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水佳園,肖語嫣剛做了個火鍋,一大幫子人等着我吃飯呢。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命運的神奇,苟延這小子,要啥沒啥,還是個死犟的主,七夜都比他討人喜歡,可偏偏的,肖語嫣這小妮子就這麼看上他了,好好的一朵小白花,算是插在了那啥上。
把買別墅的事跟陳鋒、南弟一說,頓時引起了這倆貨的共鳴,他倆的身份背景太複雜,跟我老住一個房檐下邊也覺得彆扭。
陳鋒知道我這次去日本賺了不少錢,主動把改造新別墅的活攬了下來,這面癱小子願意主動幹活,省了我不少的口水,要知道,現在什麼事只要一交給陳鋒,我就覺得安心,什麼活一交給南弟,我就覺得鬧心。
苟延待着我這,安全的很,還沒有不長眼的傢伙敢來我的房子鬧事,話說我李陽的名字和海神之怒的招牌如今在南安也是重量級的。
雖然江湖傳言是我做掉了齊紅星,讓他那幫手下有點蠢蠢欲動,可也沒人敢當出頭鳥。
有賭王何興出面,賭船的事情好解決,可是街頭上的這幫混混,必須得靠自己的力量掰扯清楚,不然以後我手下的員工安全沒有保障,誰敢跟着我幹啊。
想了想,我讓陳鋒幫我放出去風,就說齊紅星的死跟我沒有關係,不管誰想上位,都不能動我的公司和我手下的人,只要我的人出一丁點問題,誰上位接替齊紅星的位置,我就整誰。
齊紅星的位置爲什麼那麼有吸引力,還不是兩艘賭船鬧的。
最早的那艘浪漫公主號被我給整廢了,後來老齊又自己不知道從哪咂摸來一條賭船,聽說更大更豪華,繼續跑南安的業務。
有實力競爭齊紅星接班人的傢伙,眼睛都盯着這兩艘賭船呢,只要我這話放出去,沒人敢在把齊紅星的死朝我身上攀扯,就算那幫人親眼看到是我做掉的老齊,他們也會說兇手不是我。
要知道,如今在南邊吃海上飯的人都害怕海神之怒公司,兩天連砸五十七艘貨輪的本事,換誰誰不怕?
甚至還有人對當初我那手砸一艘船就在公司主頁上加一個名字的做法非常的崇拜,都給整出名目了,叫什麼海神的名單。
我勒個去的,這名字高大上啊,一聽就不是正經路數,我喜歡。
晚上的時候,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父母的身體都不錯,特別是喝了我寄回去的中藥,據說對身體改善很大,尤其是睡眠質量提高很多。
老年人都這樣,覺少,還睡的
輕,不少老人精神不夠旺盛,跟這個有很大關係。
難得的,小妹放假在家呢,抱着電話跟我絮絮叨叨了半天,可算讓我盡了一個當哥哥的責任。
小妹學習不錯,很有主見,我跟她說現在老哥我有錢了,想上什麼大學咱們掏錢買都能買來,對方嗤之以鼻,竟然反問我,錢能買來知識嗎?
我去,我竟然無言以對。
說實話吧,怕打擊小姑娘高昂的鬥志,不說實話吧,害怕這孩子再學傻嘍,爲難啊。
這明顯帶着濃濃心靈雞湯的問話就是個僞命題。
知識是幹什麼的?就是爲人服務的,你一個人再有本事,又能精通多少類知識呢?有了錢,就可以僱傭各種擁有專業知識的人爲你做事,不就是說間接的擁有了這些知識嗎?
反正都是爲了給自己提供方便,是不是真正的掌握在自己手裡,有多大區別?
當然,這說的只是一般情況,碰到特殊情況,肯定是知識越多,越能解決問題。
不過,一般這種知識被大家稱作閱歷。
沒敢打擾小妹的積極性,我直接認錯,讓她好好複習,爭取明年一鳴驚人。
把電話換回父母手裡,我就改了口氣,和他們商量看是不是帶着小妹搬來和我一起住。
考大學什麼的,對我現如今真的不算什麼太難解決的問題,只要小妹願意,什麼學校都有方法進去的。
父母的思想雖然保守,可這段時間已經接受了我賺錢能力很強這個事實,鄭摯這小子沒少幫我吹風。
但一說到小妹的教育問題,老兩口寸步不讓,帶着小妹搬來跟我住更是想都別想。
老兩口說了,等明年小妹高考完,再說別的。我要是敢在這時候影響小妹複習,就對我執行家法。
聽這仨人的主意都這麼正,我只得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又給他們匯回去五百萬,我在逐步提高父母的接受能力,現在他們面對五百萬的匯款,已經能做到不大驚小怪了,要是第一次就這麼有力度,恐怕老兩口能把小妹扔在家裡來南安看看我是不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勾當。
臨掛電話時,我特意交代父母,自己換房子住可以,千萬別跟風炒房,咱們不缺那個錢,給你們匯錢就是讓你們花的。
我父母和千千萬萬普通的老一輩一樣,有了錢總想着多買套房,這個留着給大兒子住,這個留着給小女兒住,那個我們老兩口住……
反正等小妹高考完我
就要把全家都接到身邊的,海濱城市的環境還是要比老家好,對老人的身體有很大益處,在老家買房,純屬浪費。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馬興華的大宅子,正趕上劉天元跟馬興華的老爹在打養生拳。
馬興華家的老爺子是個很和善的小老頭,跟我見過好多次面,早就混熟了。
聽他說,他跟劉天元的關係是年輕時劉天元下放到南安住牛棚那會處下的,老哥倆鐵着呢。
馬老爺子沒事就愛搗鼓個稀罕玩意,跟馬興華不一樣,老頭不喜歡古董,喜歡海里的玩意。
這次去日本,我給劉軒轅這小猴子帶回來了一個智能機器人,三十釐米高,能走能動,還會說話互動,可把這傢伙樂壞了,叫哥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劉天元我給他捎回來一套茶具,據說是出自什麼名家之手,我不太懂,不過看這老頭的表情,應該不是凡品。
馬老爺子更好打發,我直接把上次留下的蛇珠龜珠全都給老頭拿來了,這些東西我經過無數次試驗,發現真的跟劉天元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特殊的用處,就是個稀罕,從價值角度來說,還不頂人工養殖的大珍珠呢。
這些零碎讓馬老爺子笑開了花,說啥中午也得讓我留下吃頓飯。
老馬聽說我去了他家大宅子,中午也匆匆的趕了回來。
能讓馬興華這位船王專門趕回家陪着吃午飯的,估計全南安沒幾個人,今後也得把我給算上嘍。
吃飯的時候,老馬跟我說,他有個生意上的夥伴,在印度沿海打撈東西遇到一點困境,看我有沒有興趣出手跟他那朋友合作一把。
能和老馬當朋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不過小八眼下還是病號,我短時間內是不打算再跑那麼遠的路去幹活了。
告訴老馬,短時間怕是抽不出人手,要等我騰出手來,怎麼也得一個多月。
誰知老馬嘿嘿笑了兩聲,說你以爲別人打撈東西都跟你一樣?三兩天個把月就能完工?人家做一次大活,都是按年算的。
我勒個去的,老馬這朋友幹什麼的玩這麼大?只有那些專門打撈海底沉船的公司纔會花費一兩年甚至數年做一個項目,不過人家那也是定位困難,往往正式開始打撈,一兩個月就結束了。
老馬呵呵一笑,說他朋友乾的不是那個,人家辦的事情算是考古一類的,有國家支持呢,跟我這小賊不是一個路數。
我勒個擦的,我怎麼了我,怎麼就成了小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