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錫登線的國軍突然面對近三十萬武裝到牙齒的日軍,壓力驟然增加,此時在錫登線上的國軍,部隊的士氣高昂,減員也少,沒有像歷史上,減員達到百分之六十。
日軍國內因爲日軍佔領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而全民陷入了竭斯底裡的瘋狂,紛紛舉行祝捷大會,同時上書天皇,要求日軍打下中國的首都,日本參謀本部的壓力也是十分的大,無奈的情況下,參謀本部下令前線日軍立即攻克錫登線,兵臨中國首都南京,爲天皇地下賀壽。
日軍隨即展開三十萬大軍,全面攻擊錫登線,並且日軍在坦克和重炮的掩護下,國軍守衛錫登線變更更加困難,要不是張俊把工事修得堅固,怕是第一輪的攻擊都挺不過,面對新的情況。
張俊把自己的所有反坦克炮都支援了上去,用來對付日軍的坦克,現在在工事裡用反坦克炮來消滅日軍的坦克,相對於在反擊的時候用坦克去消滅坦克,前者當然更發算,日軍的坦克每減少一輛,張俊的反擊成功就增加一分,雖說日軍的坦克就是紙紮的,但是他的三十七毫米反坦克炮,對張俊的三號和四號坦克還是很有威脅的,特別是三號坦克頂不住三十七毫米反坦克炮。
而張俊所擁有的一百五二輛坦克中,有一百二十輛是三號坦克,這種坦克的前裝甲才37——47毫米,整車重十五噸,日本的坦克雖然不足十噸,但是他的三十七毫米反坦克炮卻是對三號坦克有致命威脅的,張俊還有三十二輛四號中型坦克,重二十五噸,這些坦克就是日本坦克的剋星了,前裝甲有八十毫米,小日本的坦克炮對它毫無辦法。
當錫登線上得到張俊和蔣中正調集的大量反坦克炮後,日軍的坦克在損失慘重後,光是坦克就損失了一百多輛,不在到堅固的工事前找死,只好用大炮和人數與國軍硬憾,這才讓錫登線轉危爲安,雙方在錫登線展開慘烈的陣地戰和拉鋸戰。國軍的戰壕內血如小溪,而外面的日軍也把陣前前進一千米內的土地全部染成了紅色。
日軍鬼子的武士道實在是太頑強了,在如此大的傷亡下,依然在猛攻,一五零重炮也在不斷摧毀着國防線的工事,每三天日軍就會佔領一道防線,到中國軍隊丟失三道防線以後,就在當天晚上全部撤退到錫登線上的兩個支點裡——無錫市和江陰市,錫登線的防守國軍就堅持了十五天,比預期少了一半,給侵華日軍多留了一口元氣,但是雙方的傷亡卻是巨大的,都達到了七八萬左右。
國軍二十多萬人被圍困在這兩個點裡面,日本國內高層爲戰術安排也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日軍天皇開展御前會議,來決定戰術安排。
參加御前會議的有日本首相近衛文磨,日本海相米內光政,陸軍次官梅津美治郎,參謀本部石原莞爾。
“陛下,我認爲咱們應該一鼓作氣攻下支那的首都,帝國在這場戰爭中已經消耗太多的物質,如果戰爭在這樣持續地消耗下去,那將嚴重影響到帝國的戰略。”
這是海相說的,然後是陸軍的人繼續說:
“陛下,帝國士兵在經過艱苦卓越的征戰後,現在已經佔領支那的最大城市——上海,但支那政府軍突然棄守國防線,龜縮到無錫和江陰兩座城市,並被皇軍團團包圍,人數不下二十五萬人,難道我們不需要把這兩座城市攻下來,就能向支那的首都進軍嗎?”
“我不同意陸軍次官的話,皇軍是戰無不勝的,帝國的資源和國際環境不允許我們和支那打消耗戰,所以我們完全可以用一部分軍隊包圍這兩座城市,也不需要和支那的殘兵敗將打巷戰,然後皇軍主力直逼支那首都,逼迫其政府投降和談,這纔是上策。”
“我同意,帝國的確不能在支那的戰事上拖的太久,我們必須儘快解決支那戰事,我們英勇的皇軍也不應該消耗在與支那人的巷戰中,我們完全可以用一部分軍隊長期圍困這兩座城市,然後直取支那首都,等支那政府投降後,這兩座城市也就不攻自破了。”
首先近衛文磨同意了這種觀點,裕仁天皇本來也不是什麼戰術家,下面的大臣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既然衆位愛卿都認爲這樣安排戰術合理,那就這樣執行吧,給鬆井石根發報,近期拿下支那首都,逼迫支那政府投降。”
日軍高層的命令很快傳達到鬆井石根的手上,作爲中國上海派遣軍總司令,鬆井石根也不願意和國軍打巷戰,巷戰的殘酷性作爲軍人哪能不知道,爲了保險起見,鬆井石根分出了十萬日軍圍困無錫和江陰這兩個地方,上海留守部隊五千人,補充兵一到,滿編的二十萬軍隊就一起直衝支那首都南京,鬆井石根的意思就是一股而下。
戰爭正的如張俊預料的一樣發展,日軍從錫登線出發後到南京的這一路上,路況良好,一馬平川也沒有國軍的部隊阻擋,推進的十分順利。
1937年12月26日,日軍已經推至丹陽,並佔領丹陽市。
1937年12月27日,日軍已經推至常州,並佔領常州市。
鎮江七十四軍軍部,張俊正在召集所有的軍官開會:
副軍長:俞濟時,施忠誠
參謀長:邱清泉,參謀團:德國專業參謀數十人。
五十一師師長:保羅·豪賽爾,副師長:馮聖法(步兵師)
五十七師師長:西奧多·艾克副師長:張靈浦(步兵師)
五十八師師長:隆美爾副師長:王耀武(裝甲師)
飛行團團長:埃裡希·哈特曼,副團長:高志航
同時還有36師長宋希濂,和87師長張治中和88師長就是俞濟時和教導總隊隊長桂永清,他們在淞滬會戰的第一階段後損失慘重,第二階段後蔣中正就不肯在讓他們上戰場,而是放在南京休整,這次的反擊總兵力達到十三萬人,全部是德械裝備。特別是德械七十四裝甲軍,更是沒有縮水的原裝貨。
等人全部到場,這次反擊戰的發動也就正式展開:
“現在開始對錶,現在時間是1937年12月27日晚上八點。”張俊對着在座的師級長官說完時間,就開始下達作戰命令:
“飛行團哈特曼率領所有飛機,今天晚上突擊日軍在上海的所有機場,同時電告蘇聯航空隊的飛機全力協助,今天晚上務必摧毀上海機場和日軍的兩個野戰機場,明天不能讓哪怕一架日本飛機起飛,否則軍法從事。”
“保證完成任務。”哈特曼領命而去。
“五十八師師長隆美爾,你的任務就是明早清晨率領所屬裝甲師迎面突擊日軍,不可攻擊城市。”
因爲日軍在無錫到南京之間還佔領有兩座城市,丹陽和常州,隆美爾不可能愚蠢到把自己的裝甲師用於與日寇的巷戰中,繞過城市交給後面的步兵解決,中國別的不多就是人多,來圍這兩座城市的小日本還是綽綽有餘的。
“五十一師師長:保羅·豪賽爾和五十七師師長:西奧多·艾克你們就是緊緊跟隨五十八師,殲滅被打亂建制的敵人,同時保證五十八十師的後勤需要。”
要知道五十一師和五十七師兩個師就有汽車八百多輛,在保證五十八裝甲師後勤的同時,這兩個師的步兵完全可以乘車跟進。真正意義上的閃電戰將第一次在中國的土地上上演。
“36師長宋希濂,和87師長張治中和88師長就是俞濟時和教導總隊隊長桂永清,你們的任務就是殲滅第一線部隊留下來的殘敵,比如堅固工事,或者城市裡面的敵人,如果實在不能殲滅就呼叫後繼部隊前來包圍,切不可與主力進攻部隊拉的太遠,你們與主力進攻部隊的距離不能超過十公里。能完成任務嗎?”
“能,能,能……”
公元1937年12月27日晚上十二點:晴,無月,但有星光能基本看清地形輪廓。
哈特曼在中國導航員的指引下,帶着八十架BF109和四十架JU87俯衝轟炸機還有四十架蘇聯水平轟炸機,哈特曼把自己的機羣分成三個組,分別突擊三個機場的跑到,德國的JU87俯衝轟炸機的精確轟炸是出類拔萃的,在中國導航員的指引下,完全可以輕鬆炸燬日軍的機場跑道。
大面積的破壞就交給蘇聯的水平轟炸機吧,晚上日軍的戰機根本就不能升空作戰,所以今天晚上BF109看來只能掃射下機場停機坪上的日軍飛機玩了。
而此時的日軍機場卻是一片祥和,各種燈光把機場照的如白晝,探照燈也在不停地來回照射,但他們不是照射的天空,而是地面,這裡可是中國的地方,小日本是怕中國的搗亂分子前來機場搗亂,所以那些探照燈就對着荒郊野地裡面亂照了。
“嗡嗡……嗡嗡……”
上海機場守衛官小犬純一突然聽到一陣嗡鳴聲,桌子上面的水杯裡的水,也泛起陣陣波紋。小犬純一作爲機場守衛官,當然知道這是大批飛機在靠近,而現在正是晚上,己方不可能派遣來大量的飛機,在說自己也沒有接到通知,那隻能是支那的飛機,肯定還是一個大機羣,小犬純一趕忙衝出自己的房間,然後搖響了走廊上的航空警報。
機場內的日軍也紛紛竄出自己的房間,開始跑向自己的崗位,機場的電燈也在瞬間熄滅,但是已經晚了,中國導航員已經精確地定位好日軍佔領的上海機場,十多加尖嘯着的飛機俯衝而下,機場跑道上傳來巨大的,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房子在陣陣劇烈的抖動,小犬純一感覺到自己完全失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