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土著帶着我勾勾轉轉的走了好幾圈兒,這才終於在前面一個豁口處停了下來。
隨後看着我伸出手指了指前面。
我這才發現這個地方竟然還放着一個非常整齊的木門,木門上面患者很多花裡胡哨的圖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想必應該是他們這個部落特有的標誌吧。
我點了點頭,隨後走向了那個木門敲了兩聲,很快有人迴應,打開了門,讓我走了進去。
進到裡面我才發現木措正坐在旁邊,正前面的桌子上坐着一個男人,正是木措的哥哥。
而屋子裡面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年老的男土著。
看到我進來,木措的哥哥率先擡起頭看向我。
那天晚上天色太黑,我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這一次我才發現木措和他哥哥長得十分的相似,兩個人就如同是孿生一般。
木措的哥哥倒是長得比木措威武的一些,整個人看向我倒是頗有些壓力。
不過我也並沒有怯場,看着木措的哥哥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木措看到我來了,連忙湊了過。小聲的說到:“我哥哥只是想找你問些事情,你不用太緊張。”
說完之後,拽着我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木頭桌子旁。
坐下之後我才發現這個木頭桌子做的非常的考究,和在都市裡的那一種仿古的桌子十分的相似。
桌子上面還放着非常鮮豔的水果,旁邊還放了一盤兒烤肉,烤肉的邊兒上放着一個木杯子,杯子裡面放着白色的東西。
木措看像我臉上帶着很是得意的笑:“這個是我們部落裡特有的奶酒是阿姆做的,你嚐嚐。”
我拿起那個木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發現這個竟然真的是奶酒除了酒的清冽之外,還帶着濃濃的奶香。
說實話,來到這片荒島上之後,除了在那個幽靈船上碰到了一些酒之外,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喝酒了。
雖說我對酒並沒有什麼癮,可是在這片荒島上這種東西實在是難得,看來這些土著民的發發展情況遠遠要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進步許多。
因爲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能夠在這個地方提煉出糖之外,竟然還可以做酒。
見我喝了兩口,木措的臉上更高興了,轉頭看向他的哥哥,低聲地說了幾句他們部落的話。
隨後木措的哥哥看向我僵硬的說道:“你從何處來?”
他哥哥的普通話說的實在是有些尷尬,我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還是木措在旁邊解釋,我這才聽得懂。
我原原本本的將我們之前流落到這個荒島上,所有的經歷仔細的和他講了一遍。
木措從中翻譯他的哥哥聽完了之後,臉上的表情從最開始的緊張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或許他明白,我們流落到這個荒島上,並不是我們自己想來的,而是因爲一場災難來到這個地方,是我們所有人都牴觸卻沒有改變的事實。
木措的哥哥看着我,又和木措低聲地說了幾句,木措這纔看向我,呵呵一笑。
“我哥哥說了,你們可以留在這裡,而且以後我們是朋友。”
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這麼談成了。
而且竟然就成了朋友了?
我看向木措滿臉疑惑:“那也就是說你們以後不會再去找我們的麻煩了?”
木錯聽了我這會兒一愣,緊接着連忙擺手:“找你們麻煩的從來都不是我們。”
這一下輪到我蒙了,看向木措:“這怎麼可能?如果不是你們,難不成這一個荒島上還有其他的土著民?”
木措聽到土著民這個詞兒先是一愣,緊接着似乎明白是在說他們,這纔跟我解釋,這個荒島上有兩個部落。
他們的這個部落叫布諾易斯部落,這個部落已經在這片荒島上生活了幾代,而另外一個部落叫呃塔斯部落。
呃塔斯部落一直都想要侵佔他們的部落,兩個部落之間總是會發生衝突。
有一次他們一次出去狩獵的時候被厄塔斯部落的族人圍攻,導致損失慘重。
最後沒有辦法,這纔在這個地下弄了一個部落營地,爲的就是和他們躲避開,不想發生戰爭。
因爲木措的哥哥是主張和平的。
可是呃塔斯部落的人卻一直想要爭奪,一直覺得這片荒島只能被他們所強佔。
木措說到這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阿姆之前就說過,這個部落很野蠻,讓我們一定要小心,可是就算是我們躲避,他們卻也一直不依不饒,所以我們纔會做到這兒來。”
“那一天我們看到的那些魔鬼其實就和這呃塔斯部落的人有聯繫,他們之所以每年都跑到這裡來,爲的就是那些發光的石頭,呃塔斯部落給他們提供這些石頭,而那些魔鬼則給呃塔斯部落提供一些我們沒有見過的東西,我們不想與他們爲伍,所以就一直被欺負着。”
木措說完轉頭看向我:“所以當時我們纔會覺得你們的到來其實也是和那些魔鬼一樣,所以纔會這樣的不喜歡,可是既然你們並不喜歡來這裡,那麼流落到這兒,我們就是朋友,我哥哥說不會傷害你們的”。
木措一字一句,所以這些話我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這個荒島上竟然存在兩個部落,怪不得那個經常領着人指揮的土著老頭兒沒有出現在這個部落裡。
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陣營的。
聽到這兒,我也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說明我們之間和木錯之間的部落並沒有發生過什麼衝突,所以這事兒還很好解決。
我連忙看向木措的哥哥,衝着他深深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咱們自然就是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們當然竭盡所能。”
木措聽到我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深切了。
她連忙從自己的桌子上拿起了那個木酒杯,擡起酒杯衝着我做了一個敬酒的動作,隨後一飲而盡。
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酒量這麼好,既然人家都已經幹了,我又怎麼可能甘拜下風?
於是也連忙拿起了那個木酒杯一飲而盡,心中有頓時就有些敞亮。
既然我們不是敵人,那麼敵人的敵人可不就是朋友嘛?
真沒有想到無意之中救了這麼一個女土著,竟然還給我們之間增進了這麼大的聯繫。
這確實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