，不過之後她終於開口：“因爲我媽是華夏的，我爸是緬國的，所以我是緬國身份。”
“那你不知道來華夏來做這一行很危險嗎？”我繼續問道。
“我、我們都是被賣過來的，身份都是假的。”白娜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你的原名不叫白娜，是這樣嗎？”我眉頭一皺。
大致上我已經摸得七七八八了，因爲緬川的地理位置特殊，所以有中緬合婚的存在，當然了，靠近華夏邊境的緬國人基本都會說華夏語，而因爲緬國相對落後和窮，估計真的有買賣婦女兒童的習慣，如此一來，就有了一整套的產業鏈。
這件事情我估計肥龍和焦牙應該也知道，只是他們睜一隻閉一眼而已，畢竟這不關他們的事，或者龍爺根本就沒有讓他們插手過這種生意。
“楠、楠哥，我還是先伺候你吧。”白娜忙說道。
“不必了，現在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微微點頭，接着起身。
“楠、楠哥你不需要我？”白娜臉色一變。
老實說，這白娜的顏值可以，而且身材也不錯，但是我如果對她這種弱者下手，那我還是人嗎？
“穿上衣服吧。”我忙將旗袍拿起，交到了白娜的手中。
隨着我的動作，白娜更是在我面前跪了下來。
“楠、楠哥，求求你要了我好不好，待會娟姐要檢查身體的，如果發現我們沒有關係，我就完了。”
“什、什麼？”我驚訝地看向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