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得聽他廢話,指着泥土說:“你趕緊幹活吧,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在島上活下去。”
“你瞧着好吧,我幹活是好手。”他拍着胸脯說。
事實證明,他吹噓了。雖然他看上去身強力壯的,但幹起活來完全是個廢柴。
傍晚吃過椰子後,我就讓他跟我一起去撿了一些樹枝回來,搭建了另一個帳篷。幹完後,他竟然好心的讓我和周芳怡都去休息,他來守着火堆。
我樂得偷閒,正要去的時候,周芳怡叫住了我說:“沈長樂,你不許睡。”
“爲什麼呀?”我反問道。
周芳怡朝孫鑄望了一眼,我明白過來後,就坐了回去。要是這小子乘我睡着了,對周芳怡不規矩,那她可就吃大虧了。我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原來島上就我和周芳怡兩個人,一男一女正好搭配,現在多了一個男人,可是很不妙的信號。我敢肯定,我們遲早會因爲周芳怡反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就是狼,周芳怡就是肉。一塊肉可容不得兩匹狼共享。
我對他說:“老孫,你去睡吧,我習慣守夜了。”
孫鑄打了個哈欠點點頭,鑽進帳篷裡去了。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孫鑄已經坐在對面用石頭砸椰子了。
我打個哈欠問道:“一大早就餓了啊?”
孫鑄嘿嘿一笑:“你們現在島上建立起了營地,你們好心收留了我,
我總得做點力所能及的貢獻吧。我想把椰子砸開了,讓你們想來之後就能有椰子汁喝。”
“不是你那麼弄的。”我過去拿起一個椰子,熟練的敲開了一個小口子。我遞給他:“喝吧。”
“還是你行。”孫鑄朝我伸了個大拇指。但他並沒有猴急的享受椰子,轉過頭衝周芳怡的帳篷裡喊道:“美女起牀吃早餐了。”
“知道了,大清早的那麼吵。”周芳怡從帳篷裡走出來,抓了把頭髮。在島上呆了幾天,她都不怎麼顧及自己的形象了,頭髮亂糟糟的。
孫鑄把椰子遞給她的時候,周芳怡衝他微笑了一下,道了聲謝。
被他把椰子拿去借花獻佛了,我心裡便有些不樂意。敲開第二個椰子後就自己喝掉了。吃完椰子後,我就去繼續挖土了。
好一會兒後,我見他們竟然坐在火堆旁邊聊了起來。心裡就更加不悅了。我衝他們大聲喊道:“是不是想在島上一直靠椰子爲生啊?”
“我來給你幫忙。”孫鑄從地上爬起來回應道。
我又衝周芳怡說:“你把火堆掩蓋起來,保護好火種啊。”
“知道了。”周芳怡俏皮的敬了個禮。
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我發現周芳怡似乎變了很多。
孫鑄是個很健談的人,我們三個一起挖土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找話題聊天,句句都顯露出自己的見多識廣和上流社會的生活閱歷。周芳怡被他的話
題給吸引了,兩個人聊的很歡暢。
我陡然生出了一個邪念,是不是該找個機會把孫鑄給弄死算了。
當然這就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表達下週芳怡對他態度極度轉變後的不滿。
我憂慮在島上的生計,所以就沒有多在嘴皮上跟孫鑄爭個長短。只是不時的催促他們加快手上的動作。
周芳怡發現了我的不悅,也專心的挖起了泥土。偶然的擡頭,我看見孫鑄的眼睛一直在瞟周芳怡的胸部。我不禁也跟着瞧了一眼,的確洶涌波濤的,要不是她空姐制服的領子高,肯定是一副讓人流鼻血的場景。
我朝孫鑄丟了一塊泥土,他被驚嚇到了,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也假裝的認真了起來。
整整三天的努力,終於在傍晚見到了成果。窯子成功封頂。 爲了燒製窯子,我就對孫鑄說:“你去撿點粗壯的柴火回來,晚上要窯子了。”
孫鑄猶豫了片刻說:“長樂兄弟,窯子都封頂了,我和芳怡都幫不上你什麼忙了。那我就跟她一塊去撿柴火吧。”
“我可以撿,但是得你抱回來。”周芳怡提了個要求。
“這個當然了。”孫鑄獻媚的說:“我可捨不得你乾重活,下力氣的我都包了。”
我見周芳怡正要答應,就咳嗽了一聲,嚴厲的說:“就你一個人去,芳怡還要留在這兒幫我做別的事情。”
“我能幫你做什麼呀?”周芳怡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