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根據這畫上的姿勢躺着好嗎?”王文峰拿着畫筆,不知道是祈求還是協商。眼前的燕姿就是一妖精,剛纔還包裹的跟糉子似的,脫下神秘的面紗,唯美至極。妖嬈無限。
“哦!”燕姿輕輕地把身上的浴巾扯了去。
“文峰,你,你怎麼了?”還沒躺好的燕姿驚訝的站了起來。王文峰吃了一驚,還以爲這丫頭慍怒他的眼神了呢。
燕姿急忙從牀頭櫃上拿起幾張手紙從牀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王文峰感覺到一絲溼滑得得液體流進他的嘴裡,有些甜,有些鹹。他急忙用手一擦。我擦!太丟人了,竟然流鼻血了。
燕姿拿着手紙給他擦鼻血,她就這樣站在他的跟前,全身一覽無餘的站在他的跟前,而且身上散發着陣陣的幽香。
可是,可是他還是不敢,因爲燕姿去阿聯酋是爲了追求藝術,而且已經獻身藝術,而他一個普通人,又怎麼敢褻瀆藝術呢!?關鍵是,人家讓他來修改藝術的,不是品味身體藝術的。
“文峰,你是不是不舒服了?!”燕姿一邊給他擦鼻血,一邊溫柔的說道。
“沒,可能是喝咖啡的緣故。我自己來。”王文峰從她的手裡接過手紙,倉皇的逃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稀里嘩啦的洗一把臉,還好。涼水一刺激,整個人好了很多。擦完臉對着鏡子一照。臉還是紅紅的。過了好一陣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文峰,沒事吧!?”燕姿再次披上她的那白色浴巾,手裡又端着一杯紅酒,整個人臉上也是紅紅的。
“沒事,”王文峰尷尬的笑一笑,暗暗警告自己別老是盯着燕姿的那個位置看,可是越是警告自己,越是不由自
主的去看,去看那我不該看的位置。
“好的,我們開始。”燕姿再次把身上的浴巾脫掉,橫躺在牀上。王文峰也拿起了畫筆。
其實這幅畫作已經基本完成,要說改的話也算是錦上添花了。王文峰看着畫面想到。
“文峰,我這幅畫我總覺得缺些什麼?”燕姿斜臥在牀上,跟王文峰說道。他不敢看她,一直盯着畫面,因爲她的姿勢太撩人了,而且那三點恰到好處的露着。這是最讓他神往的。
“其實已經不錯了,單從現實主義來說的話。”王文峰說的是內心的話,不是恭維之詞。
“形體顏色方面還行,就是感覺缺些什麼?你看看那雙眼睛,多麼空洞?”
“不是呀!我感覺眼神很好,就是多少有些憂傷啊!”
“哦!這你都能看得到。我一個人在國外孤獨漂泊了這幾年,能不憂傷嗎?”王文峰聽了燕姿的話,心一沉,看來他的理解是正確的。她在外面過的並不好。
聊到這個話題,她的眼角竟然紅了。這下王文峰可慌了神,這算是什麼事呀?把人家給惹哭了。
“燕姿,別這樣?你是奔着藝術最高殿堂去的,看看,你現在不是已經能在迪拜世界最高大樓裡舉辦畫展了嗎?在國內你已經算是成功人士了。”王文峰不怎會勸人,只是發表自己的看法。燕姿確實是成功了。要是在國內,王文峰能在京都舉辦個人畫展的話,那早就被媒體吹上天了。
“這有什麼用?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燕姿低着眉說道。
這句話的震撼力不亞於日本海嘯的餘波,王文峰驚愕的擡頭;“你,你說什麼?”顯然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燕姿搖着頭,苦澀的笑着。
“不對吧,姐們!你不是在迪拜結婚了麼?!”王文峰吶吶道。
“呵呵!不怕你笑話。這次回國內,老爸老媽老是問我個人的事,現成的男朋友沒有,我就裝扮成這個樣子,隨便撒一個謊,那天看見你,也跟你開了個玩笑。”燕姿已經坐了起來,拉一片牀單圍在身上。
“哦!原來是這樣呀?!”王文峰不自覺得苦笑,原來富家女也有富家女的苦惱。
“唉!。”燕姿神情有些沮喪,從牀頭櫃上摸起香菸兀自點上一支,吸菸的動作老練成熟,這讓王文峰有些驚愕。這還是那個靦腆純真的小丫頭嗎!?
“少抽點菸,煙雖然刺激靈感,但是卻能減少我們的生命。”王文峰的勸說多少有些慘白。其實他這個時候最最關注的是她那被牀單裹着的身體。
“呵呵!別那麼關心我,這個時候的我可是最脆弱的。”燕姿轉臉看着王文峰,一臉的感傷。
王文峰突然覺得處境有些尷尬,她爲什麼會叫他來這邊,難道是真的爲了讓他給她改畫不成?經過這幾年的變化,她的水平遠遠超過了他,難道,難道她這麼做有什麼想法不成?我擦!不會吧。
“文峰。過來陪我說說話好嗎?!”燕姿坐在牀上,眼神就很無助,王文峰站在畫架旁邊,也已經沒有創作的激情。
他猶豫着坐在她的身邊,燕姿回過頭,苦澀的笑了一下;“,文峰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吧?!”
王文峰不知道這女孩幹嘛問這個話題,不過說實話,還真是過的不咋地。就搖搖頭說道:“般般了。沒有什麼起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