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鬍子劉同見到洞窟口子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要是小鬍子劉同和銀狼談話的這一幕,被紫發老者和趙乾宇看見,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不過,紫發老者已經雷令風行的遠遁而去,不可能在看見也不可能再聽到。
他的速度身形快到讓人只能用光影來捕捉,而不能用身體去比較,因爲根本不可能有他那麼快。
月光照耀之下,一座古香古色的小木屋,房體的背面倚靠在峭壁旁,屋子邊上還圍着石頭牆和木柵欄,柵欄內還圈養了幾隻野雞,而在柵欄外面則有幾塊菜園。
依山傍水,到達對岸只要沿着鐵鎖橋就能到達另一個地方,好像那一塊地方還是一處池塘,這裡充滿了錯落別緻的極盡美感。
“老怪物,這個房子不賴嘛!”趙乾宇只感覺眼前一亮。
“那是。”司萬決頗爲自豪認同地點點頭,高興的繼續道:“也不看看是誰的房子,這個房子不錯吧?”
“老怪物,你什麼時候搬的家?”趙乾宇有些疑惑了,因爲上一次司萬決還是住在山巔之上。
心中發出一種疑問,那種高而登頂不是老怪物的家嗎?他怎麼搬到這裡來了?
“小怪物,你什麼時候變糊塗啦?”司萬決輕蔑的撇了一眼趙乾宇,又繼續道:“老夫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還繼續呆在哪個地方?難道非要被哪幾個老不死的玩死才差不多嘛?”
此時,趙乾宇似乎也想通了這個關鍵,的確也是這樣,因爲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還待在那裡,確實是有危險。
這就像趙乾宇爲什麼要搬離那個海邊屋子那樣,即便是司萬決居住在上千米的無望山,雖然沒了兇蠻野獸的騷擾,但對於那些高手來說,那樣的地方也只不過是難登點罷了,高處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毫無作用了。
“你……自己建的?”趙乾宇把目光投向這老怪物,似乎那目光中透漏出一種狐疑的神色。
“廢話,這房子當然不是老夫建的,不然又怎麼會有這樣的建築?老夫怎麼會有那麼多空閒時間搞這種不入流的玩意兒,白白浪費寶貴的時間。”
司萬決有他自己最驕傲的地方,他認爲人生苦短,最重要的那就是要學會煉毒,其次纔是享受,對於一些浪費他時間的事情,他是打死都不願意去做,因爲那相當於是要了他的性命。
聽着前面的話,趙乾宇還以爲這當然是他自己建的,可聽到後面的一句話時,趙乾宇嘴角有些抽搐了。
“老怪物,搶東西難道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嗎?”趙乾宇失神的詢問道。
“難道不是?”司萬決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認爲這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至少在這位老人家看來,的確是一件光耀門楣的事情。
面露古怪的神色,趙乾宇覺得還是要多勸導一下這位誤入歧途的老人家。
“老怪物,你好歹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你覺得搶別人的東西,這件事情好嗎?你不應該這樣做吧!”
司萬決似乎已經無視了趙乾宇那種嚴肅的態度,對於他來說這種事情實在太過於尋常了,他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經常做,絲毫不覺得哪裡有半分不妥之處。
反而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司萬決高昂起頭來,白了趙乾宇一眼,那模樣就像是在看傻缺一樣,他似乎想要把趙乾宇的思路板正。
“瞎講,房子這種東西老子不去奪,別人難道會送個老子嗎?這種好東西當然是要搶過來,難道還要留給別人嗎?”
趙乾宇反駁的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這就像是,你和土匪講道理?你認爲的道理,在他那邊連屁都不是,但聽起來又有幾分道理。
“老怪物,你個土匪!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又殺人了?”趙乾宇似乎想起什麼,皺着眉頭看向司萬決。
“哎,小怪物,什麼叫又,你這句話老夫不喜歡聽啊,不就是殺兩個人嘛,多大點事……”司萬決一副悻悻的模樣,似乎覺得這種事情再尋常不過,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在老人的眼裡弄出兩條人命這算什麼,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一萬也有九千。
要是趙乾宇知道司萬決以前殺了不下於千人,不知道心中又會作何感慨,那麼他肯定也會覺得這件事情對於眼前的這名老者太過於尋常不過了,可是趙乾宇並沒有見識過那種情景。
趙乾宇覺得他不想和這種“土匪老人”講道理了,因爲這種老人已經……
長長嘆了口氣,趙乾宇遙望遠處的天邊。
“小怪物,還站在門口乾什麼?來來來!快進來!”
司萬決不知何時早已經走進了屋子中,將火油燈點燃了,朝着趙乾宇揮了揮手,若是不認識這名老者的人,肯定會要被這名老者的微笑給矇騙過去,真的會以爲他是一個慈祥和藹的人。
可經過這麼多事情,趙乾宇已經深刻的明白,這位老人家熱情的叫他進去,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的。
“還愣着幹嘛啊!進來啊!”司萬決見到趙乾宇身形僵硬的還站在門口發木,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他那無名火暴脾氣瞬間就像點燃的**,說完這句話他又補充了一句:“對了!把門也帶關。”
這個時候趙乾宇已經走進了木屋,見到房間的佈置他再次有些失神,他雖然不知道原主人是什麼樣的人,但絕對知道,主人肯定不是眼前的這名老人。
在趙乾宇的記憶裡,這位老人總喜歡種植一些毒物,養一些毒蟲毒蛇毒蠍子,瓶瓶罐罐沒一樣好東西,又哪裡有眼前的這種景象。
一進屋,就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飄着濃郁的味道。
木屋的這處地方應該是原主人生前招待客人的大堂,可現在卻被這名面露慈祥微笑的危險老人佔領了。
這應該不能說他是一位慈愛的老人,應該說是一位十足的危險殺人魔,動輒殺人,怒則殺人,悲則殺人,苦則殺人……
凡是他有情緒的時候,他總能夠想到殺人,就好像殺人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