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的話一下子把我們說的愣住了,傳說中的小艾確實是不合理的存,可那是第九季的故事了,難道從我們穿過時空裂縫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別人的圈套麼?
我們討論過小艾的情況,認爲她的穿越方式很不合理,假設她能穿越到基地的話,那麼她爲什麼不直接穿越到崑崙山呢?爲什麼要把非洲基地作爲一箇中轉站呢?
還有隨機穿越的事情,這個不靠譜,時空穿越是一件極其複雜的科學工作,她從那裡來?未來的地球麼?還是另一個星球?一切都是未解的謎團。
“小艾的事情扯得太遠了吧?”我頭疼道,“還是從安吉拉說起吧,畢竟是她出現我們的生活裡的。”
“很難說。”嫦娥慎重道,“要是安吉拉只是一個象徵的影像呢,它代表着我們懷疑的態度,和阿達拉的戰爭,碰到羿和夸父,這一切都很不真實。”
懷疑的火苗一旦燃氣,就會燃我們記憶的原野。
“你不覺得一個星球上有這麼多的外星文明太不可思議了麼?”我懷疑道,“到底是什麼吸引着這麼多飛船和外星人來到這裡?據我瞭解,作爲血翼族的長老,宇宙中你應該手握大權纔對,爲什麼要跑到這個原始星球上做科研考察呢?”
“你是懷疑我麼?”嫦娥惱火道,“那麼你呢?你的存是不合理的,據我所知卡拉星系幾億年前就被毀滅了,你是從那裡來的?卡拉星系還有幸存者麼?”
“……”
我們僵持那裡,互相看着對方,都懷疑着彼此的來歷。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先吵起來了。”如月勸說道,“我不明白你們說的是什麼,不過我們不是應該一致對外的麼?”
“每個人都有秘密,我們以前都是很剋制的,沒想到這種環境下還是要揭穿彼此的底細。”嫦娥首先嘆氣道,“我們還是找到基準點那裡吧!”
“好吧,我覺得還是要從安吉拉身上着手。”我贊成道,“你說它是以我們的記憶來創造夢境的,那麼從目前的情況推斷有可能的地點是基地,就是安吉拉指着地圖感應到它存的時候,假設這個生物就是本源體,當安吉拉感應到它的時候它爲了不讓我們找到於是做出了反擊,讓我們陷入了夢境。”
“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美國的第51區有很多的別稱,其中一個就是‘夢境’。”如月網上查到了資料。
“這個可能就是它被列入高機密基地的原因。”嫦娥猜測道,“好吧,我們假設那裡就是基準點,我們怎麼回去呢?”
“擺脫夢境的方法有很多種,驚嚇或者死亡都是不錯的選擇。”我提議道。
“死亡?”如月驚詫道,“你是說我們自殺麼?可萬一真的死了怎麼辦?我們三個這個房間內集體自殺,你知道會讓別人怎麼想麼?會認爲我們是情殺,還是三角關係的那種。”
“李小姐,你還沒有擺脫這個身份的限制。”嫦娥無奈的搖了搖頭,“死亡是很好的辦法,假設這是夢境,當我們死亡的那一刻就會回到現實。”
“那麼我們選擇一種穩妥的方式吧!”我妥協道,“如月,把我珍藏的恐怖片合集拿出來,你藏那去了?”
這個夢境的世界上我是很喜歡看恐怖片的,不像作爲外星人的我喜歡看那些無聊透頂的青春偶像劇,實想不通外星人的品味怎麼會那麼差,連韓國的悲情劇都看的津津有味。
當然自從和如月相遇後就很少看恐怖片了,因爲她膽子很小,對那些血腥的場面極度不適應,看來今晚是可以重溫那段青春的歲月了。
“外國的還是中國的?”如月從櫃子的底部翻出那些碟片,緊張的問道。
“中國的吧,外國的太血腥了,香港的那些恐怖片比較注重心理描寫。”我很專業的說道。
於是這個夜晚,我們熄滅燈,三個人擠一張沙發上看着電視屏幕裡播放的恐怖片,這個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女鬼報復無情郎的故事,香港的那些演員都很敬業,恐怖氛圍控制的很好,情節也很流暢。
如月和嫦娥看的不時尖叫,縮到我的懷裡瑟瑟發抖,如月的膽小我是知道,可是作爲邪惡科學家的嫦娥爲什麼也會這樣,實是想不明白。
我們從晚上八點看了兩部恐怖片,就要到午夜了,她們兩個被嚇的不輕,可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還要繼續看麼?”我有些犯困的說道。
“可能就是因爲你的原因,你一點都不害怕。”嫦娥推測道,“我們要找一些真正恐怖的事情才行。”
“比如說……”
“要發生現實中的恐怖事件,而不是拍出來的虛假場景。”嫦娥解釋道,“要是現有人敲門或者玻璃窗外有一個鬼影的話……”
“你不要嚇我!”如月看了一眼窗外驚嚇的說道。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讓我們三個頓時緊張起來,這個時候誰會來我們家呢,如月打開燈,乳白色的光線讓我們感到了安全,我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別害怕,是姐夫。”我輕笑道。
阿貴正一臉正經的站門外,他這麼晚來我家肯定是外喝酒晚了雲姐不讓他進門才逃難來的,我伸手給他開門。
“你先等等。”嫦娥阻止道,“這件事有蹊蹺。”
“是姐夫,不是外人。”我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不覺的奇怪的,我們纔剛剛談到敲門和鬼影的事情,下一刻它就發生了。”嫦娥分析道,“我以前說過它是依靠我們的記憶來編制夢境的,我們這個夢境裡的生活都很順利,就像是可以心想事成一樣,這也是我們察覺不到這是夢境的主要原因,這麼順心的生活我們還懷疑什麼呢。”
“你的意思是現我們開始懷疑了,那麼這個夢境也會隨之變化,從劇情片變成恐怖片?”我推測道,“現只是敲門那麼鬼影呢?”
“啊!”如月指着窗外尖聲叫道。
玻璃窗外邊,正漂浮着一個鬼影,和我們剛纔電視裡看的一模一樣,她正冷冷的衝着我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