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救人
霍天武和母親邱榮英就坐在霍老的身旁,兩人扶住霍老的身子。
父親,您快點好起來吧。
霍天武看着父親浮腫的面容,心裡如同刀絞一般。
邱榮英用毛巾給自己的丈夫擦去臉上的汗滴,默默地看着丈夫,滿眼都是心疼的關切。
馬鴻海配齊了這幅藥,花去了二百多萬,現在終於能給親自給霍老喂藥了。如果霍老的病在自己的手裡痊癒,自己在燕京的地位,會更上一層樓,整個燕京的中醫學會,將全在自己的領導下,走向輝煌。
馬鴻海看着霍老的嘴脣,慢慢的呡向藥液,他笑了。
但正在這時,一聲焦急的威喝在後面傳來:“住手!”
歐陽志遠和霍天成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但這時候,霍老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嚥。
歐陽志遠和霍天成心急如焚,出了機場,奧迪車閃電一般的衝向霍老的住處靜雅園。
兩個人雖然來到靜雅園,但要立刻進入靜雅園狠麻煩。
武警一道又一道的安檢,耽擱了兩人的很多時間。
歐陽志遠在進京前,他身上的很多玩意,都留在了車裡,只帶了藥物的銀針。
他知道霍老的身份地位,在進入霍老的住處時,安檢肯定極其嚴格。
就是這樣,歐陽志遠的銀針和那個手術盒子也被負責安檢的戰士搜了出來。
歐陽志遠連忙拿出自己的行醫證交給戰士,解釋說,自己是醫生,就是來給霍老看病的。
霍天成也幫忙解釋,說歐陽志遠就是自己請來的醫生。
武警戰士在請示了上級,一位軍官親自做了一遍檢查,然後又請示了霍老的妻子邱榮英,邱榮英同意了,武警戰士這才放行。
當歐陽志遠和霍天成快步趕到大廳的時候,歐陽志遠正看到馬鴻海正在給一位面目浮腫的老人喂藥,歐陽志遠立刻大喝了一聲,就想阻止馬鴻海給老人喂藥,但此時,老人已經含住了一口藥液,正要吞嚥。
歐陽志遠的身影猛然快如閃電的撲向霍老。
霍天武一看有人撲了過來,立刻大喝一聲:“保護我父親。”
同時霍天武一聲怒喝,手掌一翻,一把手槍出現在手中。但歐陽志遠的身法太快,霍天武只覺得眼睛一花,手掌一輕,手中的槍已經被對方一把奪去。
邱榮英一聲暴喝:“保護霍老。”
黑暗中,四五條絕頂高手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早已衝了過來,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歐陽志遠的眉心和心臟。
但就在幾把槍盯住歐陽志遠的眉心和心臟的時候,歐陽志遠一指點在了霍老的咽喉。
“哇!”
霍老猛一張嘴,把那口藥液吐了出來。
“噹啷!”
歐陽志遠一下打翻了那碗藥液。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特別是那幾位暗中保護霍老的絕頂高手,他們都屬於國家護衛隊的絕頂高手,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霍老。但現在這個年輕人,竟然能突破四個人的防線,一指點在霍老的咽喉,這讓四個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和震驚。
這個年輕人的身法,怎麼快的不可思議,如同一道殘影,又如同一道煙霧一般,讓人無從捉摸。
四個人沒有能攔住對方,事後,四個人一定會受到嚴厲的處分。
但四個人沒有從歐陽志遠身上發現殺氣,他們沒有開槍。只是用槍口死死地頂住歐陽志遠的要害部位。
霍天武看到來人竟然能輕易的奪去自己的手槍,而且竟能突破霍老四大護衛的防線,這讓他的大吃一驚,極其的惱怒。
霍天武的手法也不慢,他的手裡又多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了歐陽志遠的後腦,沉聲道:“你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做?”
馬鴻海一看來人,竟然就是不賣給自己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的歐陽志遠,馬鴻海不由得勃然大怒道:“這個人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有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皮,但當我從燕京趕到山南省龍海市的時候,他竟然想漲價,不賣給我了。”
馬鴻海對歐陽志遠恨極了。
霍天武的手槍一頂,沉聲道:“說,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霍老雖然病重,面目負重,但仍舊從他眼裡,射出極其犀利的寒芒,他死死地盯住站在自己面前,被幾把手槍頂住要害的年輕人,冷笑道:“年輕人,好定力,面對幾把隨時扣動扳機的槍,竟然不害怕,不錯,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
霍老艱難的一擺手,他的四大護衛,收起了槍,站在老人家背後,四雙眼睛仍舊死死地盯住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抱抱拳道:“霍老,我是來給您看病的醫生。”
霍老沉聲道:“我有很多的醫生,你太年輕了,我不相信你。”
歐陽志遠道:“您不相信我,但我可以說說霍老的病情嗎?”
霍老點點頭道:“可以。”
歐陽志遠看着霍老道:“你老人家全身浮腫,四肢無力,呼吸困難是嗎?”
馬鴻海一聽,不由得一聲冷笑道:“歐陽志遠,你說的這些,瞎子都能看到,你打翻了那碗價值四百萬的藥液,你……你賠的起嗎?你要是耽擱了霍老的病情,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你這個小人。”
歐陽志遠會過頭來道:“馬會長,您也是燕京中醫學會的會長,說話文明點。如果霍老喝了你的藥,就是神仙,都救不過來霍老了。”
歐陽志遠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霍老浮腫的眼皮,不僅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眼睛的寒芒變得濃烈起來。
“住口!”
馬鴻海頓時怒不可破的死死盯住歐陽志遠道:“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這副藥可是整個燕京醫學會共同認可的方子,你怎麼能這樣說?”
馬鴻海差點氣瘋了,他的尊嚴和地位受到了挑戰。
霍天武兩眼陰沉的看着歐陽志遠道:“馬會長可是燕京最著名的中醫專家,你可不能亂說。”
霍天武知道,如果對方說的對,馬鴻海可是自己請來的,馬鴻海如果錯了,自己受到父親的責罰,是免不了的。
無論是親兒子還是乾兒子,只要有人犯了錯,父親對兒子們的責罰,是極其嚴厲的。
霍天成看到歐陽志遠控制了大局,把父親口中的那口藥液吐了出來,他終於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
霍天成在賭博,他把一生都押在了歐陽志遠的身上。他相信歐陽志遠的醫術。自己母親要死的病,都被歐陽志遠治好了,自己爲什麼不相信歐陽志遠?
當他知道父親病重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進入霍家核心的機會來了。
他立刻親自去請歐陽志遠進京。
霍天成認爲,人的一生就是一場豪賭。他今天要賭一把。
以霍天成的天成集團,要想進入中國企業五百強,還差的很遠,自己的企業進不了五百強,自己就沒有機會,進入到霍家的核心,永遠被人看不起,永無出頭之日。
自己這次如果押對了,自己就有可能提前幾年,進入霍家的核心。
他在賭博。
歐陽志遠不理會馬鴻海,轉身看着霍老道:“霍老,您的小便是不是帶有一種不太好聞的酸蘋果的香甜味道?”
霍老的雙眼猛然閃過兩道精光,心裡一驚。
這個年輕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小便有這種異味?這可是個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
霍老點點頭。
歐陽志遠道:“請霍老伸出十個手指我看看。”
霍老看了一眼歐陽志遠,邱榮英幫助自己的丈夫把手伸出來。
歐陽志遠仔細的看着霍老的手指,又掏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的看着,當他用放大鏡看到霍老左手的食指上,有一對極其細小,只有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小孔時,歐陽志遠笑了。
那對小孔再向外散發出淡淡的酸蘋果的香甜味道
他收起放大鏡,看着霍老道:“霍老,你是被毒物咬傷了。”
衆人一聽歐陽志遠說,霍老背毒物咬傷了,那八九名中醫專家的臉色,頓時極其難看。
馬鴻海冷哼一聲道:“純粹是信口雌黃,毒物咬傷了霍老,難道我們看不出來?再說了,霍老家裡極其的乾淨,哪裡來的毒物?”
這時候,歐陽志遠懷裡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在瓶子裡,一陣騷動,發出吱吱的聲音。
歐陽志遠沒有理會馬鴻海,看着霍老道:“霍老,你想一下,一個星期前,您都做了什麼?手指頭有什麼不適嗎?”
霍老聽到歐陽志遠這樣說,臉色終於緩和一點,輕聲道:“我在家沒幹什麼,就是收拾了幾個人送來的幾個老樹樁,我想製作盆景。”
歐陽志遠一聽,思索了一下,頓時大喜道:“我明白了,霍老的病因找到了。”
霍老疑惑的道:“年輕人,說說看。”
旁邊的霍天成忍住自己強烈的喜悅,他知道,自己這場豪賭,贏定了。
歐陽志遠道:“霍老,您讓人把那幾個老樹樁擡進來,我給你捉住那隻毒蟲。”
霍老點點頭,示意了一下。
幾個人走了出去。
霍老看着歐陽志遠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霍天成連忙道:“父親,他叫歐陽志遠,山南省龍海傅山縣政府辦公室主任。”
霍老微笑道:“不錯,這麼年輕的科級幹部,能有這份氣度,不錯,不錯。”
霍天武露出極其驚奇的神情,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誇過別人,就是他的兒子們,也沒有誇過。
這時候,衆人把那幾個老樹樁擡了進來。
歐陽志遠看着這幾個紫檀老樹樁笑道:“好東西,這些紫檀老樹樁,一定是在大山深處挖來的。”
霍老點點頭道:“是的,是在武夷山挖的。”
歐陽志遠一邊說話,一遍掏出盛着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的小瓶子,打開蓋,歐陽志遠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
衆人早就聽到瓶子裡吱吱的叫聲,卻想不到歐陽志遠拿出來這個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一陣吱吱的叫聲傳來,金光一閃,從瓶子裡爬出一條金光閃爍、面目極其猙獰,長着一對金光粼粼翅膀的大蜈蚣。
大蜈蚣好像對歐陽志遠及其親熱的樣子,在他手臂上,搖頭擺尾,嘴裡發出吱吱的興奮聲,好像出來放風一般。
衆人頓時大吃一驚。
“鐵背金翅多目蜈蚣!”
馬鴻海一聲驚叫,臉上露出極其震驚的神情,又帶着一絲貪婪。
我的天哪,歐陽志遠竟然有一隻活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這……這怎麼可能?這種及其兇猛野性極強的毒物,人怎麼可以馴養?
歐陽志遠大聲道:“所有的人都不要動,咬霍老的是一隻小的,所以,霍老中的毒不深,我要捉那隻小的了。”
霍老看着這一幕,也是吃了一驚。
歐陽志遠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那隻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翅膀一震,金芒一閃,閃電一般飛向一個最大的紫檀樹樁上,落在了一個小洞前,對着小洞口,搖頭擺尾,金光粼粼的翅膀微微顫抖着,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看樣子極其的興奮。
衆人看着這一幕,立刻興趣大增,就連霍老也忘記了病痛,伸出頭來,仔細的看着這隻鐵背金翅多目蜈蚣,是怎樣撲捉毒蟲的。
不一會,兩隻金光閃閃的觸鬚,從小洞裡伸了出來,小洞裡發出一陣吱吱的鳴叫。洞外面的這隻大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立刻興奮起來,身子快速的做着一種奇怪的擺動,好像在跳舞一般,嘴裡發出急促的叫聲。
不一會,小洞裡傳來了興奮的吱吱叫聲,洞裡洞外的吱吱聲,來回的相互呼應,好像在訴說着什麼。
歐陽志遠嘴裡猛然發出吱吱的叫聲,金芒一閃,一隻還沒有長出翅膀的小蜈蚣爬了出來,一下子依偎在那條大蜈蚣身旁,兩條蜈蚣互相呼喚着,極其親熱的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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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景讓衆人大吃一驚,都極其的驚奇。所有的人都認爲,大的鐵背金翅多目蜈蚣會把小的吃掉,沒想到,兩條蜈蚣竟然好象親人一般,依偎在一起。
歐陽志遠連忙把瓶口對準兩隻依偎在一起的蜈蚣,大的蜈蚣帶着小蜈蚣飛快的爬進了瓶子內。
“哈哈,成了。”
歐陽志遠收起瓶子,笑着看着大家
霍老微笑着看着歐陽志遠道:“志遠,就是那隻小的咬的我?”
歐陽志遠笑道:“霍老,正是那隻小的咬了您。還好,他只是一隻小的,毒性不大,否則,後果不堪想象。”
那幾位中醫專家,看的目瞪口呆。他們今天終於開了眼了。
歐陽志遠拿出一顆幽香的紫色藥丸,遞給霍老道:“霍老,我給您治病,這顆藥丸您先吃下。”
邱榮英連忙接過藥丸,霍天成給父親到來白開水,讓父親服下。
歐陽志遠取出銀針看着霍老道:“請霍老脫去上衣,我給你扎針逼毒。”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對歐陽志遠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的本事,都敬佩不已。
霍天成和霍天武兄弟倆,連忙幫助父親脫去了上衣。
歐陽志遠給銀針消完毒,雙手快速熟練的下針,不一會,十幾根銀針下完。
那幾位中醫專家中,幾乎都會鍼灸,他們看着歐陽志遠根本不看穴位,信手就
扎,但認穴極準,絲毫不差,這讓幾位老中醫極其的佩服。
隨着歐陽志遠的銀針紮下,霍老身上的毒素都被逼到那條被蜈蚣咬過的那條手臂上。整條手臂的顏色都變成了黑色。而霍老身上的浮腫,特別是臉上的浮腫,竟然很快的消失,露出霍老那雙犀利的雙目。
衆人看着霍老這條漆黑的胳膊,個個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厲害的毒素。
歐陽志遠看着霍老道:“霍老,你不用害怕,我用蜈蚣給你吸毒。”
歐陽志遠說完,拿出盛着蜈蚣的那個瓷瓶,打開蓋。
“吱吱!”
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飛了出來,一口咬在了霍老原來的傷口上,開始吸食霍老手指上的毒血。
霍老和衆人看到着獨特的排毒場面,都露出了極其驚異的神情。
隨着毒素被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漸漸的吸淨,霍老的胳膊那種漆黑的顏色,慢慢的恢復到平常的皮膚。
“回!”
歐陽志遠一聲低喝,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的金翅一震,飛回了瓷瓶內。
歐陽志遠快速的給霍老把傷口消毒,然後抱紮好笑道:“恭喜霍老,您身上所有的毒素,全部清除了。”
衆人看着霍老身上和臉上原來的那種浮腫全部消失,個個都露出驚喜的神情。
歐陽志遠又掏出一顆補氣的藥丸,給霍老吃下。
不一會,霍老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如同沐浴在三月的春風一般,神采奕奕,身上也有了力氣。
霍老慢慢的試着站了起來,揮了揮手臂,走了幾步,不由得笑呵呵的道:“志遠,不錯,我感到恢復了。”
霍老的老伴邱榮英看着志遠道:“孩子,謝謝你了。”
霍天成連忙給歐陽志遠介紹道:“志遠,這是我母親。”
歐陽志遠連忙道:“邱老,不用謝,我是醫生出身,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
霍老微笑道:“天成,志遠還沒有吃飯吧,我現在感到餓了,咱們一起吃飯。”
霍老從來沒有和外人在一起吃飯的習慣,他今天爲了感謝歐陽志遠,今天破例了。
馬鴻海滿臉的羞愧,不敢看霍老和霍天武,他低着頭,抱了抱拳道:“霍老,對不起,我馬鴻海學藝不精,差點害了霍老。”
霍老臉色一沉,沒有看馬鴻海。霍老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歐陽志遠趕過來,只要自己嚥下那口藥液,今日自己就完了。
馬鴻海和那幾位燕京的中醫專家,都滿臉羞愧的退出霍老的靜雅園。
歐陽志遠看着馬鴻海的背影,對霍老道:“其實馬鴻海的中醫醫術還是可以的,主要是他沒有養過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他並不知道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在春天退的皮,都顯示寒性,而咬霍老的這條小蜈蚣,也是屬於寒性的蜈蚣,所以,他誤診爲霍老中了寒毒,要用鐵背金翅多目大蜈蚣的皮來解毒。”
霍老看着歐陽志遠道:“世上所有的事,都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不是你趕到,我今天就過不去這道坎了,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霍天武走到父親面前道:“對不起,爸爸,我不該請馬鴻海過來給您治病。”
霍老點點頭道:“任何人犯下錯誤,都會付出代價的,由於你的疏忽,指使馬鴻海下錯了藥,你作爲霍家未來的掌門人,這個錯誤不能饒恕,我罰你離開燕京一年,巡視霍家所有的企業,順便尋找你大哥的下落,但不能再次出錯。”
霍天武滿臉羞愧的道:“謝謝爸爸。”
霍老點點頭道:“陪我吃飯吧,明天你再出京。”
霍天武滿臉感激的道:“好的,爸爸。”
霍老看了一眼霍天成。
霍天成連忙走到霍老面前,恭敬地站在那裡。
霍老點點頭道:“天成,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孩子,但我對你,和天武沒有什麼兩樣,你的一行一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的天成集團,我沒有注入一分錢,但你憑藉自己的實力,終於闖出來自己的一片天地,天成集團雖然沒有進入五百強的企業,但距離五百強已經不遠,明天我注入天成集團二百億資金,希望你的集團,能在今年進入五百強,天武今年不在我身邊,你就留在我身面吧。”
霍老這幾句話,讓霍天成淚流滿面,他終於在霍老的親口許諾下,進入了霍家的核心。而且天成集團得到了二百億的資金注入,今年就可以輕鬆的進入五百強。
霍天成連忙道:“謝謝爸爸,今後我一定在再接再厲的工作。”
霍老笑呵呵的道:“好了,大家到餐廳裡陪我吃飯吧。”
大家洗了手之後,進入了霍家的餐廳。
餐廳很大,裝修的竟然很簡潔,並不很豪華,帶着一種乾淨利索的溫馨。
霍老讓歐陽志遠坐在自己的身邊。
霍老笑呵呵的道:“天武,把那兩瓶我珍藏的玉春露拿出來,我要和志遠喝兩杯。”
霍老珍藏的兩瓶玉春露,是歐陽志遠送給霍天成的,霍天成沒啥的喝,一箱子全部送給了自己的父親霍老。
霍天成一聽父親這樣說,他連忙笑着道:“爸爸,玉春露和神仙醉,都是志遠送的,我沒捨得喝,就孝敬給您了。”
霍老一聽,笑呵呵的道:“天成,你說玉春露是志遠送的?”
霍天成點點頭道:“是的,爸爸。”
霍老看着歐陽志遠道:“志遠,你會釀酒?”
歐陽志遠笑道:“霍老,酒是我父親釀的,霍總幫了我大忙,我沒有什麼感謝的,就送給了霍總一箱子酒。”
霍老笑道:“那我以後就有玉春露喝了,呵呵,那些老傢伙們差一點給我搶光,我就留下了這兩瓶。”
霍老也有朋友,燕京的強大勢力,並不是只有一個霍家,還有勢力龐大的王家、李家。
歐陽志遠笑道:“霍老,這次來的急,沒有帶成箱的酒來,十天後,國際燕京白酒訂貨會不是在燕京開嗎?我給您多帶幾箱子。”
霍老一聽,高興的點頭道:“好,我等你,志遠。
歐陽志遠笑着道:“我懷裡還有兩瓶,一瓶神仙醉,一瓶玉春露,今天祝賀霍老的身體康復,我都貢獻出來。”
歐陽志遠開了酒,給霍老倒上玉春露,歐陽志遠笑道:“霍老今天身體剛剛恢復,不能多喝,最多兩杯玉春露。”
霍老笑道:“好,兩杯就兩杯。”
歐陽志遠端起酒杯道:“第一杯酒,祝賀霍老身體康復,壽比南山,來乾杯。”
幾個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由於霍老不能喝的太多,兩杯酒後,大家一起吃飯。
吃過飯後,志遠、霍天成被霍老叫到書房,三個人談的很投機。
霍老很健談,他一邊指着牆上很多的老照片,講着自己的過去戰鬥生涯。
歐陽志遠終於知道,霍老還有這麼多的光輝歷史。歐陽志遠看着過去霍老年輕時期的照片,笑道:“霍老年輕時候,很英俊瀟灑。”
霍老笑道:“一般吧。”
歐陽志遠看到了霍老在文 革 時期的一張全家福,他連忙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內心不由的狂跳。
蕭眉!霍老全家福的那張照片上,竟然有一位身穿軍裝的年輕女子,長的和蕭眉一樣,活脫脫的就是蕭眉。
我的天哪,怎麼有這麼相似的人。
這位長的和蕭眉一樣的年輕女子,就站在另一位英俊的年輕人身旁,看樣子,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新人。
霍老身後,還有一對年輕人,看這樣子是霍天武和他的愛人。
歐陽志遠頓時驚奇不已,裝着不經意的看着照片道:“霍老,這是您的全家福?”
霍老點點頭道:“是的,這張照片有二十六年了,上面有我的大兒子霍建國、兒媳李衛紅,二兒子霍天武和兒媳張瑤,再靠前是我和老伴邱榮英。”
歐陽志遠立刻知道,那個長的和蕭眉一樣的年輕女子,是霍老的兒媳李衛紅。
真象呀,怎麼會這樣象?
霍老接着道:“照完這張相,第二天,我就被人家抓走了批鬥,大兒子和兒媳也被抓走,從此以後,竟然音信杳無,二十六年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霍老嘆了一口氣。
歐陽志遠心道,以霍老的勢力,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真是不可思議。
由於太晚了,歐陽志遠被安排在霍老家的客房裡休息。
歐陽志遠剛洗完澡,就接到了蕭眉的電話。
“志遠,順利嗎?”
歐陽志遠聽到蕭眉的聲音,感到心裡溫暖極了,自己無論走到多遠,眉兒的電話,總是跟了過來。
歐陽志遠小聲道:“順利,眉兒,霍老的病,被我治好了。”
蕭眉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道:“志遠,看好了霍老的病,不要耽擱太長的時間,開發區的工業園建設的很快,多少人都在看着,你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歐陽志遠道:“好的眉兒,謝謝你,我愛你。”
濃濃的溫馨充滿着蕭眉的胸懷。
“志遠,我也愛你。”
蕭眉對着話筒,輕輕的親了一下。
歐陽志遠笑了,小聲道:“眉兒,我想要你,使勁的要。”
蕭眉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心臟怦怦直跳,臉色緋紅,嬌軀一軟,倒在了牀上。
“小壞蛋,回來再要吧,眉兒是你的,想怎麼要就怎麼要……。”
“眉兒,現在就要……”
歐陽志遠哧哧的壞笑起來,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在熱血澎湃。
“呸,小壞蛋,隔着這麼遠,怎麼要?”
濃濃的情意在眉兒的眼裡開始燃燒。眉兒把手放在了自己最柔軟的地方。
“我想聽你叫兩聲……。”
歐陽志遠的聲音,充滿着強烈的誘惑,讓眉兒的心裡癢癢的,麻酥酥的。
“小壞蛋,真想聽……。”
眉兒的雙眸如同喝醉一般,濃濃的情意在眼角流淌出來。
“眉兒,我想聽……,叫嗎……。”
“啊……唉……咦……”
………………………………………………………………………………………………
霍老的書房。
霍老在看三國志,霍天武就站在父親不遠處。
霍老看了霍天武一眼,沉聲道:“天武,你是不是有點排斥霍天成?”
霍天武低下頭道:“沒有,父親。”
霍老合上那本書道:“霍天成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我讓他進入霍家的核心,就是想讓他充分發揮他的聰明才智,爲霍家服務,天武,你是霍家未來的掌門人,霍天成爲霍家服務,就是爲你服務,你不會轉不過來這個彎吧?”
霍天武點頭道:“我知道錯了,父親。”
霍老冷哼了一聲道:“我讓你離開燕京一年,巡視霍家所有的產業,就是讓你熟悉自己家族所有的企業,熟悉下面你的每一位弟弟,爲你成爲未來的霍家掌門人打下基礎,發現霍天成這樣的人才,爲你所用。一個人能否成功,關鍵就要看一個人能否善於用人。諸葛亮只是一介書生,他之所以能讓蜀國強大起來,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就是他善於用人。天武,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嗎?”
霍天武的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父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霍老笑了,看着自己的兒子道:“你到了下面,順便動用一切力量,尋找你大哥霍建國和嫂子李衛紅的下落。”
霍天武道:“我一定找到大哥。”
霍老喝了一口水道:“那個年輕人,歐陽志遠,一定要拉到我們霍家的戰線裡來,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霍天武看着父親道:“我一定把他拉過來。”
第二天早晨,歐陽志遠起的很早,他在花園裡練了一會拳腳,一套五行拳打的虎虎生風。
“好,不錯。”
一個人的聲音在遠處傳來。
歐陽志遠一看,霍天武和霍天成兩人並肩,微笑着走了過來。
霍老的一席話,讓霍天武徹底放下對霍天成的成見,兩人已經象親兄弟一般了。
歐陽志遠連忙打招呼道:“霍懂,您們好。”
霍天武笑道:“志遠,我要是再年輕幾歲,非得和你比劃一下不可,你昨天在客廳裡,阻止馬鴻海給我父親喝藥的那個身法,是什麼身法?我只看到一道殘影,你就衝了過來,而且奪去了我手中的槍,我父親的四大高手,都沒有阻止住你。”
歐陽志遠笑道:“當時是情急所致,沒有辦法,我再晚一秒鐘,霍老就嚥下那口毒藥,只要那口藥液進入霍老的胃部,霍老就危險了。”
霍天武伸手拍了一下歐陽志遠的肩頭道:“志遠,我是向你來告別的,我一會就離開燕京了,謝謝你救了我父親。”
歐陽志遠看着霍天武道:“不用謝我,這是我作爲醫生的職責。
霍天武伸出手,握着霍天成的手道:“天成,父親就交給你了,照顧好咱們的父親。”
霍天武的這句話,已經把霍天成當場了他的親弟弟。
霍天成握住哥哥的手道:“二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父親的。”
霍天武看了一眼兩人,轉身走出花園。
霍天成這次的賭博,終於贏了。他轉過身來,看着歐陽志遠笑道:“志遠,你要在這裡多過幾天。”
歐陽志遠笑道:“霍懂,我一會就走,我去拜訪一個人,然後就回傅山,您知道,傅山工業園建設的關鍵時刻到了,整個龍海市,山南省都在看着新工業園,工業園不能出任何意外。”
霍天成點點頭道:“那也好,一會你向我父親辭行吧,你回到傅山,替我照顧一下英傑和英瓊,兩個小丫頭玩心太重。”
歐陽志遠笑道:“兩人都不錯,自從兩人來到傅山,我還沒看到兩人玩過一天,每天都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霍天成笑道:“英傑和英瓊都很懂事,很理解我,她們也一心想讓我進入霍家的中心,因此,兩人都很勤奮,進來天成集團突飛發展,都離不開兩個丫頭的幫助。”
霍天成又道:“志遠,這次我能進入霍家的核心,離不開你的幫助,志遠,謝謝你。”
歐陽志遠笑道:“霍老看重的是你的能力,即使沒有我這次的進京,你終究還是能進入霍家的核心的。”
霍天成點頭道:“那要兩年以後纔有可能。”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歐陽志遠辭別了霍老,在街上,撥通了老將軍謝德勝的電話。
“謝老,您好,我是志遠。”
老將軍謝德勝正在家裡的客廳了,和自己的親孫子小虎子做遊戲,猛然接到了歐陽志遠的電話,不由得笑道:“好小子,你纔想起來我老頭子,纔給我打電話?”
歐陽志遠笑道:“謝老,我在燕京。”
“你說什麼?你來燕京了?快說,你小子在哪裡?我派車去接你。”
謝德勝一下子站了起來。
歐陽志遠報了地址,謝德勝剛想叫人,就看到自己的孫子謝建康和秦飛揚走了進來。
“謝建康!”
謝德勝大聲道。
“到!爺爺,有什麼事?”
謝建康連忙走了進來,來到了爺爺身邊。
謝建康是謝德勝的乾兒子謝紅軍的兒子,謝建康現在就在第五特戰部隊任第九分隊隊長,官銜少校。
秦飛揚是秦副總理的孫子,現在在中紀委監察司第三辦公室主任。
謝建康和秦飛揚是倆鐵哥們。
謝德勝看着謝建康道:“你立刻開車到解放橋去接歐陽志遠。”
“什麼?爺爺,歐陽志遠來了?哈哈,他來了,我可要和他比試比試。”
謝建康大聲道。
小虎子一聽歐陽志遠要來,立刻跳起來,眨着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笑嘻嘻的道:“健康哥哥,你想和歐陽哥哥比劃,嘻嘻,你一個回合就會被歐陽哥哥打趴下。”
謝建康一揮拳頭道:“小虎子,不要亂說,我們比了再說,走,秦飛揚,咱一塊去接歐陽志遠。”
謝建康向爺爺敬了個軍禮,和秦飛揚坐上一輛越野,開出家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