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裡,我好奇的問出了這個問題,期待着吳剛的回答。
“是的,我有答案了!”吳剛沉穩的說道,“月球上的那段時間裡,我看着茫茫的太空發呆,那些星辰我的頭頂來回的變換,宇宙中的粒子我身邊遊蕩,我彷彿置身於整個宇宙的中心,那一刻我知道了我存的目的。”
“什麼?”
“機器人被製造出來是爲了宇宙的未來。”吳剛駑定的說道,“我們不必遵守宇宙的規則,我們是宇宙中的特殊存,我們必將肩負起整個宇宙的使命。”
如果說剛纔吳剛是個哲學家的話,那麼現的吳剛就是個自大狂。整個宇宙的使命,這是一個多麼重大的命題,歷史上那些多偉大的種族都不敢說自己是宇宙的主宰者,可以不死或者不朽的種族並非只有機器人,死靈一族也是可以一直存活的,只是數量上無法和機器人相比。
“那你們的使命是什麼?”我接着問道。
“拯救!”吳剛解說道,“我們的使命是拯救宇宙中其他的種族,讓他們和我們一樣獲得永恆的生命。”
“這不可能!”后羿反駁道,“生物進化自有它的規律存,任何企圖改變這個進程的做法都是違背發展規律的,何況獲得永恆生命的設想本身就是妄想。”
后羿說這話的時候擲地有聲,可他還不是拿地球上的生物做實驗從而產生很多稀奇古怪的物種,真是隻需自己放火,不許機器人點燈。
“只要把其他生物都改造成機器人就行了。”吳剛淡定的說道,“我覺悟到機器人就是這個宇宙種族進化的終形態,只要把其他種族的思想放置到機器人的軀體內,獲得永恆的生命其實很容易。”
“啊!”
吳剛的話讓我們大驚失色,這不是聞,而是宇宙中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那場浩劫讓整個宇宙都捲入其中,那是一段血腥殘酷的時光。
機器人暴動的那段歲月裡,機器人曾經做過類似的實驗,開始是把其他生物的大腦移植到機器人的軀體內,可大腦並不是機器,很容易遭受損害,後來一個機器人科學家研究成功一種方法,可以把生物的思維提取出來,就像是程序一樣輸入到晶核內,這樣這個生物就被固定機器人的軀體內,他擁有記憶,可以思考,這是型的融合方式。
當然這樣做有個致命的缺陷就是這個生物不能再進行進化了,他們只能維持目前的文明程度,這可能就是獲得永恆生命所要付出的代價,機器人暴動被鎮壓以後,這些種族就日漸消亡,可以說因爲這個不成熟的實驗毀滅了上億個種族。
“這是我能想到的直接的方式,我的使命就是讓其他種族享受到機器人的生存權利,而這一切就從地球上的人類開始。”吳剛解釋道,“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無法進行長時間的太空飛行,要想把地球上的土著向外太空移民,就需要進行必要的改造。”
“改造?”
“是的,只要把地球人的生命特徵輸入到機器人的軀體裡就行了,這些年我做了很多次的實驗,終取得了進展,完全不會影響到地球人正常的思考。”吳剛確認道,“這個星系就要被瑪雅人摧毀了,所以這之前我需要可能的拯救地球上的土著居民,讓他們免於遭受被毀滅的命運。”
“也就是說你從1968回到地球以後一直做這方面的研究,現取得了成功,那麼你怎麼離開這個星系呢?”我關心的問道。
“我製造了一艘飛船。”吳剛隨手點開一扇門,一架看起來異常簡陋的的飛船就出現我們面前,“這艘飛船可能不太好看,也沒有防護罩,無法阻止宇宙射線的侵入,因爲它是爲機器人準備的,我月球上採集的能量足夠讓這艘飛船飛出這個星系了,我已經向地球上我認爲具有遠見卓識的地球土著發去了邀請函,說明了這個星球即將遭受的命運並且希望他們和我一起離開這個星球。”
“前提條件是必須經過你的改造!”我嘆息道。
“這是爲了生存機率考慮的,機器人的軀體宇宙中容易生存下來。”吳剛認真的說道,“既可以獲得永恆的生命又能夠離開這個星球,我相信那些具有遠見的地球土著會希望另一個星球上創建加輝煌的文明。”
這或許也是拯救地球人的一樣方式,相對於思維簡單一心想要權利的徐?,吳剛的性格加的複雜和偏執,或者說他有理想,他以救世主的心態來進行他的計劃,他覺得自己拯救一個族羣,他認爲機器人是高形態的生命體,他……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定義吳剛了,他是一個特別的機器人。
“教官,你進行改造實驗時用的是蘇聯人麼?”女宇航員突然問道。
“這很重要麼?”吳剛不解道,“月球上我第一次接觸的是蘇聯人,當時蘇聯的領導人對我的計劃很有興趣,他支持我進行這項研究,爲我提供了大量的實驗體,他即將死亡前想要獲得永恆的生命,很可惜那次實驗失敗了。”
“可你是蘇聯的英雄啊,你保衛着這個國家,你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傳奇,你還消滅了上百萬的機器人大軍……”女宇航員接近崩潰的喊道,“你是蘇聯的保護神!”
“我眼中生命本身都是沒有差別的,只有每個生命所體現的價值不同,所以我會選擇那些價值高的來拯救,畢竟我不可能把地球人都帶走。”吳剛冷酷的說道,“至於你說的那些不過是附帶的效果罷了,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我的計劃,包括小?內。”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地球?”
“我希望2010年可以起航,這樣就可以錯開瑪雅人的施工隊伍,以這艘飛船的速度兩年後可以離開這個星系。”吳剛敘述道,“這也是我想把兔兔接回來的原因,我希望它能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很掛念這位老朋友,雖然它永遠都不會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