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百族村這些戰士們越一級戰鬥都讓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現在夜陽可是將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真的假的?竟然越了三級?”
“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一定是在做夢!沒錯!一定是在做夢!”
這些南大村落的戰士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被百族村俘虜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個更大的震驚當中。
其中如果說誰是最震驚的,莫過於戰士長了。
他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他甚至一度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修煉都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累死累活修煉到的半步玄階的實力。
到頭來連一個地階初期實力的人都沒有辦法做到一擊必勝。
還有什麼比這打擊更大的呢?
夜陽看着衆人吃驚的樣子,和震驚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當下又連忙說道:“好了!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夜陽的聲音是帶有元力的,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夠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
在經過夜陽的制止後,所有人這才漸漸的冷靜下來。
也停下了討論。
一個個的目光全部都聚焦在了夜陽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中依舊充滿了震驚之色。
今天所見所聞實在是對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乃至於價值觀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而戰士長也猛然的擡起頭看向了夜陽。
雖然目光中依舊還有這不可置信還有不服乃至於不甘的表情,但是此刻他更像弄明白,夜陽爲什麼能夠以地階初期的實力擁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
這可是前無古人的事情。
至少,按照他的閱歷來看,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有這樣的人存在。
而此刻這樣一個今天之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有什麼比想要弄清楚他實力根源這種事情更讓人在意的呢?
夜陽看到所有人都停止了討論,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後這才又繼續開口說道:“相信現在大家也已經相信了。”
“我的境界和實力的確只有地階初期而已。”
“但是我卻能夠擋下半步玄階的戰士長的一擊,這其中的差距相比大家應該很清楚。”
“而我爲什麼能夠做到這一步呢?”
“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應該都很好奇。”
“哦,當然,我們百族村的戰士們應該深有體會,或者說應該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說着夜陽特意的指向了百族村的衆人。
而南大村落的所有類人戰士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百族村的一衆類人戰士們。
聽到夜陽提到自己,百族村的類人戰士們一個個都昂首挺胸,傲然的站在原地。
他們當然有這種驕傲的資本。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全部歸功於我將要給你們的這兩本修煉功法和靈技。”
“隨意拳,隨意經,這是我們百族村所有人修煉的功法,我們百族村的戰士們雖然修煉了這種功法,但是卻也只是剛剛修煉而已,還沒有達到大成乃至於圓滿的地步,蛋即使這樣,他們也依舊能夠越階戰鬥,根本不在話下。”
說着夜陽特意的看了一眼南大村落的衆人。
他們其中不少人都點着頭。
畢竟百族村衆人的實力他們都是親眼所見,根本不容他們不相信。
“而我,之所以能夠擋住戰士長的一擊,也正是因爲我修煉的也是隨意拳和隨意經,只不過相比其他人,我的隨意拳和隨意經都已經修煉到了圓滿的地步,也就是說我能將隨意拳和隨意經的效果發揮到最大,最極致,以至於我以地階初期的實力硬抗半步玄階的戰士長一擊都沒有問題的地步。”
頓了一下,夜陽補充了一句:“當然,以我現在的實力的確不是戰士長的對手,但是如果我進入到了地階中期之後,我就擁有了和戰士長一戰的實力,如果我進階到了地階後期,以我的實力,完全能夠將現在的戰士長一拳擊敗。”
夜陽的語氣當中充滿了自信,甚至可以說是驕傲和自負。
不過即使這樣,卻沒有一個人反駁夜陽。
因爲他們知道,夜陽說的很有可能就是實話。
而此時,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戰士長了。
對於他來說,夜陽剛纔的話,就像是在對他進行公開處刑一樣。
讓他有些惱火。
似乎察覺到了戰士長的異樣,夜陽又連忙說道:“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在貶低戰士長的實力,畢竟戰士長能夠修煉到半步玄階的境界那也絕對是擁有了頂尖的天資,只不過是所修煉的功法和靈技實在有些不堪入眼罷了,如果戰士長能夠修隨意經和隨意拳的話,我相信,以戰士長的實力,一擊之下,我必敗無疑!”
夜陽說的很肯定。
也算是給戰士長找了一個臺階下。
聽到夜陽的話之後,戰士長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臉上的傲氣又重新回來了。
即使他並沒有說話,但是他站在那裡的樣子彷彿就在說,他說的沒錯一樣。
夜陽之所以這樣說也只不過不想和戰士長的關係弄的太差。
雖然他們身上此刻都被夜陽簽訂了主僕契約。
但是要知道,以戰士長的實力,夜陽以後用到他的地方會很多。
雖然憑藉着主僕契約,戰士長或許對於夜陽的命令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但是誰能保證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不會暗地裡使絆子?
即使最後被自己發現了,但是那也肯定說明任務已經失敗了。
即使是對他懲罰,也無法挽回已經失敗的任務這一事實。
所以夜陽想要真正正正的將戰士長收服。
而不只是讓戰士長迫於契約的壓力纔不得不對自己的命令聽話。
而且夜陽也知道,像戰士長這樣的高手,自然都有着強烈到自尊心。
如果自己過度的將他的自尊按在地上不斷的踩啊踩的,夜陽怕到最後戰士長會狗急了跳牆,即使有契約的約束自己也可能沒有辦法駕馭他。
以至於最後只有把他幹掉這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