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二哥醒過來後,就想馬上出院,他是個不喜歡醫院的人,但琳娜和陳謙他們都堅決不肯,他們要二哥按照醫生的吩咐在醫院裡又住了五天,纔出了醫院。
在醫院的這五天裡,琳娜還是一如既往的留下照顧二哥,每天除了無微不至的照顧二哥還陪二哥說話,這五天裡,琳娜知道了二哥很多過去的事,二哥的聰明,二哥的冷靜,二哥對兄弟之間的感情和二哥成立微生族的領導才能都更加讓琳娜迷戀二哥,每天看二哥的眼神都是含情脈脈的,二哥也不是一個感情遲鈍的人,他能感覺到琳娜對自己的那份癡迷,但他沒有任何表示。
陳謙跟我說,琳娜在那段時間裡,應該是對二哥表白過,但二哥應該拒絕了,只不過,琳娜畢竟是一個俄羅斯姑娘,她對待愛情不會像中國女孩子那樣,很好面子,也不會覺得女孩子追求男孩子有什麼不對的,她還是對二哥一樣的好,期待着二哥有一天能夠接受自己。
出了院的二哥還是決定給林小單打個電話,他感覺這個林小單應該沒有什麼惡意,他知道林小單是個退伍兵後,就對林小單有了些好感,二哥一直對當兵的都很有好感,這可能跟曾在監獄裡教過二哥功夫的徐博楊是個退伍兵有關係。
二哥按照林小單給買買提阿布都的那個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沒有響幾聲,對方便接了電話,對方的聲音冷靜而又深沉,還沒有等二哥說話,那邊已經先開口了:“趙乾坤?”
“是。”二哥回答的很簡單。
“如果你已經出院了,又沒有什麼事,可以來茗香茶樓找我,提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還沒等二哥說話,林小單又說:“如果擔心的話,可以把你的兄弟帶上,沒有關係,我也很欣賞他們。”
“好。”二哥掛上了電話。
“二哥,姓林的怎麼說?”剛掛了電話,陳謙就迫不及待的問二哥。
“林小單說要我去茗香茶樓找他。”二哥回答道。
“你自己去嗎?”陳謙他們都圍到了二哥的跟前。
二哥點了點頭。
“不行,”老川兒先說:“你剛出院,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你自己去,萬一有什麼狀況,你自己應付不過來。”
“沒錯,”買買提阿布都也說:“那個林小單真的很能打,他一個人就能把我們三個都幹倒,應該功夫在你之上,你一個人去太不安全了。”
二哥笑了笑對買買提阿布都說:“你也說了,他一個人就能打你們三個,就算你們跟我去了,又有什麼用呢?”
陳謙想了想說:“二哥,不如這樣,我跟你去,讓老川兒和買買提阿布都在家裡等消息,這樣就算是有事了,咱倆也能有個照應,最不濟也能有個報信兒的吧。”
“對對對,就這麼辦。”買買提阿布都和老川兒都同意陳謙的意見。
二哥想了想說:“也好,就這樣吧,現在咱倆就過去。”
陳謙點頭,老川兒突然又對陳謙說:“老四,你帶上傢伙。”
“好。”陳謙答應一聲就想跑到廚房裡拿菜刀,但卻被二哥一把拽住了胳膊。
陳謙不明所以的看着二哥。
“不要帶傢伙兒。”二哥說。
“二哥,這萬一要是個鴻門宴怎麼辦,關羽單刀赴會也是帶着把青龍偃月刀的,萬一有什麼狀況,我一把刀殿後,絕對能讓你跑出來,要不帶傢伙,怕咱倆都得扔那。”陳謙着急的說。
“你也說了,關二爺是單刀赴會的,我不敢和關二爺比,他畢竟是武聖人,我帶着你就夠了,要是咱們還帶着個刀去,讓人家看出來,惹人家笑話,顯得咱們小家子氣。”看陳謙還想在說話,二哥搖了搖頭說:“我看那個林小單應該不像那個紋龍的小子那樣跋扈,沒事的,咱們就這麼去就好了。”
陳謙他們無奈,也只有聽了二哥的話,兩個人走出店裡,攔了一輛出租車後,向着茗香茶樓駛去。
出租車停在茗香茶樓後,二哥和陳謙下了車,二哥擡頭打量這個茶樓,見這個茶樓是個三層的獨立門市,坐立在一羣辦公樓中間,整個樓裝修的古香古色的,繪製精巧,雕樑畫棟,頗有明清時期的建築風采,雖沒有周圍辦公樓的高大林立,卻顯得特立獨行,給人鶴立雞羣的感覺,周圍環境也很是安靜。
二哥點了點頭說:“這個茶樓建在這裡,到很是特別。”
陳謙也點了點頭說:“這個茶樓的老闆很會選地方,在這羣辦公樓中間開個茶樓,平時那些老闆啊,白領啊的,談個生意,休個閒啥的,倒是可以在這附庸個風雅。”
二哥笑了笑,當先走進了茶樓裡。
進了門,先是傳來一陣古箏的音樂聲,二哥雖然對音樂不是很懂,但也知道茶樓裡多半都會奏《高山流水》這個曲目。再看這個樓裡的建築更是清幽淡雅,以高風亮節,清雅脫俗的竹子作爲主要裝飾,牆上也貼了很多中國的山水字畫,大廳的中央還有一個水池,池子上架着一個小竹橋,給人一種小橋流水,燈火闌珊的意境。
二哥向門旁站立的迎賓小姐問道:“我找林小單,他說來這提他的名字就行了。”
“哦,請問您是趙先生嗎?”在得到二哥點頭的肯定後,迎賓小姐又用她職業的微笑說:“林總現在在他的辦公室,不過他吩咐了,如果趙先生來了,可以到三樓的貴賓房稍等,請跟我來。”說完,衝着二哥和陳謙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便在前面帶路。
二哥和陳謙隨後跟上,二哥邊走邊欣賞着牆上的字畫對陳謙說:“沒想到這個茶樓居然就是林小單開的,他到是個很有些境界的人。”
可陳謙一聽說這個茶樓是林小單開的後,本來還挺好奇的一張臉瞬間便垮了下來,一聽二哥的話後,不禁撇了撇嘴說:“就是一個裝逼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