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三年之前旅遊回來之後,伊藤就開始了新的漫畫。
他不知道如何控制後腦的光玉,但是,他知道,光玉已經逐漸和他的身體融合了,深入血液。
所以,他偶爾會回到光阪,趁着秋生和早苗不注意,偷偷的給渚喝下自己的血液。
渚一臉嫌棄的告訴伊藤:血是不能喝的!
但是伊藤告訴渚,只要渚喝了我的血之後,身體就會變好了,難道渚不想和其他同學一樣,正常的上課嗎?
可能是伊藤這個作歐尼醬的表率沒做好,自己僅僅就是國中畢業就不上學了,結果渚也不知不覺的產生了上學有什麼用的心裡,每次伊藤到麪包店,秋生就會恨得想把伊藤掐死。
你究竟給我們小公主灌了什麼迷魂湯?
伊藤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昧着良心的告訴渚。
上學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能交到很多的朋友,可以和他們一起玩,一起組建社團之類的。
終於才把渚的不良思想給打消。
而渚經過伊藤苦苦哀求,帶着嫌棄又彆扭的目光看着他,對着伊藤伸出去的手指輕輕的抿了一口。
咦!似乎有點甜。
有了這個發現了渚終於有了理由說服自己,就當做是飲料了,之後她真的發現,自己確實有所好轉,身體熱熱的,很暖和,想要出汗的感覺。
於是,不再是伊藤求着她吸自己的血了。
而變成渚每天追着自己要喝血,伊藤每次看見渚陶醉的樣子,伊藤就覺得自己很邪惡的樣子。
伊藤知道,要不是知道血液糖漿奏效了,光玉在以另一種詭異的方式治療渚,他都要暴走了。
這也讓伊藤鬆了口氣,總算是不用做鬼—父了,雖然伊藤通過亞絲娜的成長感覺到,那種方式要很好一些,可是心裡實在是不能承受那種壓力。
每次伊藤咬破自己的手指,或者用刀輕輕的劃破遞給渚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
有一次還被秋生和早苗看見了,做賊心虛的伊藤被嚇得驚慌失措,以爲要暴露了,是坦白,還是隱瞞。
結果渚比這傢伙聰明多了,說伊藤是不小心被割傷了,還把伊藤的手指給他們看,纔打消了他們的懷疑,不然,還真以爲自己有什麼怪癖,那就不好了。
早苗還開心的說,渚和真誠關係真的好呢!好羨慕,就連秋生這個女兒控也只是撇撇嘴。
之後,伊藤每次都會很小心的在早苗和秋生外出的時候,把手伸進渚的嘴裡,越來越像偷情了,每次都是一頭冷汗。
伊藤也不知道這個藥效多久一次纔好,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則,有一次,伊藤一口氣直接放出800毫升,嚇得渚幾乎嚎啕大哭,整個人都不知所措。
伊藤很正常的告訴他,沒什麼?不會有事的。
老話說,一滴精十滴血,這纔多少?毛毛雨啦!
而且伊藤也不能隔山差五的過來這裡,亞絲娜一直懷疑伊藤在和管理員小姐苟合,天地良心,伊藤真的沒有找過沒佐枝。
每次他都是過來給渚輸血的,雖然很次都很碰巧的遇見美佐枝,每次都和她友好的切磋了一下,可是自己真的沒有偷吃,上次百里香的事情,伊藤已經很過意不去了,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在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美佐枝畢業之後,還是到了光阪做起了宿管員,處於男人的好奇心,伊藤也偷摸的打聽了一下,期間沒有出現過什麼黃毛君和小貓君的存在。
失落的他又跑到了美佐枝上的大學去看了一眼,真的只是看了一眼,最多,最多也就是隨意的走了走,伊藤保證,他沒有做事任何其他事情。
“你在調查我?”相樂美佐枝雙手叉腰俯視着伊藤。
“沒..沒有!”伊藤心虛的往後退了退。
“我聽說你在找一個叫志麻賀津紀的人。”
“沒有,你聽錯了。”
“是嗎?”
“嗯嗯嗯!”伊藤拼命的點頭。
沒錯,伊藤一次都沒有主動找過美佐枝,這是對方主動邀請伊藤的,如果拒絕的話反倒顯得有什麼異常了,本着不做虧心事的伊藤決定赴宴。
地點就在她的宿舍,作爲管理員,她有一間獨立的房間,不大,二十平米的樣子,足夠她一個人生活了。
“我還以爲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呢?我似乎聽小鎮的人說起過了,有一家叫志麻的,早就搬走了,會不會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們家的?”
“我會幫你要聯繫方式的!”
“啊?”
“不用了,不用了!”伊藤擺擺手,激動的言辭拒絕。
美佐枝輕微掙的開伊藤的手掌,轉身倒了一杯茶,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你到學校去找我了?”
“你這是污衊、污衊,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
伊藤言辭鑿鑿,鏗鏘有力,拍着桌子用力的矢口否認。
“我沒有去過市阪大學,我都沒去過那個地方,一直都在家裡畫漫畫。”
“是這樣嗎?”美佐枝無所謂的笑笑。
“可是我聽我學校裡的同學說,有一個很奇怪的人,穿着風衣,帶着墨鏡,把臉蒙得嚴嚴實實的,到學校裡打聽我的事情,我以爲那個人是你呢?”
“伊藤..君!”
最後一個字說完,戲謔的看着伊藤,想看看他有什麼說法。
“哼!絕對不是我,你難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黑色風衣和大墨鏡了,我又不是賭神,口袋裡更加沒有巧克力,怎麼可能是我呢?”
看着伊藤氣沖沖的離開。
美佐枝呆萌了捂嘴輕笑。
“這算是落荒而逃嗎?”撿起掉在房間裡的巧克力,從窗外看着外面拿到慌張的黑色身影。
“哎呦!”
“你裝什麼裝?晚上還帶着墨鏡,你以爲你是黑老大啊!”
“噗呲!”看着伊藤撞到他人的場景,美佐枝實在是忍不住躺在牀上打滾,真是笑死我了。
回到麪包店的伊藤收拾行李,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就幾件衣服而已,他決定了,明天就走,這裡太危險了,腦中響起了那句聖經語錄。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爲什麼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老和尚悄悄告徒弟,這樣的老虎最呀最厲害,小和尚嚇得趕緊跑,師傅呀!呀呀呀呀,壞壞壞,老虎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美佐枝,你知道嗎?今天我好像看到了你手機裡的那個人?”
“他好奇怪哦!向人打聽你的事情,還送巧克力,差點沒被學校的老師當做不良給轟走了。”
“我怎麼覺得他又有點傻傻的感覺。”
“你真的確定了嗎?以你的成績,完全可以和我一起留校的,那樣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
電話的另一頭。
“不了,春乃,我已經決定了。”
“爲了他?”
“對。”
“可是他好像不知道你喜歡他吧!”
“沒關係,我可以等!”
“萬一他一直都不知道呢?”
“那就一直等!”
“而且~他一定會知道的。”
“那你也可以去他家裡附近啊!爲什麼非得回老家,他不是已經搬離哪裡了嗎?”
“因爲,我們就是在相識的。”
櫻花盛開的坡道,她和他再次相遇。
這一次,我不會再僅僅是看着了,美佐枝這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