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季退寢室四人就急匆匆地進了“詭話”咖啡廳。
“哎,你們四個幹嘛呢,個個頂着熊貓眼,慌里慌張的。”
宗望嶽喝着豆漿,一人佔着兩人的位置,大赤赤地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掃了一眼咖啡廳,沒有找到想見的人,季退就急忙對着宗望嶽問道:“這位兄弟,你們社長李牧雲在不在?”
宗望嶽也同樣掃了一眼室內,並未發現你的蹤影,聳肩道:“你們自己看咯。”
“能不能把他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找他有急事。”
“啥急事啊?”宗望嶽上下打量了季退一眼,見四人個個眼圈深黑,就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黃色硃砂符,在四人的身前晃了晃,之後捏了三個手訣,默唸幾句咒語,頓見那黃色硃砂符燃起了火焰,很快就化爲飛灰。
“喲,哥幾個這是撞邪了啊。”
顯擺好的宗望嶽笑嘻嘻地看着四人。
季退四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類似魔術般的手法,當即猛點頭:“對對,昨天晚上我們四個在廁所裡見鬼了,那傢伙差點把我給拽進鏡子裡!”
“哦?這樣啊,沒事,老大不在,有胖哥我呢!”宗望嶽拍了拍他的胸膛,“相信剛纔你們也看到了,胖哥我可不止身寬體胖,我抓鬼的本事可是和體型成正比的,我……”
“你來去也就那兩招,還跟別人臭顯擺什麼?”
楊開的聲音從季退四人的身後傳來。
待四人轉身,楊開和魏書賢從門外走了進來。
前者繼續對着宗望嶽道:“糉子,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只能用來耍耍,可不要瞎逞強,別遇到厲害的東西,到時候真把你的魂給勾了。”
“靠,哥就是像耍耍帥也不行啊。”宗望嶽沒好氣地橫了楊開一眼,接着對着楊開問道,“哎,怎麼只有你們啊,不時說今天早上要開會麼,老木呢?”
楊開聳肩道:“你丫又不是不知道老木的尿性,他那小腚兒賊飄,一天到晚都見不到個影。”
此時魏書賢已經和季退四人在一旁坐了下來,他對着季退問道:“這位兄弟,你和老木,哦,也就是我們社長認識?”
“嗯,我們關係還算可以。”
“關係可以,怎麼沒有他的手機號碼?”宗望嶽撇着嘴說。
季退摸着頭,有些尷尬地說:“之前我們在健身會所的休息室裡聊了一會天,他爲了幫我應承一件事,還答應了一個大美女十分特殊的要求。”
“哦?哪個大美女?”一說到美女,室內幾個男生眼色當即就變了。
“那個大美女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我去拍照片的時候,那些認識她的人都很尊敬她。”
楊開和宗望嶽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開口道:“武女神你應該認識吧?”
“當然,江大沒有人不知道她的。”
“照女神呢?”
“廢話,咱們江大就這倆女神,她們存在就是放在全世界也是NO.1!”
季退顯得很激動,畢竟他也是諸多女神粉的一員。
宗望嶽笑着說:“既然她們兩個你都認識的話,那你所說的那個大美女應該就是兮語了。”
“兮語?”
“嗯,武女神的私人助理,同樣也是頂級女神,只不過她心甘情願地爲武女神做綠葉而已。”宗望嶽忽然探過投去,問道,“哎哎,透露一下,老大答應兮語啥條件了?”
一看宗望嶽那表情,就知道這貨想歪了。
季退搖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兮語小姐好像沒有明說。”
“嘁。”宗望嶽撇了撇嘴。
季退對着靈異偵探社的諸人道:“麻煩你們幫我找找他吧,我們四個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四個人都裹着被子站在樓道里吹風呢。”
一聽這裡頭有故事,楊開和宗望嶽立馬探頭過來:“咋回事,說來聽聽?”
接着,季退就開始講述他們昨天的驚悚事蹟。
聽取他們際遇之後,魏書賢微微皺着眉頭說:“他今天一大清早就跟着考古系的杜教授外出了。”
“那、那他要多久才能回來?”
“具體我們也不清楚,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他吧。”說着,魏書賢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魏書賢按下免提鍵,使得衆人聽到了你的聲音:“眼鏡,怎麼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社團裡出事了?”
此時的你正驅車前往諸暨東白湖,因此剛從宿舍出來沒多久,就看到魏書賢打來電話,這使得你不免多了一些聯想。
“不是,這些二貨個個好着呢,上山打老虎都沒問題。”
“那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來?”
魏書賢看了身邊的季退一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季退。”
“雞腿?哎呀呀,好名字啊!”楊開當即補充了一句。
魏書賢、季退同時轉頭看向楊開,異口同聲道:“滾!”
手機那一端的聲音你自然聽到了,當即不由笑着說:“原來是雞腿兄啊,他怎麼找到你們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聽你真的認識季退,魏書賢當下開口道:“季退昨天晚上收到了一則微信,之後他就按照微信所說,對着鏡子做石頭剪刀布,之後那裡面的東西就出來了,硬要把他扯進去,幸虧當時他三個室友在,硬是把他拉了回來。”
對着鏡子玩石頭剪刀布?
聽到這裡,你不由聯想到昨天下午林盼夏似乎也做過這種傻缺事,當即道:“看來,這裡面又有魑魅魍魎作祟。我和老杜還有一件事比較要緊的事情要做,季退那邊你讓瘋子跟一下,先探一下情況,不要打草驚蛇。”
“嗯,好吧。”
說着,你掛了手機,同時身邊傳來杜曦山的問話:“怎麼,咱們學校又出問題了?”
你點點頭:“我有一個朋友半夜對着鏡子玩石頭剪刀布,結果把那東西給招出來了。”
“對着鏡子玩石頭剪刀布?他還真是有夠二的啊。”杜曦山聽了也不禁莞爾,“得虧他沒事,不過,這種事情應該是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