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電流聲從兩人身上響起,噼裡啪啦的,不到幾秒鐘,兩人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就連腦袋上也直冒青煙,好好的兩顆腦袋,愣是變成了爆炸頭。
兩保安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口吐白沫,楊鵬飛瞥了一眼,徑直穿過保安亭走了進去。
但裡面還有第二道保安亭,裡面的兩人聽到慘叫聲急忙跑出來一看,只見楊鵬飛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
看到倒在地上的倆人,他們也不敢妄自上前找抽,其中一人乾脆拿出對講機吼道:“隊長!有人來鬧事,快帶其他兄弟來!”
“我說你們也真夠無賴的,哪隻眼睛看到我鬧事了?剛纔我只是自衛,自衛懂嗎!”楊鵬飛攤了攤手,故作無辜的說。
“打了人,今天你就別想離開!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小保安色厲內荏的說。
“不就是一個小區嘛,難道這裡是凌霄寶殿,住的是玉皇大帝不成?”楊鵬飛不屑的回道。
“待會兒我看你怎麼嘴硬!”小保安用警棍指了指楊鵬飛的腦袋。
楊鵬飛冷哼了一聲,直接闖進了保安亭,兩人嚇得連忙逃了出去,站在遠處虎視眈眈的看着他。楊鵬飛在通訊錄上找到了孔憲平的房號,直接撥打了過去,雖然他沒有帶名片來,卻記得孔憲平的地址和房號。
電話一接通,還沒等對面的人說話,楊鵬飛就牛氣哄哄的說:“喂!是孔副市長嗎,保安不讓我進來,你們快下來接我吧。”
說完,乾淨利落的掛掉了電話,然後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處張望着。
“這裡的房子和環境都還不錯,就是住進來的人戾氣太重了,影響風水。”楊鵬飛吐了個槽,不過其實他一點也不懂風水。
兩分鐘之後,一大隊身穿保安制服的人馬氣勢磅礴的跑了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足有四十多個人,很快就將保安亭團團圍住。
領頭的保安隊長在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喊話道:“亭子裡面的人聽着,馬上滾出來投降,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楊鵬飛冷冷一笑,暗道:怎麼着,還真把自己當犯罪嫌疑人了。
然而等了兩分鐘,楊鵬飛絲毫沒有出來的跡象,仍靠在椅子上吹着嘴,又翻了翻亭子裡面的抽屜,發現有幾十塊錢,楊鵬飛乾脆揣在了自己兜裡。
“再給你最後二十秒,一,二,三……”保安隊長擡起手,開始數數了。
他還沒數到十,李大爲和孔憲平的秘書卻出現了。
“都特麼給我讓開!”李大爲的嗓門很大,這麼一吼,把地面也給震得輕微的抖動了一下,所有人的都被他的聲音給嚇到了。
保安隊長回頭一看,嚇得手裡面的警棍差點掉下來,臉色急忙轉變成堆笑:“這不是李神醫嗎,何事驚擾您老的大駕。”
李大爲直接無視了他,回頭對着保安亭說道:“楊鵬飛,你可以出來了?”
楊鵬飛揹着雙手,閒庭闊步的走了出來,李大爲的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一副嫌棄的樣子,估計是見不慣他吊
兒郎當的樣子吧,彷彿是在向他挑釁一樣。
那保安隊長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問道:“王秘書,這人是誰啊?”
他身旁的那麼秘書冷冷的說:“副市長請來的神醫,是你不讓他進來的?”
保安隊長嚇得一哆嗦,連忙搖頭道:“不管我的事啊,都是底下那四個小子乾的。”剛纔還出言不遜,這會卻變成個跟小雞子似的低着頭。
楊鵬飛擡頭挺胸,像個二世祖一樣走了過來,指着這些圍觀的保安說道:“這裡的保安太目中無人了,戾氣非常重,這怎麼能行呢,這種不良風氣要是帶到社會上,只會引起老百姓的公憤!”
一副官架子和官腔,倒把這些小保安給震懾住了。
“這人該不也是當官的吧?”有人小聲議論道。
“副市長請來看病的神醫,估計也和那李神醫差不多。”
王秘書審視了衆人一眼,怒道:“聽到沒有,你們身上戾氣體重,和那些流氓有什麼分別,回去給我通通寫三千字的檢討,晚上八點之前要是交不到物管處,都給我滾蛋!”
“是是是,王秘書教訓的對,我們回去一定深刻反省,深刻檢討。”保安隊長一個勁兒的點着頭,哭喪着臉迎合的說。
這邊,李大爲和楊鵬飛卻聊了起來。
“哼,擺出一副臭架子給誰看,你以爲給副市長看病,就沾上了關係不成?”李大爲鄙夷的說。
“怎麼會,我只是看不慣這些人的作風,真正擺譜的還是你們兩位,一出場,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楊鵬飛皮笑肉不笑的說。
“看你今天表情這麼輕鬆,應該是想到治好腎病的辦法了吧?”李大偉皺了皺眉。
“還沒有,但只能說一半一半吧。”楊鵬飛故作泄氣的說。
李大偉冷哼道:“治這病,絕對不能一半一半,搞不好會更嚴重,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還是很重,儘管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暗中互相較勁,誰也不想輸了面子,難怪有的商店會寫着‘同行無盡,面斥不雅’的標語,他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王秘書一看兩人的情況不對,急忙走過來圓場:“楊醫生,你過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我想不到這裡有這麼嚴的規矩,名片也忘帶了,真是不好意思。”楊鵬飛客氣的說。
“那我們先上去吧,市長還在等着呢。”
說完,三人便一同進入了一棟的大樓內。
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駱蘭怔怔的看着楊鵬飛的背影,嘀咕道:“難道他真是來給副市長看病的?完了完了,這次捉弄了他,他會不會不理我了?”
“奇怪!我怎麼會想這他理不理我!”駱蘭搖了搖頭,心緒混亂的轉身離開了。
楊鵬飛和保安衝突的那一幕,駱蘭都看得清清楚楚,萬萬想不到楊鵬飛面子這麼大。
楊鵬飛跟着兩人兩人進入了孔憲平的家,孔憲平的家很大,但是裝飾一點也不奢華,很簡約,和傳言中的一樣,孔憲平
是一個清官。
此刻的孔憲平,正靠在一張按摩椅上,得腎病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背部時而痠痛時而無力,需要通過不斷的按摩來減輕這種痛楚。
“楊醫生,這麼快就找到法子了?”孔憲平開門見山的說。
“也不快啊,馬上就一個星期過去了。”說完,楊鵬飛還特地看了一眼李大爲,像是在說,我七天之內就能想到辦法,你呢?
李大爲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睛,一副不爽的樣子瞅了他一眼。
楊鵬飛又繼續問道:“對了,這幾天有沒有用大補元煎藥方來泡腳?”
他這一問,孔憲平臉色卻尷尬了起來,瞟了一眼李大爲之後,只好答道:“我這幾天工作有點多,沒時間泡藥水。”
從孔憲平的表情來看,楊鵬飛還是猜出了李大爲不讓他泡藥水,也沒拆穿,說道:“那沒關係,我現在找到了能藥到病除的法子,不過泡藥水還是要持續下去的,你的病情長年積累,身體不堪重負,其他部位也產生了一些病竈。”
“哦,藥到病除?可當真!”孔憲平激動的說。
“在副市長面前,我怎麼敢說大話呢。”楊鵬飛調侃的說。
“你要是治好了,我必有重謝,千萬別因爲我是個副市長就跟我客氣啊。”孔小平又道。
“這是當然的,不過我一般給人看病價格都很高,不知道副市長你這個清官出不出得起?”楊鵬飛看玩笑的說。
“放心,你儘管治就行。”孔小平笑了笑,就喜歡這樣說話不拐彎抹角的年輕人。
“那就請副市長移駕到沙發上,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吧,只剩下短褲就行。”楊鵬飛指教了當的說。
剛說完,李大爲又站了出來,阻止道:“他最近得了熱感冒,你還讓他脫衣服?”
楊鵬飛愕然道:“看樣子,副市長之前經常感冒?”
孔憲平緩緩站起身,說道:“沒關係,我讓小王開空調就好,治病嘛,當然是得聽醫生的。”看來,他對楊鵬飛的話還是充滿自信的。
李大爲冷哼了一聲,低聲說道:“我告訴你,這次要是沒有任何效果,以後你就別來了!”
楊鵬飛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表情淡然的走到了沙發旁,這時,孔憲平也開始脫衣服褲子了。
一脫衣服褲子才發現,孔憲平的身形十分削瘦,比起六天之前又瘦了一些,膝蓋和手肘出都有些紅腫,這是腎病激素引起的骨質疏鬆,一定和他以前服用的藥物有關。
而他的背部和大腿都有些蒼白,這是肌肉萎縮的徵兆,要是再晚兩個月的話,孔憲平這病,還真是回天乏術了。
到時候,即便用九靈針經,也可能治不好,唯一的辦法還是做血細胞移植。
沒錯,楊鵬飛今天要用的針法,便是之前早已想到的九靈針經。
九靈針經在《黃帝內經》中也僅僅保留了一部分,流傳至今早已消失得乾乾淨淨,九靈針經是具有靈性的鍼灸之法,一度被封爲神針,在三國時期卻淪爲了中級針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