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導航走,一路上但是沒遇見什麼大問題,走了三天三夜的時間,三兒明顯有些體力不支。
這幾天全靠着壓縮餅乾還有水,三兒又累又渴,坐在一塊石頭上,想吃肉!
以往在城裡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肉這個東西對他來說都可有可無。但是現如今好幾天,連一口肉都沒吃上,三兒實在是饞的不行。
“什麼時候才能夠吃上一口肉啊。”三兒憂愁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雙手上,兩眼放光。
陳奕民不由得笑笑,被他這副模樣給逗笑了,跟鬍子商量了一下,才說:“那今天就暫時到這裡吧,我們在這裡紮營。這裡動物活動的跡象還是很明顯的,我去打點獵物,鬍子跟三兒你們倆就在營地附近找點柴吧。”
到時候回來,由鬍子替他們做飯吃。
陳奕民將包放下,拿起了匕首,就向着叢林中走去。沒多遠的位置,陳奕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得益於他的味覺。
陳奕民警惕起來,向着傳來味道的地方進發。
叢林的深處,一羣野狼正在撕咬一頭黑熊,黑熊毛茸茸的大腦袋被咬了下來,野狼正在分配着這一隻大熊。
鮮血浸溼了旁邊的野草,陳奕民蹲在暗處偷偷的觀察着這一切,隨後往旁邊撤去,這麼多的狼若是對付肯定要一段時間。
期間發出的打鬥,還有血液的味道,說不定會引起山林裡其他動物的注意,要是把它們吸引來就不好了。
誰曾想,在撤離的時候,陳奕民一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木,立馬就引起了那羣野狼的注意。
它們向着陳奕民的方向跑來,陳奕民顧不得其他,只能夠轉身就跑,在森林裡招惹到這個東西,可不是吹的。
陳奕民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道具,瞬移離開這裡。瞬移是他上次得到的道路,有了這個的存在,下一秒的時間陳奕民出現在了百米之外。
靠着這個東西,陳奕民成功躲避了狼羣的追捕,一個人在這個山林之中,陳奕民小心了不少。
鬍子跟三兒等到天都快黑了,陳奕民纔回來手裡提着清理乾淨的野兔。
他將野兔遞給鬍子,說道:“我剛剛在這裡發現了一條小溪,正好我們的水都喝完了,可以去那裡打一點。”
鬍子用帶來的簡易調料,塗抹在野兔上面,然後削了一根木棍將野兔給串起來,放在火上靠。
他動作熟練,一看就是老手了。
畢竟鬍子的體格擺在這裡了,他平時最愛的就是做各種各樣的吃的,然後在慢慢鍛鍊。
陳奕民知道鬍子吃的多,直接將那野兔一窩都給端了。
烈火燃燒着,陳奕民跟三兒都坐在旁邊,靠着鬍子烤着野兔,他的動作十分熟練,同時烤三隻野兔也不見絲毫的慌亂。
坐在揹包上面遊刃有餘的烤着,燒烤野兔的香味,令三兒肚子裡的饞蟲直叫,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野兔身上。
“什麼時候才能好啊,真是餓死了。”
鬍子笑了笑:“不着急,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焦黃酥脆的外皮,散發着迷人的香味,勾得他們直咽口水,忍不住的吞嚥。
鬍子一人分了一隻,三兒顧不得燙,拿着木棍就狠狠地咬上一口,飽滿的油脂燙的他十分滿足。
過了好幾天,終於吃上肉了,胃裡彷彿都被填滿了。陳奕民的吃相倒是沒他們那麼誇張,只不過吃的速度一點也不必他們慢罷了。
一隻野兔起碼也有兩三斤,他們竟然將那一隻兔子都吃完了,三兒還剩了一點點,實在是吃不下了,就將兔子給了鬍子。
鬍子也不在意,拿起就吃。
吃飽喝足,他臉上的鬍子都沾上了油水,三兒遞給他一張帕子,讓他好好的擦擦。
將營地收拾了一番,把野兔的骸骨給埋起來,三兒才提議說去洗個澡。
雖然現在天氣很冷,可是比起渾身又髒又臭的,三兒還是決定挨一下凍好了。
這幾天翻山越嶺的,在這山林中走着,陳奕民拎起衣領,嗅了嗅,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
算了,還是去洗洗吧。
三兒的提議得到了附議,但是營地還是決定在這裡,這深山老林的,估摸着也不會有人來偷,乾脆三個人都一起去了。
來的時候,他們每人都背了一套換洗衣物,只不過都是最裡面的換洗,外套都沒帶。主要還是,背那麼多東西實在是不方便。
帳篷跟睡袋是必備的,除此之外就是手電筒,打火機跟一套換洗衣服了。陳奕民還帶了一套銀針,跟自己做的止血粉。
至於三兒跟鬍子,鬍子帶了一些調味品,三兒竟然帶了一包小包的洗衣粉跟沐浴露,只不過東西並不大,只是用小瓶子裝的小份的。
三兒一共帶了三份,還給兩人一人分了一份。拿着洗衣粉跟沐浴露,他們都有些呆了。
這是鬍子跟陳奕民萬萬沒想到的,畢竟誰野外求生會帶這種東西啊。
拿上衣服跟手電筒,到了小溪邊,冰冷的溪水一接觸皮膚,就讓人打了個寒顫。
三兒忍着冷意,直接跳進了小溪裡,溪水乾淨透亮,他快速的將身上搓了一遍,換上乾淨的衣服。
這才起身,又將衣服給拿起來,在溪的下游用力的搓衣服。
他們收拾好,三兒甚至還給自己洗了個頭,隨後才結伴回了營地。
住的是同一個帳篷,只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睡袋,三兒把他的睡袋拖出來,鑽進去在火堆旁邊烤火,遠遠的看去就像是一隻蟬蛹一樣。
陳奕民在帳篷裡噴了點花露水,自從有了這個東西之後,陳奕民發現一路上那些蚊蟲見到他都要繞路。
這個東西,實在是厲害。如果有機會,陳奕民想要回去再研發一下這個東西。
三個人輪流守夜,三兒先進帳篷裡睡覺,陳奕民不是很困,跟鬍子兩人坐在一起聊天。
沙沙——
旁邊的樹叢中,傳來一陣陣的響動,此時的樹林除了他們這一處以外,到處都是黑暗。
鬍子握緊了匕首,戒備的盯着傳來聲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