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按你說的,我們要求羅馬尼亞立即大量對德國出口石油,哈哈……咱們就用繳獲的武器付賬……果然妙計。”
最後張俊是傷心落寞地離開了國防部會議大廳,而那些國防軍的高級將領卻在舉杯歡慶國防軍對於黨衛軍的偉大勝利,他們肆無忌憚的笑聲傳出好遠。
張俊猶如充耳不聞,只在心中暗暗偷笑,一羣蠢豬還想和我鬥,你們以爲不在德國列裝坦克就能卡住我的脖子了嗎?這是不可能的。克虜伯的那條山寨99式坦克生產線爺早就在生產了,現在少說也有五百輛,爺現在已經在着手撤遷那條完整的生產線,然後在波蘭新建幾條生產線,到時候想要多少坦克就有多少坦克。
至於飛機,波蘭也有飛機制造廠,只是他們的技術落後,生產不出先進的飛機,只要有梅塞施密特的技術投入,生產點黨衛軍使用的飛機還是沒有問題的,波蘭的那些工廠差的不是機器設備,而是科技,只要有德國的科技投入,馬上生產出德國已經有的先進武器完全不是問題,國防軍想在先進武器上卡黨衛軍的脖子,那是癡心妄想。
國防軍的另外一個目的——石油,這個到不是國防軍想掐黨衛軍的脖子,而是德國本身就是貧油國,一滴石油都不產,德國又是一個工業化國家,石油消耗本身就十分巨大,如果加上全面的戰爭消耗,德國的石油消耗更是天文數字,英法爲什麼一直在石油進口上掐德國石油的脖子,就是基於用石油扼制德國的戰爭潛力,歷史上的德國基本上是圍繞着石油礦脈的制定作戰計劃,從而放棄更有戰略價值的目標,後世很多人都在詬病德國在戰爭後期巨大的戰略失誤,那是他不瞭解德國的燃油情況,德國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的無奈之舉。
現在張俊勇一招下三濫的招數——禍水東引,就把國防軍的視線吸引到了羅馬尼亞的油田上面。
看看羅馬尼亞的石油產量,就不難想象張俊爲什麼慫恿國防軍對羅馬尼亞下手了,1932年達到734.8萬噸,1936年達到第一個高峰870萬噸。這樣,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炸前夕,羅馬尼亞再次成爲歐洲僅次於前蘇聯的最重要石油生產地,產量居世界第六位。西歐是羅馬尼亞石油的大市場。
看看德國的地理位置就應該知道羅馬尼亞將是德國開戰後最主要的石油提供國,但現在羅馬尼亞保持中立,而且羅馬尼亞的石油公司基本上掌握在英法手裡,德國石油公司在羅馬尼亞的股份在一戰失敗的時候就被戰勝國給瓜分了,其50%資產屬羅馬尼亞,其餘50%歸英、法等戰勝國,現在就是德國收回這些資產的時候。
當然羅馬尼亞可不能簡單地用武力解決,一方面羅馬尼亞的石油公司股份大部分控制在英法手裡,直接使用武力佔領,和當前的戰略方向不符,在說羅馬尼亞是中立國,今後也將是德國對世界出口商品的窗口,羅馬尼亞問題必須非常謹慎處理,對於這麼重要的事情,張俊打算插手了,石油問題是關係德國生死存亡的大事,馬虎不得。
張俊出了德國國防部就直接去了希姆萊的別墅,被捅了菊花的希姆萊正在家裡養傷,過幾天應該就可以痊癒,對於黨衛軍擴軍的事情,還是需要希姆萊這個黨衛軍全國總領袖幫忙的,因爲張俊的武裝黨衛軍人員都是從地方黨衛軍中選取最優秀的士兵,就這一條就必須希姆萊簽發命令才能辦到。
這種情況下,張俊去看望希姆萊也是合乎情理的,至於友情探望,只能是順帶了。
當張俊來到希姆萊的別墅時,希姆萊正在花園內和幾個美女女僕捉迷藏,希姆萊臉上蒙着一塊布,屁股上面綁着一個兒童救生圈,花花綠綠的煞是好看。
這不是張俊看花了眼,的的確確是希姆萊的屁股上綁着一個兒童救生圈。一瞬間張俊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原來希姆萊被瓦爾納捅了“菊花”,現在還不能坐,只好在屁股上面幫個救生圈,如果綁成人的,那希姆萊的屁股一定會漏出來,兒童救生圈剛好。
如果希姆萊想坐的話,他身體的所有重量就不會壓迫到他受傷的“菊花”,看來希姆萊的醫生還是蠻聰明的。
“嘿嘿,來小美人,你別跑,讓我抓住你,嘿嘿。”
希姆萊並不知道張俊已經來了,還在肆意地玩着自己的遊戲,這種情況下張俊只能自己提醒希姆萊,表示兄弟我來看你了。
“哎呀,嗚嗚嗚……我的兄弟啊!!!你怎麼被人傷成這樣了,哎呀心疼死我了,嗚嗚……我的兄弟啊!!!你好慘啊!!!”
張俊乾嚎着,只有哭聲沒有眼淚地乾嚎着衝向正在遊戲花叢的希姆萊。張俊的哭聲悲愴,只有真真切切悲傷的人才能發出如此悲愴的哭聲,說張俊悲傷吧,可是張俊臉上卻沒有一絲眼淚,張俊此時的心境就像他與希姆萊的關係一樣,又是兄弟又相互利用,並且還誰也離不開誰,他們的關係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好吧,德國的“三賤客”到現在終於產生,德國的“三賤客”之首,克虜伯公司老闆,張俊的便宜岳父克虜伯先生。德國的“三賤客”老二,就是黨衛軍的總領袖前養雞場場主希姆萊,外號“叫雞公”,江湖人稱“公雞中的戰鬥雞”,德國的“三賤客”老三,江湖人稱“火箭將軍”,德國裝備部部長,黨衛軍中將張俊。這三個人,還真應了那句俗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三個“賤人”臭味相投,聚在了一起,蒼蠅遇見狗屎,難解難分啊!!!
張俊的悲愴哭聲終於讓希姆萊聽到,只見希姆萊飛快地撤去臉上的蒙布。正在遊戲花叢的希姆萊看到了乾嚎着的張俊,那不是自己的兄弟張俊嗎?希姆萊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在國防軍那幫人手裡受到的委屈和不公,所有的悲傷瞬間爆發出來。
“哎呀,我的兄弟啊!!!哥哥我被國防軍那幫孫子給欺負死了,如果你兄弟在不回來怕是再也看不到我了啊!!!我的兄弟啊!你可要替哥哥我報仇啊!國防軍那幫孫子太損了,拉着,拽着,抱着讓瓦爾納那雜碎捅哦!!!這不公平啊!!!”
希姆萊連忙對着張俊跑過去,兩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張俊是乾嚎,而希姆萊那可是真哭,有哭聲有眼淚的哭才叫真哭,希姆萊的的確確是在國防軍受了莫大的委屈,國防軍那幫孫子有拉手的,有拽腿的,有抱腰的,爲的就是不讓希姆萊動,好讓瓦爾納揍希姆萊,結果瓦爾納更狠,直接把希姆萊的“菊花”給爆了。
而希姆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別人捅自己的屁*眼,連反抗逃脫的機會都沒有,一個黨衛軍全總領袖,居然淪落到這個下場,怎麼不讓希姆萊悲傷啊!!!
希姆萊一邊摟着張俊的肩膀失聲痛苦,一邊把張俊的衣服當手巾,把鼻涕眼淚往張俊身上擦,好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良久兩人終於不在哭泣,不在悲傷,張俊攙扶着希姆萊到花園的一張椅子上坐下,開始交談起來:
“總領袖,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既然元首都在默默支持你,我想瓦爾納的雞*奸*罪是很難洗脫的,如果這樣的話,瓦爾納的軍事生涯也算是結束了,所以我的兄弟,你完全可以不用在傷心了,你這次受傷還是物有所值的,成功地搞掉了時常污衊,攻擊,蔑視我們黨衛軍的德國國防軍陸軍總司令,我的兄弟,你賺大發了。”
張俊的意思就是希姆萊用“菊花”搞掉了國防軍一個陸軍總司令,一個陸軍元帥,那是完完全全的盈利生意。
天下還有比這更賤的人嗎?張俊居然可以這樣解釋希姆萊的“菊花”事件。
“嗚嗚嗚……我的兄弟,我當然知道,我爲了黨衛軍嘔心瀝血,絕對不能讓瓦爾納那個雞*奸*犯給毀了,雖然我爲止身負重傷,但我一絲一毫都不後悔,可是我的兄弟,嗚嗚嗚……我的“菊花”現在還很痛啊!!!你看看嘛,我現在只能坐救生圈,嗚嗚嗚……”
等希姆萊止住哭聲,張俊纔開始和希姆萊商量擴軍的事情:
“總領袖,這次來看望你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擴軍的問題,元首的命令已經下達到了統帥部,我們黨衛軍將要擴編爲一個裝甲集團軍,大概編制爲16個裝甲師,一個航空軍,這樣我們就需要擴編12個裝甲師和3個航空師,但是國防軍他們是不可能讓我們擴編這麼多裝甲師的,這差不多是德國一年的山寨99坦克產量,所以我們的擴編命令道現在還壓在統帥部。”
“國防軍那些該死的雜碎,怎麼老是想阻止我們黨衛軍的強大,哎喲。”
希姆萊說話太大聲,以致菊花劇烈地疼痛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簌簌地往下落。
張俊沒有理會希姆萊的叫喚,繼續說道:
“我已經同意國防軍的要求,把我們的黨衛軍擴編12個步兵師,一個航空軍。”
“什麼什麼!!!哎喲,我的兄弟,你怎麼哪麼愚蠢,12個步兵師能和12個裝甲師比嗎?那是天壤之別的差距啊!!哎喲,心疼死我,怎麼有這麼愚蠢的人耶,我的12個裝甲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