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晚飯,放風歸來,所有的二號營裡的兄弟們盤腿坐在自己的光滑的牀板上,等着老大來分發他的好東西。王文峰不負衆望,等吃完飯,一邊用牙籤剔着牙,一邊招呼身邊的一個小子;“崗子,你過來把這些東西分給營裡所有的兄弟們。每人一份,要平均分配。”
那個叫崗子的小子原本是個孤兒,也沒犯什麼大罪,就是偷了市長家的一個唐朝時候的尿壺,就被送了進來,而且是5年的有期徒刑,據說是因爲盜竊財產數目巨大,由於是孤兒,也沒有什麼人脈關係和金錢可以疏通,所以就只好認罪了。
崗子聽了王文峰的話,樂此不疲的來到王文峰的跟前;“老大,你太給力了。”說着話,就把他面前的香菸糖果小吃等都拿了起來,一個人一包的分發着。所有人興高采烈的談笑着,在這監獄營裡,沒有什麼比這些東西更具有吸引力。
但是有一個人卻看也沒有看崗子遞過來的香菸,而是隨手扔到牆角,王文峰在一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午和自己已經過了一面的草原寒狼。
這小子不屑一顧的把崗子遞過來的香菸扔到牆角的一邊,他的舉動惹怒了崗子,崗傻乎乎的根本看不出草原寒狼的威力。
“罵了隔壁的狗雜種,你給老子我把香菸撿起來,老大分派的東西你也敢亂扔。”崗子把東西放到一邊,指着草原寒狼怒罵道。
草原寒狼眼睛陰沉的掃視了一下,射出一縷寒光,精緻站起身,來到那盒軟殼中華跟前,擡腳踩了上去,輕輕一捻,頓時變成一灘煙末。這下可氣壞了旁邊的崗子,嘴裡一邊罵着,揮舞着小拳頭朝他衝了上來。
王文峰一看事情不好,還沒來得及阻攔,只聽哐的一聲,崗子憑空飛出,像只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砸在門口的鐵門上。而草原
寒狼卻紋絲未動,連怎麼出的手大家都沒看清楚。
草原寒狼的舉動惹怒了二號營裡的所有犯人,奶奶的,竟然把我們的幸福使者給打了。抄起傢伙,什麼板凳腿方子木一類的就要朝他撲來。
“慢,你們要幹什麼?”王文峰憑空一聲斷喝。從光牀上走了下來。“你們要幹什麼?打羣架還是怎麼着,都退下。”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就目前光景,別說是崗子,就是自己和二號營所有人綁在一起,也不是這傢伙的對手。立即得出一個決定,硬來不如智取。
衆人見老大出手阻攔,便都乖乖的停住手,紛紛圍上來觀看崗子的傷勢。王文峰走上來,看看崗子已經昏迷過去,只見鼻孔鮮血不止。急忙把手指放在他的鼻息出,感覺呼吸還算穩定,又摸了摸胸口,看出雖然短暫昏迷,但並非內傷所致,所以沒有大礙,急忙找來清水把他的面部清洗乾淨,過了一會,就清醒過來。
看崗子醒了。王文峰這纔來到草原寒狼的跟前,厲聲道;“我知道你叫草原寒狼,我也知道你是專門爲了對付我才進的監獄,可是我和你素日本無冤仇,你爲什麼這樣對我?”
草原寒狼頭也沒擡,鼻息抽動了來那個下;“是的,我是專門爲了你才進來的,我們雖然沒有什麼冤仇,但是我草原寒狼也是要生存的,我既然收了別人的錢就要爲別人辦事。”
王文峰聽草原寒狼這麼說,又想起中午王龍說過的話,知道自己從第一步開始就是趙正道陷害的,心底裡暗暗生恨,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王文峰知道現在的他絕不是草原寒狼的對手,所以不敢硬來。就利誘道;“我不知道是誰只是你來的,不過這樣你犯的着麼?害得你還要進監獄。這樣吧,你把想陷害我的人告訴我,我給你出雙倍的價格,並且我們從此以後互不干涉怎麼樣
?”
“呵呵,姓王的!你太小看我草原寒狼了吧。我收了誰的錢就給誰辦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說完,揚拳直奔王文峰的頭部掃了過來。
眼看碗口大的拳頭朝自己砸了過來,王文峰隨即大喝一聲。“住手!”這一聲氣吞山河,震得他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疼。
草原寒狼想不到王文峰底氣這麼足,拳頭攜一陣風停在距離他腦袋還有兩釐米的地方,拳風過處,王文峰的頭髮隨風搖擺不定。
就在這時,大鐵門咣噹一下開了,一道光亮射進來;“王文峰,你出來一下。”見是獄卒,就回身小聲對草原寒狼說道;“我出去一下,你有本事和我單挑,不要和這些兄弟們過不去。哼。別讓我看不起。”說完,纔跟着小獄警走了出去。
“王大哥,這裡很危險,剛纔頭說給你單獨調一個房間,只是晚上住,白天你再和他們一起。”小獄警說着話,便領着他往外走。
“稍等,我回去拿點東西。”王文峰快速返回二號營,走到草原寒狼跟前說道;“我今晚有點事情不能回來,有本事朝我來,要是欺負這些弱者你就不是男人。”在他心裡,還是不放心這些兄弟們,要是晚上衝突起來,這些人可從他手裡賺不到什麼便宜。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奔着你來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去吧。”草原寒狼倒也痛快。
小獄警把王文峰領到一間小房子裡,環境還不錯,如其說是監獄還不如說是旅館。住了一個月的硬板牀,在躺在席夢思上真是舒服。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向東等人努力的結果,心中自是感激不盡。
保暖思欲,一個人躺在舒服的小牀上,竟然翻來覆去睡不着,把自己認識的女人從心底裡過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下半夜才迷茫睡去,夜裡還做了不少的春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