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朋友說出來了這樣的話,陳奕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也就能夠解釋,爲什麼張大福會突然之間陷入了重度昏迷。
正是因爲張大叔本身的身體狀況就已經急劇惡化。
現在張翔又直接給他打了這一針的致幻藥物,這也就代表着張大福很有可能中毒昏迷。
就是因爲這些藥物的攝入量過多。
“那這一個藥物在身體內會有殘留嗎?我是說一旦要是這個藥物把人給治死的話。在體內法醫檢定會不會檢定出什麼來?”
聽到陳奕民詢問出這樣一句話,此時此刻的朋友,臉上也是浮現出來了一絲焦慮的神色,隨後他也就對陳奕民搖了搖頭。
“你說的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但是這種藥物的揮發性很強。”
朋友再一次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緊接着也引起了陳奕民的好奇心,既然朋友這樣說。
那也就代表着很有可能張翔就看準了這一個藥物的這種特性。
所以在見到這種情況之後陳奕民也是思考了一下,緊接着便跟自己的朋友道了謝。
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便轉了身子離開了這裡,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得出了結論。
而且他也從朋友這邊拿到了一份化驗報告,這份化驗報告以及這一個針管。
那將成爲呈堂證供,與此同時張翔這邊還在新高彩烈地進行着一些商業上的研究。
很顯然他還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別人看在眼裡,並且記在了心中。
顯然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陳奕民這邊表現的極其淡定,因爲現在他已經徹底看明白了所有真相。
最後陳奕民也重新回到了國內,回到國內之後,他便把這件事情全部都跟張小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再聽到陳奕民我們調查出來這些事,並且陳奕民已經拿出了化驗報告之後,張小美這邊的眼神裡面也是寫滿了,震驚他沒有撩到事情,居然是這麼的殘酷。
緊接着張小美不可思議的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見到張小美的這一副表情。
陳奕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張小美來說可能有點太過於難以接受了。
但是陳奕民還是願意讓張小美好好的接受一下,畢竟這件事很快他們就要把張翔訴諸法庭。
在聽到了,陳奕民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張小美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便對陳奕民開了口,只不過語氣裡面卻帶了一絲哽咽。
“我知道現實很殘酷,但是我沒有想到張翔居然能夠冷酷無情到這種地步,我也一直以爲他會對爺爺做些什麼,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狠心到這裡這件事情。
我必須要把張翔訴諸法庭,告到公堂之上,只有這樣的話才能夠安慰爺爺的在天有靈,否則爺爺永遠不會得到安息的。”
讀完了這一句話,張小美便把目光轉向了眼前,此時此刻張小美的眼睛之中也已經滿含淚水。
而且陳奕民見到張小美這副樣子之後,也是對張小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將會無條件站在張小美的身旁,很快一紙律師函就被陳奕民送到了法庭之上,而張翔這邊正在跟客戶侃侃而談。
門外,他的秘書也就慌里慌張的跑了出來。
“老闆不好了,我們被告到法庭之上了,說是你謀殺!”聽到秘書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之後。
此時此刻的張翔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震驚的神色。
由於秘書的口無遮攔,所以在這些客戶聽到這話之後,一個接一個的頓時面面相覷見此情況。
張翔心中覺得有些憤怒,這個秘書怎麼連說話都不知道分場合呢,緊接着陳奕民也就浮現在了張翔的腦海裡肯定是陳奕民在搞鬼。
想到這裡張翔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跟秘書擺了擺手,臉上還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胡說八道,我殺人了這種話你都信我,可是堂堂張氏集團的老闆,我怎麼會幹那種齷齪的事情呢?你還是趕緊給我出去吧,現在我正在跟客戶談合作,等談完了合作這件事我再去處理。”
說完了這一句話,張翔也就繼續把目光轉向了,此時此刻這些客戶這邊可是客戶們哪有閒情逸致繼續跟他談合作。
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如果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會突然之間有這麼多問題的。
想到了這裡,客戶們也是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勁,緊接着他們也就沒有再跟張翔談下去的慾望,而是跟張翔有些抱歉的開了口。
“抱歉這件事情要不你先去處理吧,畢竟相比之下我們的合作也可以延期進行,我倒覺得這件事對你來說好像會影響挺大的,如果你不及時處理的話,對你這邊也沒有什麼好處。”
完了這一句話,這些客戶也就直接收拾了文件,就想要轉身離開眼,見已經談成了合作刀嘴煮熟的鴨子,卻又這樣飛了張翔。
這邊自然是覺得十分着急,想要把這些客戶攔下來,可是客戶們去意已決。
畢竟聽到殺人這個詞,客戶們就覺得十分的敏感,這件事情跟張翔沾染上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見到客戶們離開之後。
“我說你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這種事情居然還敢當着客戶的面說,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我們公司的一員了,趕緊去財務部那邊領一下你的公司,然後給我滾蛋!”
完了這一句話,張翔也就指着門口,直到這個時候秘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實在是有點太過於着急,可是秘書也沒辦法,畢竟現在律師函都已經送到他們這裡來了。
緊接着秘書便從自己的背後掏出來了一份律師函。
結果律師函之後張翔看到上面的內容不由得臉色大變,很顯然上面就是一封起訴書。
而且還真是他們法院的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讓張翔必須在今天下午進行出庭對這件事情進行解釋,然後讓張翔找一個律師來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