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生路被開拓了出來。
“大家把火把都扔了,趕緊跑。”
一個個的火把被扔到了狼羣之中,這又爲一行人拖延了時間。
隨着嘩啦啦的瀑布聲越來越近,艾澤知道,他們活下來了……暫時。
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轟隆隆的瀑布聲震耳欲聾,艾澤停在了山崖邊。
下面是一條大河,將碩大的平原分成了兩塊。
艾澤指着遠處的小山:“要是我們被衝散了,就在那裡集合。”
餘音看了一眼底下奔騰的河水,頓時頭暈目眩。“你是要我們跳下去?”
“是的。”
“我做不到……我有恐高症……”
“你看一下後面。”
狼羣持續的逼近,似乎篤定他們已經是囊中之物。
餘香閉上了眼睛:“可這少說也有二十米……不是一樣的死?”
“頭朝上,腳朝下的入水,就會沒事。有礁石也最多是骨折。大家,跳吧。”
艾澤向狼羣中看了一眼,狼王此時已跑到了隊伍前邊。
一人一狼就這麼對上了眼。似乎是人中精英和狼中精英的惺惺相惜。
“終有一天,我會和你來一場痛痛快快的決鬥。”
說完這話,艾澤便將餘香舉過頭頂,跳了下去。
撲通一聲,兩人平安落水。
于敏閉上眼睛,心一橫,也跳了下去。
餘音渾身都在哆嗦。
梵音催促着她:“再不跳,你就要被吃了。”
餘音的眼淚流了出來:“我……我知道啊,可是。”
梵音嘆了口氣:“真是個孬種,除了會哭,什麼也幹不了。”
當然,梵音說這話是爲了刺激她。總不能硬把她踹下去。
接着,梵音跳了下去。
餘音看着身後的狼羣,距她已經只有三米。
餘音心一橫,縱身一躍。
自此,所有人平安入水。但河流很急,將幾人衝散開來。
艾澤特意訓練過她們的水性,但如此湍急的河流,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
艾澤看到身邊只有梵音,就把她抓了過來,扔到了岸上,自己也爬了上去。
艾澤將餘香放在地上,擦了一把臉上的水:“你有看到其他人嗎?”
“餘香在我後面,但她和于敏上了另一邊的岸。你就不關心一下我的狀況麼?”
聽到大家都平安無事,艾澤鬆了一口氣。
“你?你的水性比我都好,有啥可擔心的。”
梵音翻了個白眼。
“你的傷怎麼樣了?”
“差不多癒合了。”
“可是……我聽說,狼有狂犬病毒的。”
“我打過疫苗了,有抗體,沒事。”
梵音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餘香。
“呀,餘香你怎麼了?”
梵音立馬跪在了餘香的身旁,檢查起她的呼吸來。
“放心,她沒事,就是嚇暈過去了。下來的時候把我後背都抓破了。”
梵音躺在了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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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餘香醒了過來。
“可樂……”
梵音連忙扶起了她
艾澤起身。
“她這是渴了。”
梵音站了起來,拉住了他。
“一遍待着去,不能總是你出風頭。我看過貝爺的節目,我知道該怎麼弄水……”
梵音環顧四周,五十米遠的地方,長着一簇蘆葦。
蘆葦的身體就是吸管。
她摘了一些回來,並從口袋中拿出木炭,塞進了吸管的一端。
就這樣,三人都喝到了乾淨的河水。
梵音感嘆到:“我們時來運轉了啊。”
艾澤搖了搖頭。
“我感覺這裡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