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喜歡紫衣師姐呀
官道上。
江晚吟宛如一隻歡樂的百靈鳥,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好不快樂。
最讓風輕諾與安卉佩服的是她居然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歡快的歌唱。
太陽當空照。
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
你爲什麼揹着炸藥包!
.....
儘管,他們都聽不懂這歌唱的是什麼。
但這朗朗上口的歌謠,卻是她發出前特意找師尊教的!
現在對於江晚吟,陳遠航都怕她,對她的要求那叫一個百依百順。
你若敢不答應,她就敢在你面前嚎啕大哭,那模樣要多悲慘有多悲慘!
弄得陳遠航頭大不已。
幾次狠心懲罰她,結果懲罰後,她依舊我行我素,要哭還得哭。
兩天下來,陳遠航放棄了,表示舉手投降。
最後結果便是她每天可以在白花那領取三百枚朱果,兩枚血脈果。
對於這種戰果,其餘幾人羨慕不已,同時,亦是慶幸不已。
起碼,接下來她不會太纏着他們要吃食了!
“風師兄,星辰樓真的那麼恐怖嗎?”
安卉驚疑不定,這一路上,她問了很多關於宗門的事情,其中最讓她震撼的便是那被他們稱爲星辰樓的藏經樓了。
“嗯。恐怖無邊,裡面的星辰沒一個好傢伙!當然除了我的扶搖劍經!”
風輕諾臭屁,十分誇張,對星辰樓中的星辰,他是恨得牙癢癢,折磨了他那麼久,可把他氣壞了!
“安卉姐,別聽他瞎說,他就是個例外,我們在星辰樓中都是一夜領悟,他就是領悟能力差,才折騰那麼久!”
江晚吟毫不客氣地拆穿風輕諾的謊言,掀他老底。
這兩天,安卉留在御獸宗等風輕諾江晚吟一起回青陽鎮的同時,已經去過血海和苦海了,在這兩個地方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心有餘悸。
因此,但風輕諾說他在星辰樓中飽受折磨之際時,不由暗暗吞下一口唾沫,畢竟,無論是登天梯,還是後面的苦海血海,都讓她記憶猶新,談之變色。
“晚兒師姐,紫衣師姐真的是妖人嗎?”
安卉再問,那一身血衣的紫衣師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婀娜的身段,絕美的容顏,淡漠的眼神,冷清的性子都讓她心生嚮往,她心裡一夢,夢想有一天成爲一個仙氣飄飄的女子。
而紫衣的出現,符合她心中這個夢的所有幻想。
一時間,她心中無限嚮往。
可惜,紫衣性子過於冷淡,讓她不敢接近她。
“嗯。紫衣姐真的很漂亮,漂亮到任何人看了都自卑,我看到紫衣姐姐都羨慕嫉妒呢!”
江晚吟微微點頭,讚歎不已,紫衣的容貌和身段,那是真的好得沒話說。
隨着江晚吟的講述,安卉對紫衣更是佩服,或許是這樣的經歷才造就她如今寵辱不驚,萬事置之度外的冷清性格吧。
同時,她也對那讓紫衣如此冷清性格的人改變穿衣風格的不死血鳳,極爲感興趣,自江晚吟的描述中,那她還未見過的不死血鳳纔是御獸宗第一美人,一身似血紅衣,若隱若現的完美身段幾乎讓紫衣師姐癲狂。
以至於,紫衣師姐都模仿她。
“是呀,紫衣師姐真的好漂亮啊!”
另一側,風輕諾喃喃自語的附和,他的擡頭仰天,面色有一絲潮紅之色。
這時江晚吟眼前一亮,走到他身邊,悄悄問道:“那你是不是喜歡紫衣師姐?”
“對呀,喜...”
面對突如其來的聲音,風輕諾毫不設防,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而後瞪着眼睛,盯着江晚吟,磨牙道:“師姐,不帶你這樣玩的!”
“嘿嘿,喜歡紫衣師姐呀!這好說,我和紫衣師姐熟,等回宗門,我就和紫衣師姐說,看看紫衣師姐意思!”
江晚吟嘿嘿笑道,大眼睛眨巴着,閃着神光,像是會說話一般,極爲漂亮。
“小師姐,不帶這樣玩的!可千萬不能說!”
風輕諾着急,雙目之中閃過一絲驚慌,低着聲音,哀求道。
“這可怎麼辦呢?”江晚吟大眼睛轉了轉,一臉天真可愛的樣子,讓風輕諾大感事情不妙,果然,只見她雙目一轉,皺着柳眉,難爲道:“哎!這要是哪天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麼辦?哎,真爲難我!”
她邊說邊嘆息,看得風輕諾大呼頭疼,悔不當初,最終,他咬牙切齒道:“小師姐,最多二十枚不能再多了!”說完,他伸出兩根手指頭,在江晚吟面前晃了晃,眼中的心疼之色,近乎溢出。
“哎!有時候我和紫衣姐姐一起在雲姨那睡,雲姨不僅告訴我說紫衣姐姐身份來歷駭人,背景滔天!還會給我講一些我從未聽過的故事,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喜歡邊吃果子,邊欣賞雲姨的故事,有一次,我聽着故事入迷了,一口氣直接吃了五十枚果子,可心疼死我了!”
江晚吟假裝沒卡勞,自顧自地說着,最後還裝出一臉心疼的模樣,逗得一側的安卉彎腰大笑。
“什麼?不行,不可能!五十枚,我一個月師尊纔給一百枚,最多,最多給你三十枚!”
風輕諾瞪着牛眼,氣急敗壞道。
最終,一番討價還價中,風輕諾以三十一枚朱果,拿下了這秘密。
日落黃昏時。
三人終於青陽鎮。
一進城,安卉便與二人分開,迫不及待地朝她家奔去。
她家在青陽鎮最西邊,那是整個青陽鎮最窮苦的地方,混亂,黑暗,罪惡,在這片地區生存的人,實屬不易。
城西,空維巷。
一條平平無奇的小巷子,地面坑坑窪窪,多處積水,倘若一個不注意,有可能一腳下去,便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巷子的最深處,一棟茅草屋內,一個面露寒霜的青年帶着幾個凶神惡煞家僕,正一臉壞笑地朝牀榻上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道:“岳丈,我那小娘子呢?不會是不管你了,自己跑了吧?”
“那可不行,當初可是說好了的!若是你等食言,那就別怪本少爺,拆了你的骨頭!”
青年一腳踏上那男子的牀榻上,力道之大,直接將這簡易的牀榻踩斷,導致男子摔落在地,痛苦悶哼。
“哼,看似是真的跑了!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給我砸!”
說完,青年冷哼一聲,揮手讓身後的家僕開始打砸這破爛的草屋。
“住手!快住手!”
這時,草屋外,有人將他們如此囂張跋扈,急忙出言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