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留下”他們已經勾結一起,自己再堅持也沒什麼用,索性就把朱嘉豪留了下來,王倩芸心裡開始盤算這事要怎麼跟朱婭妡彙報。
“哼”朱嘉豪冷哼一聲,也跟着做了下來,不過他沒有坐到王倩芸這邊,反而坐的靠近戴文禮這邊,好像他不是妡顏的人而是風揚的人。
“戴文禮,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好,王總快人快語,那我就不轉彎抹角,想必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七安出現了好幾起刺殺事件,水流,風揚,盈天,甚至仁五和皮澤都遇到了刺殺,但唯獨單單你妡顏風平浪靜,對於這件事,你們妡顏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你要我們妡顏給什麼交代,又憑什麼給你一個交代,難道你還以爲這事是我妡顏乾的”現在王倩芸終於明白了,戴文禮就是過來無理取鬧,這事是個人想想都明白不可能是妡顏所謂,第一妡顏沒有理由這麼做,無故樹敵無數那是找死行爲,第二,就算妡顏要除掉所有對手獨霸七安,也不會只有這個程度,那也太小看幾家。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會是妡顏所爲。
“這我可不知道,我只想知道爲什麼沒有刺殺你”戴文禮也不是笨蛋,他怎麼會想不明白,他只是單純裝糊塗,這事說小也小,要是硬和稀泥,也不是不行。
“戴總,我怕這也是一個誤會,我們妡顏致力於所有的公司共存共贏,絕不會自尋死路”朱嘉豪雖然和王倩芸對立,但涉及到朱家利益他也會站出來,畢竟這事要被坐實,那他們在七安可能就待不下去了。以後也會被扣上暗殺的罪名。
“我沒有說一定是妡顏乾的,你們一個勁解釋什麼,做賊心虛啊,我只是要一個說法而已,一個可以說服我的說法”
“我看啊,這事就算不是妡顏乾的,也多多少少知道什麼”凡斌站在旁邊說了一句,無意他就是要把矛頭指向妡顏。
“這裡有你什麼事,有你說話的資格嘛,你算什麼東西”還沒等王倩芸開口,朱嘉豪就指着凡斌破口大罵,戴文禮說他會耐心解釋,因爲戴文禮有這個身份,凡斌算什麼,在他眼裡不過就是戴文禮身邊的一條狗,也敢質疑他們妡顏。
“我說的不是嘛”凡斌也害怕朱嘉豪,害怕妡顏,但他還低聲細語了一句。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朱嘉豪拿起面前的紙杯就朝凡斌扔了出去,紙杯裡滾燙的熱水包裹着茶葉就砸在凡斌身上,燙的凡斌立馬跳躍起來。不停拍打掉身上的茶葉。
“朱嘉豪,你過了”凡斌被打倒沒什麼,但打狗還看主人,凡斌受辱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戴文禮此刻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然後冷聲的說了一句。
“戴總,我剛剛氣糊塗了,對不起,可你的手下也要管好他的嘴”朱嘉豪跟戴文禮道歉之後又坐了回去。
凡斌委屈的看着戴文禮,彷彿在說‘戴文禮,我可都是爲了你才被燙的,你可不能不管我’
戴文禮看都不看凡斌“你先出去把衣服弄乾在外面等我”
就這麼一句,凡斌就被打發了,他還準備再請求戴文禮,可又被戴文禮一個兇惡的眼神給嚥了下去。
“現在無關人都走了,你們可以給我一個說法了吧”
“好,我們一定給戴總一個解釋”朱嘉豪見戴文禮給自己一個面子,他也會投桃報李,雖然他不知道給什麼解釋,不過他心裡突然生出一個想法,如果這事風揚糾纏不放,最後會不會朱家會把王倩芸推出來擔責,到時候他會不會順勢上位。
“解釋,說法,呵呵,如果戴總想知道,可以去問刺殺的兇手詢問,跑過來問我是什麼意思,我可以給你一句話,我不知道”真的是無稽之談,如果只是因爲沒有被刺殺就是兇手,那這樣的話是不是每一個沒有被刺殺的人都會被成爲嫌疑人。
“王總,你的說法真高明,現在兇手伏誅的伏誅,逃亡的逃亡,那現在就死無對證了嘛”
“多餘的我不想說,如果戴總只是無中生有,那我就不陪你”王倩芸站起身就要離開,在這裡跟戴文禮扯皮就是浪費時間。
“王倩芸你什麼態度,我們妡顏是無辜的,但也要耐心吧,否則別人不以爲我們妡顏傲慢無禮”
“王總,可若有人能證明妡顏參與其中呢,再給我點時間,我給你看個人,你再走”戴文禮叫住了王倩芸,王倩芸疑惑的轉過頭,看見戴文禮一臉陰謀詭計的臉,頓感不妙,但她從來不會逃避,又坐了回去要看看戴文禮有什麼詭計。
不一會,會議室門被推開,朱嘉豪也停止了和戴文禮的套關係的話。只見三個美麗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們的腰間都彆着一把舞扇,這三人如果凡斌再次就會認出來,就是當初刺殺他們的那幾個逃走的刺客。只是他不知道的,戴文禮早就安排好人把幾人抓捕起來。
而且他還說服幾人臣服於自己,幾人也在得知天罰整體覆滅之後也放棄了抵抗,轉投入戴文禮手下。天罰結仇太多,沒有了天罰保護她們一定會到處追殺,見識到戴文禮的實力之後她們覺得選擇戴文禮也是一個好結果。
今天她們就是受到戴文禮的吩咐過來,其實除了天罰的幾大核心外,連她們也不知道到底僱主是誰。
“你們說說吧”戴文禮越看面前這幾個美人就越心裡徜徉,這幾人可比玩膩的那幾個人貼身侍衛有味道多了。
“是,戴總”站在最前面的天雨使者開口“我們就是當天刺殺戴總的天罰殺手”
“什麼”朱嘉豪大叫一聲就站了起來“來人,來人,快來人”
“朱總,不用擔心,現在她們已經棄暗投明,不會傷害你的”戴文禮輕笑
“奧,原來這樣”朱嘉豪這才重新坐了回去,他最惜命,一旦有危險他都會第一個逃跑。
“你們繼續說”
“我們隸屬於天罰之下的天雨的天雨使者,我曾經聽天雨跟我們說過,僱主是...”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所有人都把目光轉投過去。
朱嘉豪和戴文禮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是誰,不知道這裡有重要會議,門都不敲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