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市,某個足球場的上方,出現了一片正在緩緩移動的烏雲。
也許是陰天的原因,這片烏雲在天空中不是很顯眼,並沒有引起地上人們的注意,但是在國家氣象臺,一早就發現了這個詭異的烏雲。
雷雲經常出現在雷陣雨的上空,本質不奇怪,但是在陰天的上空出現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雷雲就奇怪了。
而且雷雲都是在頻繁不規則移動的,而這個雷雲竟然一直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好像有自己的目的一樣,這就讓人感到奇異了。
氣象臺開始觀測這片雷雲,想要看看這其中有什麼奇怪之處。
孫大生消失在球場之後,所有的觀衆都站直了身體想要看清楚孫大生去那裡。
這恆安的23號新球員,太不靠譜了,竟然在這個時候跑了,所有人開始議論,這23號新隊員到底在比賽之前發生了什麼。
孫大生感到體內正在蕩動的仙力,迅速的跑到了廁所,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從百寶囊裡面取出來了兵解符。
時間不等人,孫大生也來不及看這兵解符的構造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天雷就劈過來了,快速的在上面寫上名字,把這符燒掉。
看着兵解符逐漸消散,孫大生感到體內的仙力猶如沸水冷卻了一樣,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之後,孫大生感覺到一陣巨大的虛弱感出現在了體內,眼前滿是小金星,腦袋也變得模糊起來,四肢突然出現了乏力的感覺,竟然差點沒站穩。
這就是兵解符的後遺症嗎?
孫大生跑到洗手池,冰涼的水潑在臉上,這才感覺意識清醒了一點,但是身體還會很癱軟,就跟剛剛得了一場大病一樣。
沒有想到這虛弱感竟然這麼強烈,孫大生鬱悶不已,看到這度過天劫都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現在他是沒有上場的體力了,只能等過了一個小時之後。
想到這裡,孫大生直接走進了隊員的休息室恢復自己的體力。
“孫大生?你怎麼不上場?回來幹什麼?”範威驚訝道。
上次的那一檔子事情,讓範威成爲了足球界的又一個黑點,儘管俱樂部盡力公關了,但是依然有不少的消息傳了出去。
而範威也只能從職業球員淪爲了陪練員,如果不是念及他之前的功勞,恐怕他早就被開除了,僅僅是搏鬥了他的上場權,已經是足夠的仁慈了。
除了陪練員,範威還是隊伍的打雜,什麼領包倒水,拉戰術板的雜活都是他乾的。
他正在收拾隊員的裝備,被突然推門而入的孫大生嚇了一跳。
孫大生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搭理他了,直接找個了長凳躺了上去。
範威看的清楚,孫大生臉色蒼白,明顯是得病了啊,而且看起來還不輕呢,這教練原本把這一場的贏球的希望全部壓在了這小子的身上,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這消息對於範威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喜訊那。
哼,讓這小子在得意,只要這次這小子把事情辦砸了,自己也許還有機會上位的!
孫大生不清楚站在一邊的範威已經做好了幸災樂禍的準備,他現在只想等這個虛弱期過去,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煎熬了。
在孫大生躺在休息室的同時,足球場上空的那一團烏雲慢慢的消散,不到一分鐘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在觀測設備上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讓氣象臺的所有人感到詭異,從來沒有哪一種雷雲會以這樣的方式消失,難道是機器故障了?所有人紛紛猜測。
這件事註定會在以後被人慢慢遺忘,畢竟大自然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
足球場。
孫大生上不了場,但是比賽還得開始。
趙建國只能讓王毅頂替,原本他是打算讓孫大生接替王毅的位置的,誰知這個年輕人在這個時候得病了,平時看孫大生聽沉穩的,誰知道這麼關鍵的時候跑路了。
原本準備好的戰術現在是徹底用不上了,只能臨時指揮一下了。
這是最讓趙建國鬱悶的,他雄心滿滿的給俱樂部交一份滿意的答卷的,卻不想剛剛考試的時候,筆沒了。
這還怎麼玩。
“上去按照平常的套路打。”趙建國叮囑王毅。
王毅點點頭,臨危受命,他也是心情也鬱悶。
球場觀衆席上,他們搞不懂恆安隊在搞什麼,好好的一張王牌不上,難道跟上次一樣,等到最後關鍵的時候?坐你們的球迷也真心累的,非得要等球賽最後才能看到贏的希望?
魯花戰隊的紛紛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們原本也準備好了應對23號球員的大力抽射,現在孫大生看樣子是身體出現了問題,最大的威脅沒有了,恆安戰隊的實力就下降了一大截,他們應對會非常輕鬆。
他們紛紛猜測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昨晚上跟相好的事情幹多了,因爲他們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那種感覺.....就像身體被掏空。
比賽剛剛開始五分鐘,趙建國頭上就見汗了,對面魯花的的打法很強勢,一直壓着恆安衆人。
十五分鐘,魯花的前鋒突破了他們的防線,收穫一球。
二十五分鐘,魯花後衛已經精彩的長傳,前鋒頭球斬獲一粒。
趙建國急的滿頭大汗,這孫大生這麼長時間不來,不知道是在幹什麼。
前半場的四十五分鐘,對於恆安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對面的魯花原本就在他們的排名之上,現在沒有孫大生這個進攻的利器,其他人完全不能擔當起進攻的重任。
趙建國的心思就好像是做雲霄飛車一樣,因爲孫大生的意外,被瞬間甩了出來,biaji~成了肉餅。
一羣人低着腦袋灰心喪氣的走進了休息室。
而孫大生還在半死不活的躺在長凳上。
衆人看到之後,立刻圍了上來。
“小孫,你這是怎麼了?把隊醫叫過來。”趙建國急切的說道,他還希望孫大生能夠從新站起來踢比賽呢,怎麼就躺在這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