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樣今天可真是玩的開心了居然自家人碰上了自家人。搞了半天鬧事者是蘇欣的哥哥。這事情搞的真是越來越好玩也越來越讓我惱火。誰能想到自己一直痛恨的濫用職權者竟然連蘇家都是如此。這些混蛋仗着自己父親的權力就在那裡無法無天美其名曰什麼省城三公子?我看是省城敗家子差不多!若是我讓蘇家的復甦反而是爲這幫蛀蟲恢復往日囂張的話那我還真寧願蘇家給我倒臺。真沒想到搞了半天我的努力到是全在給他們這些混蛋做貢獻?
越想越氣的我臉色鐵青的朝着警官道"難道國家就沒法律制制這些太子黨?你們警察局怎麼也能和他一樣胡鬧呢?用腦子想想都知道就算是我朋友的父親開車撞壞了法拉利那也根本不用賠那麼多的錢出來。難道撞一下就要賠整輛車嗎?這種事換到哪都沒有道理可講難道你就不怕萬一事情鬧大了你們警局會吃不了兜着走?"
"我們?呵呵你沒搞錯吧?什麼叫法律?法律就是人制定的約束力!法律說白了只是人定的標準而已誰想破壞法律就必須要凌駕與法律之上。當官者本身就是制定法律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法律牽着鼻子走?我勸你們聰明點不要使些什麼小性子你們是鬥不過人家的。"警官有些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看着我"如果你真的要鬧事後果是什麼自己一定要想清楚。"
"你這是在威脅我?"我冷笑着盯着那位警官緩緩道"這天下沒有法制那與以前的封建時代又有什麼區別?你所說的話我可不見得苟同。"
警官聽見我的話只是不屑的輕哼了聲便沒有說話光頭立刻想衝上去教訓教訓他卻被我一把給攔住了。身爲一名警官竟然口出如此荒謬的理論。雖然我知道這個社會有很多地方都是如此但是也不能因爲現實是這樣就要去遵守這漠然的法則。我之所以拉住光頭是因爲我並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很想看看那位蘇家的公子到底會囂張到什麼程度!
很快那名警官便帶着我們走到位於四樓的貴賓廳內。我眉毛一揚進入大廳內便見一名正在與身旁手下說着什麼的年輕男子此人張的到是頗爲英俊只可惜從他眼眸中透露出的那絲驕橫之氣破壞了整個的容貌讓人感覺到輕浮囂張。
光從那年輕男人身上的穿着看就知道是個富貴公子所以根本不用去猜什麼我已經知道這個年輕人便是要張力父親賠償4oo萬的蘇家公子爺。眼神微微一冷我朝着一旁的光頭小聲道"一會你打個電話給蘇欣問問她是什麼意思想怎麼處理自己這種家人。"畢竟接下來我要處理的是蘇家的人事先告訴蘇欣那是對她的一種尊重。
"是老大。"光頭尊敬的點點頭便轉身朝着門後退了出去。而這時那名警官已經走到了那年輕男子的身旁滿臉獻媚的朝着年輕男子小聲說了幾句。我不用聽都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告訴這蘇家小子我們來還錢的事。
果然在警官的幾句話之後那名年輕人的凜冽雙眼朝我們這邊望來臉上明顯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不過很快他出了一陣短暫的笑聲是種很不屑很囂張的笑聲。
"難得你們居然還能湊出錢來我還以爲像你們這種.$窮鬼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家人去監獄沒想到還真是有兩下子。"那位蘇公子隨意的摸了摸雙手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樣一來我們雙方都皆大歡喜我有新車開你們能少麻煩。怪只怪他要撞我的車本來這種麻煩事可以完全避免。"他說到這裡微微嘆息道"早些把錢拿出來不就行了?還要讓你們家的那位吃苦頭。這人吶還真是不逼下就不能揮出光芒。嘿華夏國竟然如此之富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竟然拿的出4oo萬?恩改明我看要多撞撞幾個人才行。"
"哈哈哈……"那蘇家公子淡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嘲諷話語出口一旁他的三名手下立刻都大笑起來。那充滿着嘲諷與不屑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張力緊緊的捏着拳頭強忍着自己內心的憤怒。他必須要忍耐至少在他心中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了的。
我只是十分有趣的盯着這個傢伙在仔細的打量從他的話中我已經聽出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看樣子確實很有裝B的天分只不過在我面前裝B肯定是他的一大失算。
"把錢拿來吧早點拿來早點結束我還要趕着回去吃飯呢。"蘇公子懶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完全沒有朝我們看一眼便朝着自己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來我們這拿錢。
當兩名手下走到我身前時卻被我用手製止。我披了披身上的外套然後皺眉道"要錢也不需要這麼急先把人帶出來看看在說。要4oo萬可以既然你把人和車劃成了同等商品那我就來和你做做生意。"我說到這裡朝着那正抽起煙的蘇公子道"你的車是商品我的人也是商品作爲交易我當然要看看人是否健康。你的車被撞了就要輛新的哎可惜人是沒辦法變新的若是被你打傷了那隻能賠些醫藥費慢慢養回來。當然這醫藥費是從要給你換車的那4oo萬里面扣的。"
"大膽!你竟然敢和我家公子談條件?你找死啊!你以爲你是誰敢這樣……"我的話一出口立刻引來了那位蘇家公子手下的暴露可是那名手下話還沒說完便被那位年輕的蘇家公子出手給制止了。
"你是誰?我怎麼見你有些眼熟?"蘇家公子朝我仔細的盯了幾眼眼神中明顯帶着些許的疑惑。我自然知道他一定見過我的照片開玩笑老子怎麼說也是蘇家名義上的領頭者蘇家的人肯定會告訴自己家族內的這些傢伙們認一認自己。可是我也知道像他這種整日花天酒地欺男霸女的公子爺是肯定沒有功夫去仔細研究自己的所以他僅僅也是有些眼熟而已根本不可能會記起一個只是照片上看過的人到底是誰。
"你又是誰?我對你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直接反問了過去冷笑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哪位領導居然還能指使警察隨意的亂改交通法規?車被撞了就要賠新車?那要是這樣說來我看全華夏國的車子是不是都應該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