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白起的往事,嬴政不想提及,畢竟這是一件傷心事,但是,如今大秦帝國兵強馬壯,當問罪葉氏皇閥。
若是葉氏皇閥不甘願,滅了便是,如今的大秦帝國擁有這樣的實力。
而且嬴政也樂於爲白起出頭,畢竟封無可封,在其他的方面補償白起,自然成爲了首選,而伐葉氏皇閥便是其中一件。
……
這一次嬴政沒有殺那一羣老不死的存在,便是因爲這些人,都是每一個勢力的老祖。
這並不是嬴政忌憚他們,而是因爲在這個時候需要用謀。
這些老祖修爲絕世,但是他們已經沒有幾年可活了。
放眼天地之間,沒有人比他們更希望嬴政能夠打開仙路,唯有如此,他們才能活下去。
有道是活得越久,對於死亡越發懼怕。
在這個時候,這些老祖是最害怕的一羣人,而他們卻執掌着各大勢力的最高權柄,只要是這些人不想死,崑崙秘境併入大秦帝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對於嬴政而言,不管是任何的手段,都是一樣,只要是能夠達成目的,便是最好的手段,更何況還是這種不需要浪費大秦銳士的手段。
“呼........”
東皇太一站在一側,眼底深處有一抹擔憂,朝着嬴政,道:“陛下,武安君劍指葉氏皇閥,是否太過冒進了?”
“哈哈哈......”
聞言,嬴政大笑一聲,語氣之中多有莞爾之意:“東皇,你對於武安君的手段,瞭解太少了,當今兵道第一位集大成者,而且武道天賦絕世無雙。”
“一旦手中大軍足夠多,在武安君的承受極限之內,朕未必就能夠真正意義上的壓制武安君,失去了前任的葉皇的葉氏皇閥,最大的威脅便是葉氏皇閥的底蘊與老祖。”
“而白起上門,葉氏皇閥雖然會受辱,但是武安君夫人接回來,自然不可能真的斷了與孃家的聯繫,對於未來的葉氏皇閥,一位武安君白起這樣的女婿,是一件幸事。”
說到這裡,嬴政微微感慨,道:“若是前任葉皇,能夠知道武安君會走到今日這一步,當年他一定會同意的。”
“只是當年的葉皇高高在上慣了,對於世俗之中的武將根本看不上眼罷了。”
.........
“陛下,各地消息已經傳出去,但是三大帝族之中蕭氏,古氏拒絕參加臣服大會,同時還有軒轅皇閥以及其中幾個宗門教派不願意。”
血主的身影出現在嬴政的身邊,將得到的消息全部稟報嬴政,道。
“哼!”
冷哼一聲,這一刻,嬴政心頭殺機大盛,道:“看來,不屠幾個帝族以及皇閥,崑崙秘境之中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臣服我大秦了。”
“只是現在,還有人看不清局勢,那就說明真的需要殺戮了。”
........
“陛下,從哪一個開始?”
東皇太一指尖血芒吞吐,陰陽大術早已經被他練得登峰造極,這一刻,他也想試一試皇閥的無上能量。
“軒轅!”
一語落下,嬴政吩咐,道:“傳詔項羽率領窮奇軍團秘密推進,封鎖整個軒轅皇閥所在區域,只要是軒轅皇閥之中成員殺無赦。”
“諾。”
.......
“陛下,光是項羽將軍一人,只怕是滅不了一座皇閥?”
東皇太一踊躍欲戰,他心裡清楚項羽作爲當世霸王,不管是兵道天賦還是武道天賦都絕世無雙,一身修爲進境可以說是不下於他。
但是,一座皇閥恐怖的底蘊,在嬴政面前不算什麼,但是在項羽等人面前,還是一座不可翻閱的大山。
大軍圍困軒轅皇閥,更是屠殺軒轅皇閥的族人,自然會激起軒轅皇閥全力反撲,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讓大軍受挫。
“朕會親往!”
這一刻,嬴政神色肅然,身上的煞氣被激盪而起。
“既然軒轅皇閥,不知死活,那朕便送他們一程又如何!”說到這裡,嬴政對着東皇太一淡然一笑,道:“其實,朕更喜歡讓對手求仁得仁。”
聞言,東皇太一目光閃爍一下,心中對於軒轅皇閥徹底判了死刑,在嬴政修爲突破之後,軒轅皇閥是第一個感受到始皇帝無上恐怖的勢力。、
而代價便是舉族盡滅!
東皇太一也是瞭解嬴政,他心裡清楚,這一次的軒轅皇閥,嬴政之所以要親至,便是爲了殺雞儆猴。
既然是殺雞儆猴,必然是寸草不生。
一念至此,東皇太一眼底一熱,對着嬴政,道:“臣也想見識用一下不朽皇閥的絕世崢嶸,不知可否跟隨?”
“嗯!”
點了點頭,嬴政看了一眼血主,道:“讓王賁過來見朕!”
“諾。”
東皇太一走了,項羽走了,在這裡唯一能夠主持臣服大會召開的便只有王賁了。對於這個被人稱之爲小人屠的武將,嬴政還是相信的。
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他的忠誠早已經得到了驗證。
.........
“臣王賁見過陛下!”
片刻之後,王賁便出現在了大廳之中,對着嬴政肅然一躬,道。
雖然這個時候王賁的修爲大增,但是伴隨着修爲的增加他對於始皇帝的敬畏更深了,因爲他心裡清楚,嬴政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有多麼的艱難。
天資與氣運缺一不可。
“王卿,明日臣服大會由你坐鎮,朕去一趟軒轅皇閥!”
對於王賁嬴政沒有隱瞞,這一次本就是爲了滅了軒轅皇閥,而且王賁是他的心腹,知道這一點,對於明日的大會更有好處。
“諾。”
點頭答應一聲,王賁沒有多言。
他心裡清楚,這個時候的自己還是有點弱小,畢竟對付一座皇閥,需要嬴政這樣的絕世強者前往,自己去不過是送死。
所以在這一刻,王賁根本沒有絲毫的反對。
沉吟了片刻,王賁朝着嬴政,道:“陛下,明日臣服大會,具體標準是什麼?”
有道是,在其位,謀其政,便是如此。
嬴政將召開臣服大會一事交給了他,他方纔朝着嬴政瞭解其中的虛實。
這便是王賁。
不屬於自己的事,絕對不會過多詢問,而屬於自己的事,必然會在短時間之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