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作爲蘇聯的首都,也是其政治和文化的中心。它位於奧卡河與伏爾加河之間,跨越莫斯科河及其支流雅烏扎河兩岸。
它是一座擁有800多年曆史的古城,名勝古蹟繁多,它最古老的部分是建於公元14世紀至17世紀的克里姆林宮的建築羣。克里姆林宮和紅場一帶是莫斯科的中心,也是這座城市最繁華的地方。
莫斯科的北極熊影展作爲世界三大影展之一,與好萊塢的奧斯卡和戛納的金棕櫚齊名,以對待藝術嚴肅和認真的態度聞名,蘇聯出現了很多電影藝術大師,他們探索出了很多聞名於世的電影手法。
有人說電影發源於歐洲,成長在美國,成熟在蘇聯。
雖然蘇聯在意識形態上和世界的分歧一直被人詬病,然而誰都要承認他們在電影鑑賞上的卓越水平。
《神鬼傳奇》作爲一部商業片能參加這次影展確實出人意料,我們並沒有報什麼希望,只是用平和的心態來參加,能獲得最佳技術獎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十月的莫斯科已經有些冷意,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流讓人裹緊了衣服,我們行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
“蘇聯自從改革派上臺以來情形已經好很多了,我以前來的時候還是施行食品管制,等待食物的人排着長長地隊伍,就像教堂裡領聖餐一樣。”查理看着街上匆忙走過的人羣,感慨的說道。
“我上次來到這座城市是跟着拿破崙,那個小矮子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好像是廢墟一樣,他傻傻的站在城市中央,被寒風凍的生病了。”伊莎貝拉嘲笑道。
對於兩個活了很久的人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見多識廣,和歷史人物的碰撞讓人生出無限遐想的空間。
“呃,你們血族應該很有錢吧!”
“那當然,我城堡裡的任何一件物品拿出來都是古董,還有些名人留下的筆記信箋什麼的,比如莎士比亞戲劇的原稿,貝多芬的鋼琴曲,對了,我還有葉卡捷琳娜審批的文件,那個殘暴的女人,一點品位都沒有。”伊莎貝拉不客氣的評價道。
“那你以前都做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對於那些有錢的貴族絕對不會是過着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劇的生活,他們應該有更高的追求。
“都是很無聊的事情!”伊莎貝拉不耐煩的說,“一些上流的酒會,穿着禮服,畫着濃妝,和那些自以爲博學的人聊着愚蠢可笑的話題,你知道在那個時代娛樂活動不多。”
查理微笑着表示認可!
“當然也有些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挑撥兩個國家的關係,這是很容易的事,那些國王都是很愚蠢的,那時候國家間的戰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爲國王們之間的爭風吃醋。”伊莎貝拉詭異的一笑,“國王們通過血統控制國家,而我就去控制國王,整個歐洲就是一個大型的遊樂場。”
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況,真是一個可怕的時代。
“那娜塔莉你呢?”我覺得需要找些美好的事物安慰自己一下。
“我以前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道院裡度過的,修道院的嬤嬤們經常用伊莎貝拉的名字嚇唬那些不聽話的小修女。”娜塔莉小心的說道,“後來就救助那些戰爭中受傷的人,戰爭結束後就去學了電影表演。”
“那年齡呢?你們怎麼保持這麼多年不被發現的?”
“我們每過十幾年就會消失一段時間,然後再用一個假的身份生活,在以前的社會並不會對身份進行嚴格的檢查,只要說自己是出自哪家修道院的就可以了,因爲修道院裡的都是孤兒,所以就沒有人懷疑。”
“你們覺得漫長的生命是否會更精彩一些?”龍慧黠小姐突然問了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
“怎麼說呢?每個人的答案都是不同的,有些人的一生雖然短暫卻多姿多彩,有些人渾渾噩噩的過日,這樣過的多麼漫長都沒有意義。重點是自己的選擇,你願意平凡的生活還是去尋找挑戰?”伊莎貝拉認真的回答道。
這個問題應該問我,作爲一個活了很久的外星人,我覺得就是個心態的調整,因爲有了漫長的生命,我開始習慣一個人,習慣大部分時間保持獨立,當然也會到一個新世界冒險,冒險結束後又回到平靜的生活,周而復始,這樣纔不會讓自己的心靈疲憊。
我喜歡熱鬧也喜歡獨處!
影展開始,我們變的忙碌起來,需要拜訪別人或者等着別人拜訪,當然大多都是說一些場面話,聊一些不着邊際的天。
對於這種情況他們都很適應,無論是孫亞楠或者龍慧黠都能穿着靚麗的晚禮服和那些傢伙侃侃而談還能保持微笑,更不要說其他三個了。
娜塔莉經過這些天的惡補已經適應了自己的身份,而伊莎貝拉只有她去耍人的份。我則是能躲則躲,大概是我還沒有學會地球人的虛僞。
“你一點都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特工小姐對躲在酒櫃後面的我說道。
這是一個歡迎晚宴,明星雲集,美女如雲,都是娛樂圈裡炙手可熱的人物,她們用靚麗的青春,燦爛的笑容,裝點着別人的生活。
我只是一時不能習慣那些電視劇裡的人物突然來到我面前,而且和電視劇裡的性格差別那麼大,比如一位飾演清純女孩的明星正在和一個新銳導演激情擁吻,或者一個我很喜歡的經常飾演悲情角色的女人剛剛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她酒店房間的號碼。
我還沒有把劇中的角色和現實分割開來,或許我以後不該看那些電視劇了。
“這是個美好的時代,不是麼?”我不置可否的說,“看着這些人你就知道這個世界依然鮮活着,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們還可以盡情享樂,這就是生活。”
“或許吧!”特工小姐搖晃着酒杯,眼光迷濛,“看着他們我總覺得不真實,我現在把這一切當做一場夢幻,一場遊戲,哪一天我醒過來,就會回到我自己的生活。”
在此向蘇聯的電影工作者致敬,他們有愛森斯坦和塔可夫斯基,他們就擁有了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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