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別理他,他就一流氓。”清夢小店中,鍾鈴對着坐在一旁的一個女子訴說着張三風的不是,將他形容的簡直禽獸不如。
女子一頭烏黑的中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長長的睫毛眨巴着,泛着水的眼睛彷彿在說話,一副黑框眼鏡平空添了不少文藝的氣息。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粉色的小臉,溼潤的嘴脣讓人好想咬一口。
“鈴兒,你這樣說別人可不好,人家今天不還剛剛幫過你呀。”吳欣欣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着這個坐在對面的不算帥也不算醜的青年男子。
“我說欣欣你到底是誰的朋友?怎麼老幫他說話。”鍾鈴撇撇嘴有些不樂意了。
“我當然站在你一邊,只是……”吳欣欣呆萌萌的解釋道。
“站我身邊怎麼老幫他說話,還是你對他一見鍾情,背叛了我們的深厚友誼。”鍾鈴看一眼吳欣欣帶着調笑似的說道。
“沒,沒有……”吳欣欣有些結巴的說道,同時用餘光看了張三風一眼。
“嘻嘻,還是和小時侯一樣害羞,記得小時候小張飛跟你說他喜歡你,你被嚇得三天沒上學。”
“你還說,不理你了。”
別說,這鐘鈴和這吳欣欣兩個人就是兩個極致,一個淑女的不行,而另一個卻是活潑好動,但在一起廝混的時間長了,關係越來越鐵,相互間越來越熟絡,漸漸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看兩位喜笑打鬧,張三風卻發現自己跟本插不上話。
張三風看看手機,時間顯示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三人吃過了晚飯,在公園轉了一會。
“大哥,我們撤吧,蹲這這麼久兄弟們都快被蚊子吃了,那個混蛋真會來?”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
“艹,你給我閉嘴,這年頭哪個路口沒有攝像頭,就這個是埋伏的好地方,我們可是收了錢的,收了白少的錢,不做事想找死啊。就這地還是你老大我踩點踩了多久才找到的,你這蠢貨,知道嗎?”另一個聲音響起。
碰到找麻煩的了,張三風呵呵一笑。東區這條街的路燈不知壞了多少年了,雖然到處一片漆黑,遠處幾個鬼鬼祟祟的人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英雄救美什麼的我最喜歡了!
我們的三風同學感覺表現自己雄威的機會來了。
待他們三人走近,幾人突然跳出來,打開手電照着張三風的眼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是你們?”
“就是你!”
“哈哈,小子,我們真是有緣啊,這麼快又見面了。”帶頭大哥說得好聽,實際上就是想把顧主刨除在外,看來還挺專業的。
說真的每次打這小子一頓哥幾個都能得道一筆小錢,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得罪白家少爺了,這一年下來都找哥幾個堵了他五六次了。
有一句話咋說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是,便何況自己可是被這幾個混蛋揍了這麼多次。瞬間張三風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沸騰了。
“借點錢給花花吧,不借再打你一頓!”旁邊一個小弟補充道。
艹,這幾次哪次不是這麼說,可給了錢卻說錢給的少,又挨一頓,打眼一看就知道打劫是假,找事纔是真的。
“你們去死!”張三風想起那些屈辱,頓時怒火沖天。他加速前衝,拉出了一道影子,眨眼就出現在鄰頭的老大面前,然後一個勾拳擊中他的下巴。
領頭的老大一聲慘叫,被打地飛了起來,飛過幾人後摔在了地上就暈了過去。
一旁的吳欣欣看張三風突然爆起,以及張三風非人速度和力量嚇了一跳,一百多斤的人居然被一拳打飛,這哪裡是人的力量,不過一旁的鐘鈴卻是習以爲常。
驚呆的衆小弟,嚇得都退了一步,不過馬上反應過來,自已的老打好似讓人家給打倒了,小弟們都壯着膽掏出了隨身的匕首。
張三風他又動了,幾個小弟連影子都沒看清,手中的匕首就全部落在了張三風手中。
“艹,還敢動用武器呀!”張三風連續踢出數腳,每一次都有一個小弟倒地。
“啊!”
“啊!”
……
殺豬般的慘叫衝破夜幕,幾個小弟冷汗直冒,動都不敢再動。
張三風抓住領頭的衣服按到牆上,陰沉的說:“你們爲什麼堵我,是不是白凡讓你們堵我的?說,他去哪了?”
“不是,不是,我們不知道白凡是誰,怎麼可能是他讓我們堵你的。我們只是想打個劫,弄點錢。”領頭的額頭汗水直流卻不敢將白凡交待出來。
“不認識,剛剛你們說的白大少是誰?到現在還不老實!”說着手上的力量用的更大了。
“啊!痛!”看張三風兇狠無比的眼神,領頭的有些吃不準這張三風怎麼變化這麼大。
“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來收拾你,不過他臨時走了。”帶頭大哥喘了幾口氣,又繼續說:“我們先拿錢去賭了,後來全輸光了,正好要收拾大哥你,所以想再順便打個秋風。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們吧。”
“哼,放過你們?”張三風冷哼一聲,抓住他一甩,用腳把他踹到另一面牆。
見首領撞在牆上,暈死過去,剩下的幾個小弟見勢想跑,可最終還是被張三風追上去一人一腳,全部踢翻在地。
“我說了讓你們走嗎?”在他們驚恐的眼神中,張三風殘忍地一笑,踢在他們的小腿處,估計直接踢斷了骨頭,他們慘叫一聲也暈了過去。
“張三風你這樣也太狠了吧,教訓一下算了何必下手這麼重?”吳欣欣有些看不慣張三風的做法。
“欣欣你不懂他們都是壞人,你不打改他們,他們以後還會做壞事的,我這叫改造他們知道嗎?”張三風可不想在欣欣眼中留下殘暴的印象,解釋道。
教訓了幾個人,出了一年來的怨氣,張三風感覺瞬間舒暢了很多,恰好天上的雲正好飄走,皎潔的月光灑下來,照到公園裡面。
張三風忽然覺得身上一暖,被月亮曬着非常舒服。他仔細察看着月光,發現自己周圍飄蕩着無數的光點。心境的提高,引動體內靈氣的運動,瞬間突破到了開悟後期。
月華到處飄蕩,一接觸到張三風的身體就被吸收,每吸收一次月華,他心就寧靜一分。日屬陽月屬陰,張三風以陰間閻王令鑄魂,其體質也逐漸變成了極陰體質。
“算你們走運,有人爲你們求情,今天放你們一馬,要不然!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再做壞事,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這話說的有水平啊,張三風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贊。一方面給了欣欣面子,另一方面顯示自己大度,更顯示自己正義感十足,怪不得那些正義英雄總喜歡這麼說話。
直到三人來到“敏敏公寓”,我才知道原來這吳欣欣就是房東敏姨的女兒啊,難道初見之時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回到家,張三風衝了個澡,心情平靜下來。這幾天原本還有些鬱悶,不過剛纔狠狠揍了一頓幾個小混混後,心情也跟着舒暢起來。
張三風掏出那天從老和尚那兒“掏”出來的物品,這幾天還真沒仔細的查看過,從原本和尚身上掛着的袋裡,張三風拿出一卷獸皮製成的卷軸。
古樸,蒼桑是卷軸給張三風的第一感覺。
打開卷軸,卷軸上卻是是一個字沒有。
“小子試試滴一滴血上去,再用月光照射,看看是不是和我所猜的一樣。”閻王大大的聲音忽然響起。
按照閻王大大的吩咐,張三風咬破了一根手指,擠了一滴血滴在了獸皮卷軸之上。
在窗口的月光下,仔細地研究起來。獸皮上突然顯現出了人物的畫像,畫像彷彿在舞動什麼,畫的人形動作非常清晰,也不之過了多久,畫像彷彿上的動作己經深深印入了張三風腦海之中,獸皮上的畫面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一個像鬼畫符的圖形出現在獸皮之上,然後獸皮上便自燃起來,雖然從爲見在這個字,但張三風彷彿天生字道這個字是“疾”,疾風的疾!
獸皮上一共有二十四個動作,也可以說是二十四步,很像考古發現的那些遠古巖畫。
張三風照着圖畫運動手腳,雖然上面的動作很彆扭,甚至常人根本做不出來,但是他卻輕易做到了,不過顯然沒有任何作用。
“這是什麼,完全沒有作用?”張三風無力吐槽。
“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傳說紀元之前太古時代,萬族爭風,而太古人族最弱,太古神族最強,人族不過是太古萬族口糧!太古人族首領乾爲了太古人族得以生存不惜在太古神族爲奴,乾一邊勞作,一邊學習太古神族文化,在神元歷九千萬年之時,偶然的機會接觸到了太古神族族寶大道金輪,乾被困其中一千萬年,最終悟通大道金輪,創出十六字大道秘法,而帶領太古人族最終走向輝煌,而這字便是十六字神通之一的神通!而每一個字便是一種大道,而每個字有分九重境界,當悟通第九重境界便可成就聖人!”閻王激動無比。
聽了閻王的話語,張三風感覺很高大上,不過卻沒想太多,這就是眼界低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