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記?
所有人都是一愣,但是很快全部人就在身上翻找起來。
果然,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都找到了一塊相同的印記。
“蛋爺,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一個個隊員將身上有印記的地方都露了出來。
但是也有一些並沒有任何動作,反而是有些羞愧的地下了腦袋。
這些人夜陽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們那些印記所在的地方可能是某些私密的地方。
這並不怪他們,畢竟給他們身上打下印記的都是別人。
看着隊員們身上的印記夜陽問道:“你們又沒有發現你們身上的印記又什麼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所有人觀察着自己的印記,試圖在上面找出夜陽所說的特別的地方。
可是看來看去,找來找去,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
“哪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就是啊,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有什麼名堂出來。”
“我也是……”
“我也是……”
一個個隊員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夜陽搖了搖頭,似乎對隊員們有些失望。
準備出言提醒一句。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聲音傳出:“蛋爺,我們身上的印記好像都是一模一樣的……”
夜陽聞聲看去,這名說話的類人隊員正是剛纔那些沒有將身上印記露出來的幾名類人當中的一個。
這是一個鳥頭人身的類人,一雙大眼睛明亮又閃爍,看起來就很聰明的樣子。
聽到這名隊員的話之後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隊員身上的印記。
“讓我看看你的!”
“果然……好像都是一模一樣的。”
夜陽對着這名隊員讚賞的點了點蛋殼。
“你叫什麼名字?”
鳥頭人身的類人連忙說道:“我叫張開眼。”
“噗!”
這名字起的,真實沒話說了。
夜陽忍住想笑的衝動,讚賞的說道:“你很聰明。”
“謝謝蛋爺的誇獎。”
“可是,即使一模一樣又能說明什麼?”另外一名隊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印記一模一樣,就說明這些印記並不是我們天生自帶的。”夜陽還沒說話,那名鳥頭人身叫張開眼的類人就搶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說完之後看向夜陽,從哪閃爍的目光中,夜陽看到了尋求誇獎的神色。
夜陽突然想起了黑土,這傢伙和黑土差不多,感覺年紀不大。
“張開眼說的沒錯。”
認同了張開眼的話,夜陽心中思考着以後可以給這傢伙委以重任,以他的聰明才智,可比這些光有力氣沒有腦子的類人好太多了。
而其他隊員包括虎頭人在內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可是,這又說明什麼呢?”這一次問出問題的是虎頭人。
“說明這些印記是在你們出聲之後被人印上去的。”
“這些印記你們也看到了,不大,也不是很顯眼,一般人根本不會注意到。”
“能夠注意到印記的一般也只有印記主人自己,但是大家在看到這個印記的時候基本上就會認爲這是自己出生時候就帶着的,也不會當回事。”
“可現在你們既然已經知道這個印記並不是出生自帶的了,那麼它的作用是什麼?你們不想知道嗎?”夜陽問道。
“應該就是一種標識吧,我記得之前不是有傳聞說,想要建立新的村落必須要尋找到帶有標識的印章,只有印有印章的人才是自己村落的人,這也是區分類人族這麼多村落的一個方法。不然類人這麼多,村落這麼多,誰知道誰是誰村落的村民?”虎頭人說道。
夜陽點了點頭:“沒錯,餘隊長所說的話應該你們在坐的所有人都聽說過吧,這的確是這個印記的一個作用,但是,不過只是一個印記罷了,爲什麼非要有這個印記的印章才能夠建立村落?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夜陽此話一出,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思考。
“是啊,如果想要區別村落與村落之間的區別,村民與村民之間的區別的話,不用印章,在身上紋個標識也行啊,不一定非要印章。”
“既然如此,那麼印章肯定是有什麼作用。”
“對!肯定是這樣,印章的作用應該和建立村落有相互關聯的關係,不然這個印章也不可能成爲建立村落的必要條件。”
所有隊員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猜測其中的緣由。
原本夜陽只覺得這些類人戰士都是一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罷了。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沒有笨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自己只不過說出了一個線索,他們就能夠將後面的問題舉一反三的列出來。
也看得出來他們的確是動了腦子,在想這個問題,同樣也證明,他們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笨。
“你們說的沒錯,這個印章的作用很關鍵,因爲有這個印章的緣故才能夠建立村落,村落和印章之間的關聯至關重要。”
“而這個關聯到底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夜陽看着衆人問道。
所有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們如果知道還會在這討論嗎?
夜陽看着衆人,沒有一個人說話,反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
隊員們知道,夜陽既然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他一定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當下所有人都看着夜陽,期待夜陽給他們一個解釋。
“你們知道類人族最大的特點爲什麼是忠誠嗎?”夜陽沒有解釋剛纔的問題,反而又問了衆人一個問題。
所有人被夜陽的問題問懵了。
忠誠是類人族的特點,這個事情是從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的,而且根據近些年所發展來看,的確,類人族在忠誠這件事上的確是比其他種族要嚴謹的多。
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村落有人背叛的事情。
想到這裡,忽然他們發現,自從這顆蛋出現以來,一連串的背叛事件出現,彷彿類人族原本所說的忠誠在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一想到自己就是違背類人族千年以來傳承的人,一個個隊員們瞬間又變的羞愧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