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視一眼就四散開來,各自尋找自己的目標。張狂首先瞄準皮澤,風天降帶着皮澤就是爆退,張狂直接撲了一個空。張狂沒有氣急敗壞,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塊板磚,板磚黑漆漆的,四方四正,上面還有些粗糙凹凸不平,印有黑色魔鬼頭像。
拿着板磚,張狂就扔了出去,黑色板磚直奔兩人而去,印在上面的黑色魔鬼就像要脫困而出一般,飛在空中帶有呼呼的鬼叫,風天降腳尖一點就躲開了板磚攻擊,霎時間,地面被黑色板磚砸出一聲巨響,一個深坑出現,風天降看着這一幕唏噓不已,如果他們被砸中,一定會被砸的粉色碎骨。
還沒來得及他感嘆一道閃光出現他們眼前,他已經來不及帶皮澤逃離,他就要大呼推開皮澤,可突然一空,旁邊的皮澤消失出現在他面前,只見皮澤手臂異常柔軟,大拇指和四指化成蛇形模樣順着箭頭纏繞上去,最終手指緊緊夾住箭尾,黃勇的利箭就這麼停止在空中。
隨即手指分開,利箭直直落在地上,皮澤瞳孔突然變的如同蛇眼一般成爲豎立的橢圓狀“你去對付其他人,這人我來解決”
張狂準備拿回自己的板磚,就在要接觸到一剎那,一道音波射來,緊接着另一道古琴聲傳來,兩道音波接觸一起,本來美妙的兩道音樂變成了雜亂無章的噪音,張狂撿起黑磚就閃道一邊,揉着耳朵“沖沖,你小心點,耳膜都快被你震聾了”
“要是你被他音波射中,你就會被他控制精神,你不謝我還怪我”
“哼,等我解決了他再跟你算賬”張狂自覺理虧,手提磚頭就衝向皮澤。馬衝對決音天降,趙子庒對決風天降,關巖還在尋找隱藏起來的影天降。
“吃我一板磚”張狂也不怎麼會使用板磚,就是胡亂的砸,皮澤舌頭吞吐幾次之後,再次伸出右手,順着張狂的手臂就纏繞上去,一直到張狂肩膀,五指張開就抓住張狂肩膀,順着張狂用力方向就是用力一拉,張狂被自己的衝擊力帶着就踉蹌的幾步差點來了一個狗吃shi。
“還好我平衡好”張狂單腿獨立慶幸的說道。
“是嘛”皮澤出現他的背後就是一掌,張狂直接飛了出去,來了一個更完整的狗吃shi。
“可惡,老年人不講武德”張狂擡起頭,滿臉都是泥土和雜草,吐了幾口嘴裡的泥土,張狂憤怒的說道,手中緊握的黑磚不停的拍打在地上,幾下之後,他的手都陷入了泥土之中。
“再來”張狂發泄夠後直接彈射起來。
又是一板磚,可還是被皮澤破解,他發現自己用力越大,自己摔的越狠,最慘的還是皮澤用那蛇頭形狀的手戳中了張狂的臉頰,脖子,手臂,被戳中的地方就出現鮮紅的印記,黑色的張狂滿身紅點卻拿皮澤毫無辦法。
另一邊,盤坐拿着古琴的馬衝不斷轉動古琴對着音天降發射音波,音天降的口中一個金色的牛頭壎,低沉的壎聲四周擴散,讓聽到的人會頭暈發沉,情緒低落,漸漸就會被音天降控制神志,淪爲他的奴隸。
馬衝此時也不是很着急,他只要控制住音天降,不讓他去影響戰局即可。音天降的確也無法分身,兩人就這樣相持狀態。
剩下的風天降和趙子庒,兩人就是你追我趕,風天降只顧閃躲,趙子庒只能提着長槍在後面追。
關巖在紛紛擾擾的打鬥中,立於原地,閉上眼睛感受周圍的氣息變化,手中的長刀杵地隨時準備發出致命斬擊。突然關巖睜開自己那細長的眼眸,對着一處長滿雜草的空地斬擊而下,只是等關巖趕到斬下的時候卻毫無人的蹤影,被長刀斬落的雜草被壓出一個人行模樣,可見影天降剛剛就在此處。
此時一個黑色的人影手中一把寒芒匕首正在慢慢接近關巖背後,關巖猛然回頭望去,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只是空空如也的漆黑,什麼都沒有。
呂方候壓陣,他沒有上前幫忙,五虎將交代過,他們請求呂方候讓他們自己解決。黃勇也是一樣,他站在呂方候身邊,利箭不離手,隨時準備狙擊皮澤那邊有人偷襲。而在更遠的一個小山坡上,魎站在朱顏飛的身邊。
“老大,這些人我就能解決,幹嘛還讓他們負傷去”仁五被帶走,有高哲文和仁王在他也不用再保護仁五,聽說要截殺皮澤,他第一個報名過來,可誰知道朱顏飛不讓他上場,要知道這樣他還覺得不如回去睡覺。隨着能力上升,他再也看不上這樣的打鬥。
“這樣的事對你沒有挑戰性,你上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讓他們聊了心結”
“別說,這四個人進步還真不小,就是我也吃了一驚,要不是看着他們成長,我還以爲他們跟我們一樣”
“好好看看吧,我倒要看看他們幾個人中誰是那個鬼”朱顏飛坐在巨石上望着遠方的戰鬥場面,可魎就沒那麼厲害,他還是拿着夜視望遠鏡才能看清戰鬥畫面。
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關巖還在尋找影天降,馬衝還是和音天降平衡對峙,趙子庒還是跟在風天降身後追蹤。張狂依舊被皮澤吊打。
再一次被擊退,張狂齜牙咧嘴,再看向他的臉,一臉的紅包,從額頭一直延伸到下巴,這些紅包都是被皮澤的蛇拳擊打的。
“哎呦”張狂想碰一下紅包就疼的叫痛,紅包癢的他想抓,可一碰又鑽心的痛“碼的,是你逼老子的”
“我逼你又怎麼了,我還要殺你呢”皮澤眼眸一寒,殺意迸現。左手右手相互閃爍對準張狂咽喉就刺去,蹤跡張狂根本無法捕捉。
張狂伸手張開手掌橫擋在咽喉,擋下皮澤的攻擊,皮澤一擊未中就攻擊向張狂胸口,手指重重的戳中在張狂胸口,還沒等皮澤譏笑,下一刻他臉色大變,因爲他的手指被吸附在張狂胸口抽不出來。
“你以爲只有你會軟,我也會”張狂大笑,此時他的胸口深陷一塊,猶如一塊帶粘性的氣球,直接把皮澤的手指緊緊夾住“終於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