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醒來時,兩個小鬼全部將平陽楓庭當娃娃熊一樣的抱的緊緊的。
一人抱着他腰測一邊。
平陽楓庭將她倆放開些,悄悄的下了牀。
正好天也亮了,看看屋內的時鐘還是9點多。
開門走到外廳,只見春香正在廚房內忙碌着。
春香聽見開門聲,從廚房伸出頭來“楓庭大哥起來了啊?昨晚那兩個小鬼有沒有乖乖的跟你睡覺呢?”
“還好啦,李方平呢?”平陽楓庭見到李方平的房間門是開着的,走過去看了看,沒人在。
“平哥說你等下起來了,直接去上次他表弟砸你的酒吧,他等下會把他表弟帶過去請罪。”
“好吧”平陽楓庭說着就要穿鞋出門。
“不吃點嗎?早點馬上做好了”春香穿着一身粉紅色的花邊圍裙走了出來。而且還左手一個鏟子,右手兩根筷子,活脫脫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
“不吃了,我跟李方平的怨是肯定要交待清楚的,你也別勸我,還有昨天的事情我可真沒對你那個”
“我知道”春香抱歉一笑“我知道是那些人了,楓庭大哥纔不會那樣呢,也怪我昨天什麼也沒想,就以爲是你欺負的我”
“嗯”平陽楓庭正要出去。
“等一下,下次還能在見面嗎?”春香忽然問出這怪異的問題。
平陽楓庭邊在門口穿着鞋想了想,還是平靜的回答道“應該可以吧”
“應該可以?”春香還要在說點什麼的時候,門已經被重重的關上了。
在等電梯的平陽楓庭不由有些氣憤。想起當時在由比冰失蹤的那天,自己在車內對她都那樣了都沒什麼,昨天就因爲那個事情,還打了自己?她是玩什麼鬼名堂?
表示她說昨天還想要自己幫忙?自己憑什麼幫她?她不是有那個李方平罩着,要自己幹鳥用。
“喂,莫飛,那個李方平帶人來了沒有?”平陽楓庭坐在出租車上,打着莫飛的電話,因爲那塊地盤自己讓莫飛打理的。
莫飛怪異的問道“李方平帶人?”莫飛顯然還不知道李方平今天會帶上他表弟去賠罪的事情。
於是平陽楓庭在電話裡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哦,這樣啊,還是楓庭大哥叼,你一出手,連那些人的老大都要親自來賠罪”
平陽楓庭苦笑笑的掛了電話。
到了那所當初被砸的環球俱樂部,走進裡面,裡面本來慘不忍睹的樣貌,現在則是煥然一新的新樣貌,顯然是經過了一番裝修。
平陽楓庭在一樓的收銀臺奇異的看到李方平帶着一幫子人站在那裡。
莫飛還有他身後的人都在跟李方平的正談論着什麼。
平陽楓庭走過去一說“李方平啊,你今天不是帶你表弟來嗎?”
“哦,楓老大啊,那個我表弟在這”李方平將一個穿着一身灰色外衣的青年逮到平陽楓庭面前。
平陽楓庭看着這個小青年並不畏懼自己的態度,微微一笑的問了問“你就是上次叫人砸我俱樂部的人?”
“是又怎麼樣?”他的口氣很狂妄。他身後的堂哥就沒好脾氣了“你個笨蛋,誰讓你吃飽了沒事幹砸人場子?我怎麼教你的?黑水街的人又沒人欠咱們帳,你盡幹傻事”
“是他們狗眼看人低,我就說看一個妹紙漂亮,想要來耍耍,他們不給,然後我說花錢買來玩,他們也不幹就算了,還罵我,你說我不惱火?”
原來就爲這種小事?平陽楓庭一聲苦嘆“李方平既然是你的表弟,你就看着辦吧,我看你人也正直,不跟我玩花樣,我也跟你說白了,你怎麼辦?”
平陽楓庭將莫飛叫了過來“上次咱們傷了多少人?”
莫飛回憶了下“大概25個兄弟都受了不輕的傷,現在還有10多個兄弟在醫院躺着的”莫飛說的很大,就是想讓那個李方平聽見。
這個點進出俱樂部的人也不少。俱樂部並沒有因爲那晚的打砸而影響到生意。
平陽楓庭走到收銀臺跟那個臺妹說道“有沒有大包廂能把我們這些人都裝進去的?”
“有的,楓老大”
臺妹連忙開了一個包廂。
平陽楓庭走到李方平身邊“我們俱樂部還要做生意,咱們在這裡帶着怎麼多人,客人都不敢進來了,上去吧,慢慢聊”
“可以”李方平也沒多想,跟着一個臺妹就往電梯上走去,由於人太多,兩所電梯裝不下,又來了一臺妹領着那些手下走樓梯。
平陽楓庭又跟收銀的臺妹說道“在給我拿個十多條最好的煙來包廂”
“好的”
平陽楓庭隨即也跟了上去,不過是走的樓梯。
包廂內,所有人全部屏氣凝神的不敢喘氣。
除了平陽楓庭跟李方平是坐着的外,其他的人全部站着。
平陽楓庭笑道“我的兄弟傷了25個,你說怎麼辦吧,我得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李方平眼神移到一邊的堂弟臉上,哀愁的責怪道“你就會害我”
那個青年也沒反駁,只是低着頭,好像還很不服氣。
平陽楓庭冷笑着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憑什麼告訴你?”青年怒氣衝衝的說道。
“他叫“黃子成”李方平不知何時也站在了他堂弟身邊,拍了他腦袋一下,替他回答了。
“哥”黃子成不滿的看着自家表哥,爲了一個外人打自己。
李方平嘆了口長氣,想到剛纔帶黃子成來時,在路上交代過他,這個新上任的黑水街老大身手跟上一任不分上下,要黃子成等下要誠懇點道歉,其他的就他這個哥哥來辦理,哪想到這個黃子成是存心不讓自己好過“人家又沒對你怎麼樣,你口氣那麼狂妄幹嘛?你以爲你在跟你那些手下說話啊?”
平陽楓庭冷笑說“別的我也不說了,還是玩點實際的吧,賠償三千萬,讓我受傷的兄弟買藥吃”
“什麼,三千萬買藥吃?”黃子成聽到平陽楓庭的獅子大開口,第一個就跳了出來“你存心玩我們吧?”
“那你上次也是存心砸我的場子吧?”平陽楓庭同樣語言犀利的還擊道。
“我……”黃子成自知理虧,想狡辯,也不知道該怎麼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