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中的卑彌呼又被嚇醒了,危機四伏的森林裡,高度集中緊張的精神,讓她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是不安的。
她忘不了那個下雨的課後。
曾經最好的朋友詛咒自己消失掉纔好,那種惡毒的口吻,淚流滿面的怨恨,讓卑彌呼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在心裡,她也是這樣認爲的。
我拋棄了朋友,獨自一人得到了救贖。
他們這樣對我也是應該的吧!
如果當時我也被....可能我們就不會這樣了!
她也曾這樣想着,如果自己沒有跑掉,是不是自己就不會來到這個地方。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爲何會被弄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孤島。
明明在之前還和他們一起打鬧的討論這個傳說的真實性,幾天之後,最好的朋友就用這種方式把自己送到了這裡。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伊藤。
自己都叫得這麼大聲了,爲什麼他睡得還是這麼安穩,要是有人闖進來了怎麼辦?他會不會保護我?或者他會不會醒過來?
這麼一想,她又不確定自己這麼做的正確性了。
費了好兩天天的時間,她才勉強贏回了跟在身邊的權利,每次被趕走,自己都死皮賴臉的黏上來,想到這裡,似乎覺得自己不能這麼簡單的放棄掉,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只是他的力氣很大。
也許是很努力纔得到的東西,所以不想輕易放棄掉。
所以即使對這種生活不知道好還是不好,但是隻是自己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了。
這個野人每天都會弄到很多蜥蜴肉之類的東西,有時也會有魚,至少自己不用爲這些東西而費心,就是自己每次想拿回那個肥宅留下的炸彈,都會被野人所發現。
卑彌呼倒是不會對這個野人有什麼想法,她是擔心,這個野人不小心按下炸彈的開關,然後自己和他都要死翹翹了。
三天下來,卑彌呼也就死心了,現在來看,這個野人好像不會交給自己的樣子,每次都掛在腰間,從不離身,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學會的,卑彌呼這樣想着。
裝置炸彈的包是那種腰包,可以系在腰間的那種,不需要用手拿着,也不容易丟失,伸拿方便。
下了大雨的夜晚還是比較冷的,重要的是蚊蟲也很多,被驚醒之後,卑彌呼也睡不着了,看見伊藤胯間頂起的帳篷。
暗暗啐了一口,睡覺了還不老實,聽說野人哪方面都很強,他不會對我下手吧!
那條褲衩雖然是被卑彌呼撿到的,但是卻是伊藤原來的那一條。
伊藤知道自己走後,卑彌呼一定會跟上來的,所以就沒打算回到他第一晚居住的那個地方,萬一被看到自己烘烤的大褲衩該怎麼解釋?
一切不都露餡了嗎?
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因爲一條大褲衩而暴露,伊藤纔不會那麼傻,既然這個女人被自己當做了野人,說不定遊戲公司的人也會把我當做野人對待。
那麼自己的可操控空間就多了,他們也不會多在意自己的行動,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沒有他們安裝的芯片定位,自己完全可以渾水摸魚。
和原來男主計劃的一樣,伊藤也打算騙取直升機下來,然後出其不意的打暈他們,然後搶奪直升機離開。
首先,自己就要拿到八個芯片,或者七個也可以了,瞧瞧的迷了一眼卑彌呼。
真以爲我睡着了?
看着瞧瞧爬到自己身邊坐下的女人,伊藤心裡發笑,真是婊氣十足啊!
這種遭遇,還能沒心沒肺的睡覺的人,那都是戰場上出來的人才有的待遇,自己可不是。
早在她爬起來的時候,伊藤就發覺了,不過,也不在意。
女人嘛?可能想要方便什麼的。
不過沒想到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了。
說起方便,伊藤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大褲衩,該怎說呢?
兜兜轉轉,你還是回來了。
那還是在打魚的時候,卑彌呼和自己一起出動,當然,她在一邊看着,伊藤下水。
等伊藤上岸的時候,發現她拿着一條大褲衩向自己炫耀,伊藤讓然很吃驚。
我的大褲衩!
這...怎麼又回來了?
後來聽見卑彌呼自言自語的說話,也許是沒人說話,她感覺有點不自在,即使在她心裡,伊藤是聽不懂的,但是她仍就自顧自的說。
伊藤也知道了,這是從上游飄下來的。
對於大褲衩遭受到了怎麼樣的遊歷,伊藤不感興趣。
至少自己可以有理由的回到原住處了,不用擔心住處。
但是,伊藤怎麼穿上呢?
遊戲公司的人才不是這種笨妞,要是自己太聰明瞭,會讓人懷疑的。
所以伊藤仍就裝作什麼也不懂,對於她拿着自己的大褲衩在自己眼前炫耀,伊藤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幹掉她,你老老實實的給穿上不就好了嗎?
你這是要給我吃掉嗎?老子對於自己的大褲衩雖然很是想念,但是絕不會吃掉它的。
伊藤自顧自的去生活、烤魚,就當做她不存在,對她的行動表示,我木知啊!你在做什麼?
但是,下了決心的卑彌呼這時是不可能放棄的。
即使伊藤很不配合,她還是不想放棄,實在是這兩天每天都看見那個東西,讓卑彌呼這種黃花大閨女有些情迷。
所以卑彌呼只能選擇給伊藤做示範了。
“你看這裡。”
“把腳擡起來。”
“一隻腳插進去,然後,另一隻腳插進去。”
“明白了嗎?”
經過總結經驗,卑彌呼已經知道了,這個野人的學習能力還不錯。
雖然不能聽到自己的話,可是隻要在他面前示範幾遍,他也會明白意思的。
所以他把伊藤的大褲衩在自己身上穿了又脫,脫了又穿。
看得伊藤直不耐煩,作爲野人,我生氣了。
“哇哇哇哇哇!!!!!”
伊藤不停的用手拍嘴,發出不明意味的聲音,別問伊藤,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做?更加不知道這麼做的含義是什麼?
好像是習慣了!
但是卑彌呼卻奇怪的弄明白了。
“沒錯,就是這樣。”
“兩隻腳踏進去,然後往上拉!”
“像我這樣穿着就可以了!”
也是是伊藤受到潛意思的影響,或者說,他潛意思裡就存在野人的基因。
一個地地道道的印第安野人的形象也就在卑彌呼心頭浮現,沒錯,相信大家都有所瞭解,額頭插着幾根羽毛,臉上和身體塗着不知名油彩,下身幾片樹葉之類的遮擋,可能還拿着一杆矛槍。
看見外來人,就會哇哇哇哇的拍打着嘴巴,衝出來一槍把人插死。
伊藤當然享用過樹葉的滋味,但是不經用,而且質量太差,總是容易破裂,一天換了十幾次之後,卑彌呼也就放棄了。
所以,對於得到這個大褲衩,也不關心是不是從死人哪裡拔下來的了,必須要給伊藤穿上。
一把抓下自己的大褲衩,差點把卑彌呼的粉紅給拿下來,直接被伊藤的蠻力推動得坐下,潔白的大長腿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伊藤的面前,不過,野人自然是不會對這些感興趣的!
不過也差不多了,粗魯的直接從卑彌呼腳跟拔下。
“啊~!不要。”
伊藤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了,野人嘛?就是這樣簡單粗暴,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不懂!
什麼都懂的話,那不就露餡了嗎?
所以,時不時的憤怒、粗魯,才完全符合野人的身份。
不理會卑彌呼的掙扎,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然後往自己身上套,第一次當然不能成功,最好多試幾次,摔倒就更好了。
於是,在磕磕碰碰中,卑彌呼終於讓伊藤又一次穿上了褲子。
“呼!”
蹲在地下累的滿頭大汗的卑彌呼終於鬆開身子呼出一口大氣。
總算是給他穿上了,雖然還是很鼓,但是總比每天都見到要好的多吧!
“不過,那是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