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了,”胡語露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汪偵看着胡語露圓圓的身體,不由暗暗吞着口水,麼的,這個胡語露的身材就是好,人又漂亮,不知道有沒有被潘胤鬆上了?看單劍本局長的語氣,他應該是沒有上到胡語露,所以纔拿她出氣。汪偵在心裡暗暗地想着。如果自己能上胡語露的話,那就好了。汪偵暗暗吞着口水,他心裡齷齪地想着。不過他也是知道連單劍本都上不了的女人,他是沒有那個本事,只能是YY一下。
胡語露拿着資料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她專心地研究着這些資料。懷疑海江市有殺手組織,是省國保廳發過來的,這些資料是國內一些情報人員蒐集資料所得,應該不是空穴來風。而懷疑青龍會是殺手組織,是海江市國保局初步做下的估計,這就需要胡語露去調查。這次與胡語露一起的還有兩個國保外圍工作人員,胡語露是組長。
青龍會是殺手組織?胡語露在心裡暗暗地思考着,估計這不是事實,而是單劍本想用這件事情來整龍宇凡的。在海江市,很多人都知道李偉是青龍會的老大,而龍宇凡又是李偉的老大。這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龍宇凡呢?但是,這是紀律來的,她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其它人。
單劍本把這個案子交給我是什麼意思?是想我通風報信,然後再抓住我判我的刑嗎?還是讓我對付龍宇凡,讓我與宇凡互相鬥,他再在其中得利?胡語露上次打了報告要調離海江市國保局,可上面沒有批准,估計是單劍本在暗中使的壞。
唉,不管了,先去調查一下,如果發現青龍會不是殺手組織,她再做一個報告上去給單劍本。而且她還可以另外調查海江市的殺手組織,如果她能找出海江市的殺手組織,一定可以爲青龍會洗脫罪名。
對於海江市的治安,胡語露也是非常擔心,上次出現一個蠍子組織,竟然敢暗殺南非總統曼得拉,雖然最後被剿滅,可是胡語露還是擔心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當時潘胤鬆他們就是懷疑單劍本,沒有想到吳承耀差點被殺,潘胤鬆他們被趕出海江市。而海江市出現這麼多的軍火,也是透着奇怪。華夏國一直對這些打擊的非常嚴格,可那些槍支還是能進來。
胡語露拿着單劍本簽署的文件往機密室走去,她把這些資料交到那裡,然後從武器庫拿了手槍。她給另外兩個外圍的工作人員打電話,那兩個人外號分別叫“仙人掌”和“牛肉乾”,他們都是潛伏在海江市某些部門的工作人員,需要他們的時候,國保局纔會啓動他們。仙人掌是在警察局裡面,而牛肉乾是報社的記者。胡語露與他們聯繫上,對了聯繫暗號後,她便把這次的任務交待他們,讓他們分頭暗中打探青龍會和查探一下海江市的一些組織。
胡語露把這些事情幹完後,她離開了國保局。她上了自己的小車後,便給潘胤鬆打電話,“潘局長,你現在怎麼樣了?”
“唉,還能怎麼樣?我們被調到這種貧窮的市,不要說間諜,就是犯罪的人都少了很多,可以說,我
們這些國保的人基本上是拿工資吹空調了。”潘胤鬆苦着臉說道。“語露,你有查到單劍本的問題嗎?”潘胤鬆把希望放在胡語露的身上,他知道胡語露沒有這個能力,但是龍宇凡是有的。如果胡語露有龍宇凡的幫助,還是有機會查出單劍本的問題。
“唉,潘局長,你甭提了,我不但查不到單劍本的問題,還被他發現了,他現在一直整着我。”胡語露嘆了一口氣,鑑於紀律,她是不能把她現在查的案子告訴潘胤鬆。
“語露,你要小心一點,你是我們局的精英,千萬不能讓單劍本給害了。”潘胤鬆不好意思地說道。
胡語露搖搖頭,“我會小心的,他現在一直想陰我,我在等着他動手呢!”胡語露與潘胤鬆又聊了兩句後,她開始執行她的任務了。青龍會是要去查的,先查青龍會,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再查其它的幫派。
晚上,藍青青果然帶着藍天集團的經理以上級別的員工過來,那些員工個個歡天喜地,這次來火鳥會所玩可是集團公司出錢,不用他們掏腰包。雖然總經理以上級別的接到警告電話,但是藍青青都與他們表態不用管那些人。反正他們是爲藍青青打工的,藍青青都不怕,他們還怕什麼。
在火鳥會所外面的一輛麪包車裡面,有兩個男人有點手忙腳亂了。左邊的男人用夜光望遠鏡看着火鳥會所的大門,他緊張地報着車牌號碼,“你快記下來,是海GXXXXX,讓人查一下是什麼人的車子,麼的,敢來火鳥會所玩,不聽我們的警告。天,又有一輛車了,是海GXXXXX。”
另一個男人也是手忙腳亂了,他要先記着車牌號碼,然後再給自己的人打電話,讓對方查是什麼人的車。“喂,快查一下,是這輛車,對,還有,是海GXXXXX,你們快點查。什麼,叫我說慢一點?現在的車不斷地進到火鳥會所,他們好像是約定好似的一起來了,我們也是忙不過來啊!現在又有一輛車了……”開始這兩個男人在車裡聊天無聊得要命,沒有想到現在這麼忙了。
突然,從後面開過來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面坐着兩個男人,他們都是戴着頭盔,摩托車開得不慢,當摩托車快開到麪包車的後面時,摩托車減緩了速度,只見坐在後面的頭盔男人右手一揮,他手裡的鐵管打破面包車的玻璃。
麪包車裡的男人正拿着望遠鏡看着火鳥會所的門口,突然他看到自己的鏡頭裡面多了一個頭盔男人,他正奇怪的時候,那車玻璃就爛了,那玻璃飛賤到他的皮膚上,讓他慘叫起來。要命的是,那個頭盔男人把一罐東西扔了進來,接着他們聞到一股汽油味。“不好,是汽油。”那男人感覺不妙了。
頭盔男人把一個打着的打火機扔了進去,他叫了一聲,“走,”那摩托車就往前面奔去。麪包車馬上着火了,原來在車裡的那兩個男人拼命地拉開車門要往裡面逃走。火已經在麪包車裡面着了起來,那兩個男人的身上也有汽油,他們的身上着火了。“麼呀,救命啊,我的身上着火了。”兩個男人從
車裡逃出來後,拼命地往前面跑着。
他們的手機還在麪包車裡,對方回答了,“喂,我們查到了,那個車主都是藍天集團的,我們已經派人處理了。你們繼續報進去的車輛,喂,你們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
那兩個跑出去的男人見火併沒有滅,他們纔想起來這樣是滅不了火的。於是,他們就地滾了起來。頓時,他們覺得身上的灼熱減了不少,估計身上的火滅了一些。當他們滾到路邊的綠化帶時,不由眼睛一亮,他們看到旁邊有兩棵大樹。他們急忙爬起來往大樹跑去,跑到大樹旁邊後,他們就抱着大樹拼命地移動着身體,他們想用大樹幫他們滅火。當他們把胸膛上的火給撲滅後,立即又把後背轉向大樹,拼命地擦着大樹。
那些去火鳥會所的藍天集團的高層們有點奇怪,怎麼公路對面的麪包車着火了,看那麪包車燒得這麼厲害,估計那麪包車是報廢的了。而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兩個男人一邊抱着大樹運動,一邊好像低吟着,有點像那種不正常啊,連大樹都想幹!
這次派過來監控火鳥會所的人全是譚家的人,他們聽不到監控的人彙報情況,知道是出事了。他們立即派人過去現場,當譚愛家看到現場那輛被燒得不成樣子的麪包車,心裡氣得快要死。那兩個男人見譚愛家過來了,他們急忙跑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譚愛家大聲地罵道。
兩個男人見旁邊還有其它警察,他們裝作不認識譚愛家,“領導,剛纔我們在麪包車裡面,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把我們的車玻璃打破,接着扔了一罐汽油進來把我們的麪包車給燒起來。”
“是什麼人做的?你們看到沒有?”譚愛家氣憤地問道。
“是,是一個戴着頭盔的男人乾的,”其中一個男人想了想說道。
“不是,是兩個戴着頭盔的男人,一個開車,一個扔汽油。”另一個男人說道。
譚愛家問道:“認清他們嗎?車牌是多少,是什麼型號的摩托車?”
這兩個男人同時地搖着頭,他們哪裡知道是什麼人乾的,當時他們爲了逃命,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們不知道啊。”男人說道。
“去查一下,問問附近的人有沒有看到是誰幹的?”譚愛家掃了一眼對面的火鳥會所,他也是接到消息,藍天集團的人到火鳥會所消費,看來藍青青是想與他們譚家的人對着幹了。哼,現在海江市是他們譚家的天下,藍天集團的總部在海江市,藍青青是不知道後果是多麼嚴重了。一個企業,如果得罪當地政fu,他們的企業肯定是活不下去。
“是,”旁邊的警察跑到附近詢問情況,一些店鋪的人當時都沒有看清是什麼情況,兩個摩托人,戴着那種根本看不清臉的摩托帽子。而且他們也不想惹事,紛紛說自己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譚愛家見旁邊問不到什麼情況,他帶着幾個警察往對面的火鳥會所走去。麼的,他倒要看看龍宇凡他們怎麼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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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