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官被從網中解救了出來,這種網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的,具有極強的吸附性,一旦沾身就很難脫離,這讓女軍官看起來有些狼狽。
“這就是那個具有感知能力的小女孩麼?”女軍官望着一臉不安的安吉拉詢問道。
“是的,長官!”艾麗絲報告道。
“你們繼續執行任務吧!”女軍官擺了擺手,朝着通道的另一端走去。
我們繼續在走道內巡視,沒有人責怪安吉拉的誤報,安吉拉只是能感應到危險,一個小孩子是沒有辦法分辨出一個殺手和一個女軍官哪一個威脅程度更高的。
午夜時分早已過去,目前還沒有收到科學家遇害的消息,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大家不由得都暗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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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說的對,就是那些進化者搞的鬼。”艾麗絲猜測道,“今晚就到這裡吧,巡邏隊繼續執勤,其他人解散。”
“那麼還會做有關進化者的實驗麼?”我詢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上面會對這次兇殺事件進行評估,根據評估的結果來決定是否會重啓實驗。”艾麗絲不確定的說道,“希望這次的事情可以到此結束。”
事情並不會到此結束,就在我們回到房間後不久,艾麗絲就通過房間內的可視電話通告了另一則意外事件,在基地另一區的喪屍突破了封鎖,開始進入了生活區,讓我們呆在房間裡不要出來,軍方正在對喪屍進行清理工作。
爲了研究喪屍的行爲規律,基地內豢養着大量的喪屍,我們曾經到那一區參觀過。
這實在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作爲美國防衛最嚴密的基地竟然出現這種疏漏,據說是因爲有人不小心按錯了按鈕打開了喪屍的隔離帶。
“你確定不是故意的麼?”我懷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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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排除了故意破壞的因素,確實是那位工作人員的一時疏忽。”艾麗絲確認道。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呆在房間裡,在這個不分晝夜的環境裡我們開始有點焦慮,空間幽閉症不止是地球人才有,或者這次到第51區來是一個錯誤。
“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我提議道。
“我有點放心不下安吉拉!”孫亞茹擔憂道,“她今天的表現有點不正常,特別是看到那個女軍官的時候。”
“她怎麼了?”
“她特別害怕那個人,把我的手攥的緊緊的,這是小孩子特別緊張的時候纔會出現的症狀。”孫亞茹分析道,“你不覺得那個女軍官出現的太巧合了麼?”
“是有點,在深夜出現在普通人的生活區……”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按響門鈴,是瓦倫婷女士和安吉拉,安吉拉還抱着她的布娃娃和小枕頭。
“安吉拉一直睡不着,我想還是要請孫小姐幫幫忙,我這個做母親的實在是有些不稱職。”瓦倫婷女士尷尬的說道。
從我們以往的交談中知道安吉拉是一個單親家庭,瓦倫婷女士離婚了,西方的女性大多都很獨立,所以離婚率普遍很高,這在帝國並不常見。
瓦倫婷女士獨自一個人帶着孩子,聯合國的事務又很繁忙,所以安吉拉和保姆呆在一起的時間要比和瓦倫婷女士呆在一起的時間長,這一次算是母女兩個第一次長時間的相處,所以安吉拉很快樂。
孫亞茹陪着安吉拉在玩,我和瓦倫婷女士有些尷尬的坐着。
“安吉拉的這種能力是遺傳麼?”我小心的問道,這有些涉及到隱私了。
“不是,我們家族和她父親的家族都沒有這方面的先例,我本身就是研究遺傳基因的,我看過安吉拉的檢查結果,她的基因和正常人的沒有區別,這種異能和基因沒有關係,可能只是小孩子的一種敏感反應,等到成年後就會自行消失了。”瓦倫婷女士推測道。
這種說法確實存在,不過是不科學的,任何的特殊情況都是有原因的,也就是說安吉拉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具有敏感的神經,當然更深入的探討就要交給像嫦娥這樣的專家來分析了。
“又來了!”孫亞茹嘟囔道。
果然就看到安吉拉神情緊張的盯着門口,好像有什麼怪獸呆在那裡一樣,這讓我們都很緊張,過一會安吉拉放鬆了下來,這也讓我們跟着放鬆下來,可沒過多久安吉拉就又緊張起來……
這種間歇性的緊張讓我們有些坐臥不安!
“你感覺到她了?”我輕聲問道。
“她在外邊。”安吉拉低聲說道,“她想要進來。”
這句話讓我們三個大人驚慌起來,一個幽靈在門外徘徊,透過攝像頭看到外邊並沒有人,我們還是戒備的起身,把安吉拉護在中間,撥通了艾麗絲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艾麗絲正在忙碌着,她的前面是一羣瘋狂的喪屍。
“什麼事?”艾麗絲簡潔的問道。
“那個兇手還在基地裡,就在我們門外。”我緊張的說道,“我們需要援助,她恐怕想對我們不利。”
“你確定麼?”艾麗絲冷靜的問道。
“是的,我非常確定!”我確認道,“午夜時分我們碰到的那位女軍官在那裡?”
“上校應該在指揮室裡。”艾麗絲推測道。
“你最好打電話確認一下,我懷疑……”
還沒等我說完,艾麗絲就掛斷了電話,當然沒過多久她又打了回來,神情非常嚴肅。
“指揮室裡的人說上校已經有一個小時沒有出現了,你的意思是說上校就是隱形的兇手麼?”艾麗絲追問道。
“我懷疑上校已經遇害了,我們碰到了一個可以變形或者說具有幻術的生物。”我簡要的說道。
“也就是說這個生物可以變成受害者的模樣。”艾麗絲總結道。
“具體的情況還不清楚,這需要你們來調查,我們需要支援,她很可能就在門外想對安吉拉不利。”我求救道。
“好的,我會盡快派人過去的。”艾麗絲鎮靜的說道。
剛剛掛掉電話後就聽到門鈴響起,監視器裡格里爾教授的女兒出現在門外,她一臉惶恐的表情讓我們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