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和查理歐洲的反抗活動進展的並不順利,這裡並不是伊莎貝拉所的時空,也不是黑暗的歐洲中世紀,想要二十一世紀的地球上掀起反基督教浪潮的難度確實有點大。
當然這些難題對於血族女皇來說都是小事情,只能加的激發她的興趣,當基督教的中心地帶沒辦法撼動基督教的地位之後,她就開始採取挑撥離間的手段,猶太教和伊斯蘭教是她的首選。
猶太教的會堂是猶太人禱告和學習的場所,他們會堂內進行敬拜和誦讀希伯來文的經書,一般是由管理會堂的司會或者教師來主持活動,他們是專職的信仰教導者,都接受過猶太教神學院的訓練。
我們現去的會堂不是一個普通的會堂,是因爲大祭司的存,大祭司是位於猶太教頂端的存,猶太教的大祭司並非一位,而是有好幾位,就像是一個長老會的形式,共同商討教內的事務。
當年我領着那些猶太人回迦南的時候給他們建立的制度就是按照長老會的形式來設立,這樣可以做到民主,防止獨裁。
車子停一個有着猶太教標記的建築前,據伊莎貝拉介紹耶路撒冷有一千多座猶太會堂,會堂的門口有個年輕人正等着我們,他和查理打了個招呼,然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前邊帶路。
我們跟着他朝裡走,這裡是一個老舊的房子,牆上斑駁的印跡證明着它的歷史,通過幽深的走廊,裡面是一個有着穹頂的殿堂,相比外邊的燦爛陽光,這裡顯得陰森了很多,桌臺上擺放着點燃的蠟燭,四周都是古老的書籍,一個穿着長袍的老者正閉着眼睛,默默的唸誦着經文。
“大祭司,客人到了!”那個青年祭司恭敬的說道。
“哦,好的。”那位大祭司喟嘆道。
他轉過身,用渾濁的眼睛看了看我們,終停留我的身上,那雙渾濁的眼睛猛然間似乎有個神采一般,發出了耀目的光華,讓我的精神體感受到強烈的震顫,就像是被掃描了一樣。
“你受傷了?”大祭司用希伯來語詢問道。
“前幾天和一隻怪物打了一場,還調養之中。”我也用希伯來語迴應道。
“大祭司,這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他就是你們的摩西,你們有什麼辦法來證明麼?”伊莎貝拉迫切的問道。
“尊敬的血族女皇,我相信你的言語,不過對於先知的認定需要一套繁雜的程序,我需要召集所有的大祭司一起來參與,這樣才能具有權威性。”大祭司回答道。
“那需要多久?”伊莎貝拉詢問道,“那個假的聖子準備聖誕節那一天來到這裡進行佈道,你們難道就沒有反應麼?”
“這個不用擔心,上帝自有安排。”大祭司露出一個睿智的笑容,緩緩的說道,“不要忘記這是一個科技高速發展的時代,任何事情都會很快的。”
然後我們看到大祭司從那位領我們進來的年輕祭司手中接過一部款的蘋果手機,就這麼和其他的大祭司聯繫起來,具體的就是他已經驗證了這件事,需要其他人一起來確認。
世界的發展給古老的宗教注入了鮮的活力,這些大祭司平常都不同的會堂裡工作,他們的工作主要有兩個方面,一個是教導年輕的祭司,另一個是整理古老的經文,有的還耶路撒冷大學裡的神學院任教。
那位年輕的祭司一掃剛開始的懷疑態度,恭敬的把我迎到旁邊的一個會客室裡等待其他大祭司的到來,如果不堵車的話估計一兩個小時就能夠聚齊了。
我躺一張軟椅上精神有些萎靡,我也不想用這種狀態來應付這次的事件,小緩打開隨身帶着的箱子,拿出一支針劑給我注射,這是巫清給我準備的,可以暫時補充能量,當然這個場面其他人眼裡可能就是給一個吸毒者注射毒品。
“你到底有什麼打算?”精神好轉的我詢問伊莎貝拉,“我剛纔聽說你有一個計劃。”
“我們知道約書亞的信徒之所以會激增那是因爲他把自己給神化了,無論他是約書亞還是你說的那個奧西里斯,都不過是一個外星人而已,我們就從這方面着手。”伊莎貝拉認真的說道,“我們要造神!”
“造神?”
“是的,也就是你!”伊莎貝拉露出經典的貝拉式邪惡的笑容,讓我有了不好的預感,“有什麼比一個鮮活的摩西有影響力的人物呢?摩西不止是猶太人的英雄和先知,他基督教徒的心中也是一個被神化的存,他是上帝的選民,是代表人類和上帝訂立過契約的偉人。”
“然後呢?我要做什麼?”我茫然的問道,“讓基督教徒和猶太教徒忘掉千年的恩怨,手牽手的如兄弟般和睦相處,還是要和伊斯蘭教達成和平協議?”
“無論約書亞終想要做什麼,他都希望擁有可能多的信徒。”伊莎貝拉分析道,“他越是想得到的,我們就越不讓他得到,我們要利用摩西的影響力打擊約書亞的聲望,把他批判成假神,這樣信徒們就會對梵蒂岡產生懷疑,基督教內並不是鐵板一塊,他們也分爲天主教、東正教和教,我們就可以趁機分裂他們。”
“這麼說你只是針對約書亞,而不是整個基督教?”我釋然道。
“那是自然,我還沒那麼狂妄到想推翻基督教的想法,那是毀掉十幾億人的信仰,那樣做的後果太可怕了,失去信仰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伊莎貝拉理智的說道,“這也是大祭司願意支持我的原因,適當的打壓基督教的氣焰對猶太教也有益處。”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配合你的計劃,只是別玩得過火了。”我提醒道。
伊莎貝拉做事雖然瘋狂,不過她總是有底線的,這讓我很放心,她只是不忿於約書亞對於血族的打壓,並不是想要把整個世界拉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