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國際機場,豔陽高照。葉寒背了一個小包,穿着白色恤,牛仔褲,戴了網球帽。他先到電話亭辦了一張電話卡,然後按照樑華所留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
“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這個聲音傳來時,讓葉寒有些無語。同時心中咯噔一下,難道樑華已經出事了?想了想,拿出電話打給國安在港人員。這個是葉寒過來時,海蘭給他的號碼,讓他遇到困難,找在崗的國安人員幫忙。
國安爲葉寒所用,可以說是葉寒最大的幸福了。這個國安而且是無孔不入,走到哪裡,都有他們安插的人員。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是年輕女子的聲音。葉寒說了暗號後,那邊立刻語音恭敬起來。
葉寒便要她查查,有沒有姓樑的家族,在香港很有勢力的那種,最好查查,能不能查到樑華這個人。誰知道剛一說完,那邊的國安女子道:“樑華我不清楚,不過最近樑家老爺子去世,一家人鬧哄哄爭家產,在香港的媒體上,鬧的很大。”
葉寒心中咯噔一下,立刻確定這個樑家就是樑華所在的地方了。不是他老爺子出問題,他也不用緊急回來。當下道:“告訴我樑家在那兒?”
女子道:“樑家的產業遍佈海內外,在香港的實業也做的很不錯。你是要去他們公司還是住宅?裡面的子女都各自在外有別墅,但是他們老爺子是住在梁氏公館裡的。”
“好,就告訴我梁氏公館的地址。”
“是,梁氏公館位於九龍深水埗。”
“好,謝謝!”
“長官如果還有需要,請隨時聯繫我。”女子聲音悅耳動聽。
“會的!”葉寒微微一笑,權力真的是一個好東西。擡眼望去,街道上來來往往許多綠皮巴士,但是葉寒自不會坐巴士浪費時間,攔下一輛的士,說了地點。
梁氏公館的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環境優雅,進公館的路兩邊種了香樟樹。公館大門是大閘門,公館的建築也是六十年代的洋樓建築風格。看來這位樑老爺子生前,是個懷舊的人。大閘門後,是偌大的庭院,像一個小公園似的。
大閘門被鎖上了,葉寒上前按了一邊的門鈴。此時是正午,陽光越發猛烈,但是葉寒卻沒有留一滴汗,心意澎湃得很。
按了一會門鈴,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女傭人前來,警惕的看向葉寒,開口就是一句粵語問話。葉寒好歹懂點粵語,很嗆的聽懂,用標準的普通話道:“我是樑華先生的朋友,請問樑華先生在嗎?”
女傭頓時臉色怪異起來,隨後丟一下句葉寒不懂的粵語轉身離開。葉寒愣住了,尼瑪,什麼情況?仔細回味女傭的話,她講的好像是……你等等!
那就等等吧。葉寒從女傭怪異的臉色中聞到了一絲不尋常,但願樑大哥不要出事纔好。他知道這樣貿然來找樑華很不妥當。但卻可以通過他們這些人的反應,最快的瞭解真實情況。要是實在沒人告訴,他不介意動粗。
葉寒想不到的是,樑家的財產爭奪已經到了殘酷不可想象的地步。這梁氏公館,也已經被樑老爺子的最小的兒子,
樑承豐佔據。
樑承豐年方三十,至今未婚,長得儒雅斯文。他待人接物彬彬有禮,並且不好酒色,外人看起來,這位樑家三公子真是一個標準的大家族出色子弟。但偏偏,這麼完美的他最不受樑老爺子喜歡,有一次,因爲樑承豐生意上的失誤,樑老爺子逮準機會,差點要將他逐出樑家。還是樑承豐的大哥樑承威向老爺子求情,這纔沒把他逐出去。
而後來,樑承豐的大哥樑承威在一次車禍中喪生。樑承豐的二哥也因爲過失殺人,被判入刑。二哥入獄後,因爲與囚犯爭執,也不幸被殺。
樑華是樑老爺子的私生子,也是最小的一個。他在兩位哥哥死後,主動提出到內地發展。至此一去五年不歸。在樑家,樑老爺子也只能依仗樑承豐,樑承豐也很爭氣的打理着樑家上下的生意。
此刻,樑承豐正在老爺子生前所呆的書房裡。他懷中抱着一名美豔動人的少婦,這少婦大約三十來歲,長得風韻十足,穿着開叉旗袍。樑承豐一身黑色衣衫,戴着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文俊秀至極。女子的旗袍上面釦子解開。
這名少婦,叫梅雪,是樑老爺子最小的姨太,十八歲跟了樑老爺子。乃是樑承豐的實至名歸的小媽,他們的行爲,就是真正的亂。樑老爺子納了梅雪,十年前,還能跟她做兩次,但那也是力不從心。對於一直守活寡的梅雪,被樑承豐勾搭上,實在一點不足爲奇。
樑承豐在外面,想要什麼女人都有。但他偏偏勾搭梅雪,也足可見他對老爺子的恨意。書房牆壁上掛着老爺子的遺像,他終於忍不住大笑出來。老爺子一直懷疑自己不是他親生的,但是不敢確定。但是樑承豐知道,自己真不是他親生的,當初母親按捺不住寂寞,與他人發生過關係。正因爲如此,無論他樑承豐如何努力,都無法得到老爺子的欣賞,甚至得到更多的是屈辱。今天,他終於能掌握這樑家,他要將這二十年的不痛快,全部釋放出來。還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大哥的老婆厲若蘭,以後一定要她來做自己的奴。還有他們的兒子樑幼凌這個雜種,要讓他死。
“少爺!”傳來的是龍虎雙將,王如龍的聲音。語音非常恭敬。
梅雪扶着樑承豐的肩,輕輕的搖着,“什麼事?”樑承豐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回少爺,剛纔吳媽說外面有一個年輕人要找樑華。我和弟弟在監控頭裡看了下,發現那個年輕人就是在燕京救厲若蘭的年輕人。”
“什麼?”樑承豐大吃一驚。他手下第一猛將無名被廢的消息傳回時,讓他大大肉疼了一把。如今無名還被燕京的警察控制着無法回來。而且據龍虎雙將說,無名手腳被廢,回來也沒用了。無名的本事他一直欣賞。所以現在王如龍說廢無名的年輕人出現,他如何不驚。
這個年輕人,一定是樑華找的幫手。這麼好的身手,若是被他洞悉一切,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諸東流。不,絕不能。
“你等一下,我馬上出來。”樑承豐在梅雪臉蛋上吻了一口,拍拍她的美麗臉蛋,道:“乖,等我解決了那小子,再回來陪你。”
“嗯,你一定要小心。”
樑承豐整理好衣服,迅速出了書房。在王如龍的帶領下,快速來到監控室裡。這個監控室以前是偏廳,現在被樑承豐改造成監控室。門口的攝像探頭,還有公館內很多地方都被他安置了攝像頭。這是他性格多疑使然。
監控室裡,王如虎還在監察。樑承豐一進來,王如虎連忙站起,喊聲少爺。樑承豐看向視頻裡的葉寒,葉寒面色平靜,似乎正在耐心的等待。
“速度將雪先生喊來,另外讓吳媽將他帶到客廳奉茶,儘量拖延。”樑承豐腦筋高速運轉,他生來就是做大事的料,越逢大事越冷靜。
“是,少爺!”王如龍答道,迅速出了監控室。
雪先生常年穿一身雪白的袍子,是華夏殺手界裡頭牌殺手。一把青峰劍在手,幾乎從未遇到過敵手。他這個人不看電視,不用手機,電腦,不喝酒,不抽菸,唯一的愛好就是劍和女人。至於槍這類的東西,他是碰都不碰的,因爲他認爲,要獲得至高的修爲,必須虔誠一樣。不可分心於別的東西,槍這種威力大的火器,是最阻礙武人修爲的東西。
雪先生是化勁修爲,一劍在手,即使來三個化勁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劍在高手手上,本來就可以發揮出至高威力,葉寒能一下廢掉無名,純屬偷襲。若是平地相遇,一刀在手的無名,絕對能讓葉寒頭疼。
雪先生年近四十,名字飄逸,但是人長的很醜,臉型有些扭曲,眼神陰冷,讓女人看了害怕。即使出錢,也有很多女人不願意陪他睡覺。
而且雪先生獨來獨往,向來只殺人,不幫人長期做事。樑承豐能請來雪先生,還是樑承豐投其所好,找了一個很有名氣的明星來陪雪先生睡了三天。這才讓雪先生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做事,留下來的條件是每個月都睡一次不同的明星。這個本事,別人沒有,但樑承豐有。
雪先生常年穿一身雪白的袍子,是華夏殺手界裡頭牌殺手。一把青峰劍在手,幾乎從未遇到過敵手。他這個人不看電視,不用手機,電腦,不喝酒,不抽菸,唯一的愛好就是劍和女人。至於槍這類的東西,他是碰都不碰的,因爲他認爲,要獲得至高的修爲,必須虔誠一樣。不可分心於別的東西,槍這種威力大的火器,是最阻礙武人修爲的東西。
雪先生是化勁修爲,一劍在手,即使來三個化勁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劍在高手手上,本來就可以發揮出至高威力,葉寒能一下廢掉無名,純屬偷襲。若是平地相遇,一刀在手的無名,絕對能讓葉寒頭疼。
雪先生年近四十,名字飄逸,但是人長的很醜,臉型有些扭曲,眼神陰冷,讓女人看了害怕。即使出錢,也有很多女人不願意陪他睡覺。
而且雪先生獨來獨往,向來只殺人,不幫人長期做事。樑承豐能請來雪先生,還是樑承豐投其所好,找了一個很有名氣的明星來陪雪先生睡了三天。這才讓雪先生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做事,留下來的條件是每個月都睡一次不同的明星。這個本事,別人沒有,但樑承豐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