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多說,既然小騷已經沒有多大的威脅性了,龍東強就把棒球棒給抽出來,面對這樣的正常面容的女人,龍東強有點兒感到難堪,說不定小騷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在電影不也說有些鬼是人害死的,其實本性並不壞,人更加的醜惡。
爲了防止小騷是唬人的,夏大師只好咬破手指,在小騷的眉心點了一點,這樣一來,小騷會安定不少,抓鬼人的血液就是這麼獨特。
小騷反了過來,現在是雙腳着地,看起來,就跟鄰家姑娘差不多,並沒有之前的兇猛。
一起來,小騷就問:“你們是好人嗎?”
龍東強手一揮,斬釘截鐵的說道:“當然是好人啦,你有什麼遺言快點說,等會兒就讓你灰飛煙滅。”
現在,龍東強還不會相信小騷,只是爲了聽聽小騷還有什麼話說,畢竟,龍東強能才從小騷的語氣和眼神之中感受到那一股濃濃的怨恨,想必,小騷生前一定經歷過什麼非人的痛苦。
小騷露出異常警惕的神色,嘶嘶的吐了吐舌頭,現在雖然她沒有什麼力量了,但是小騷還是有鬼性的。
見到這裡,龍東強立刻做出要開打了姿勢,夏大師急忙一攔,兩條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語氣低沉說道:“先別挑釁她,不然,她又要拼命了,她的煞氣暫時被我們打掉了,不會再有威脅了。”
夏大師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從我當抓鬼人這麼多年來,我猜她一定是被人陷害而死的厲鬼,很多抓鬼人認爲鬼都是兇惡的,但我不會這樣認爲……”
“莫非她真的有什麼苦衷?”龍東強收回姿勢,挑了挑眉頭,問道。
“先聽一聽她怎麼說吧,我會判斷她的鬼話是否屬實。”夏大師也是有點兒難以做決定,如果是一條筋的抓鬼人,早就不管好壞,直接收了小騷,看來,夏大師還是個有情感的老猥瑣。
小騷此時的鬼體突然忽明忽暗起來,表面的皮膚也透明瞭許多,她長髮飄飄,眼眸透露出一股濃烈的悲痛,她儘量抑制住她對男人的仇恨。
隨即,小騷發出斷斷續續的顫抖聲音:“我本是一名在校的大學生,直到一日……”
龍東強的臉龐隨之小騷的講話變得十分猙獰,心中的情緒也是慢慢變得憤怒狂躁,從小騷的敘述中,龍東強得知小騷是十幾年前在一所大學的女學生。
平淡的學習生活也許是很多大學生過得上的,可是,小騷卻因爲孤身一人而難以承受,又要生活,又要學習,這些不都需要錢麼,在現在還好,但是,在十幾年前的環境中,想要一個人靠打臨時工賺取學費和生活費,並且還要有精力去學習,實在是有點兒困難。
小騷那時應該跟龍東強差不多年紀,可能還要小,個人性格的不同,也導致小騷經受不住金錢的誘‘惑’和承受不住來自各方面的強烈壓力,於是,她開始勾搭男人,時不時的帶男人回家,或者去別的男人家裡,辦完事,就能拿到錢,就能平淡的繼續生活一陣子。
在十幾年前,考上大學真的是很不容易的,哪像現在,搞點錢,賭賄一下某人物,然後走後門進入學校,再從前門出來,多麼容易的事情啊。
後來,小騷不再在校園裡面找尋獵物了,她開始濃妝豔抹的去酒吧,當時的迪斯科酒吧很流行。
小騷在一酒吧裡面勾搭上了一個社會大佬,於是,小騷開始專門服務那個社會大佬,可是,每一次社會大佬玩完之後,都不會給小騷一分錢。
過不了幾天,小騷不再爲社會大佬服務,自認倒黴的去尋找別的獵物,總得要生存下去。
但是,小騷的意思被社會大佬知道了,惡毒到骨子裡的社會大佬派人抓小騷去賣,爲他賺錢,不肯賣,就毒打,用針戳進小騷的指甲裡,把小騷關在狗籠裡面生活,還喂小騷吃狗食。
講到這裡,龍東強看見小騷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但卻沒有阻止小騷,而是按捺住心中的翻騰,繼續聽下去。
小騷講:“後來,我用牙齒咬破了狗籠,從裡面連狗都不如的跑出來,剛一回到第四棟……”
第四棟是小騷住的那棟廢棄的舊樓房。
小騷剛剛一逃到第四棟,已經快要休克了,但她還是撐下去,打算收走值錢的東西,遠離這座在當時已經很繁華的紫京市。
可是,家裡面卻有人了,當時是大晚上,那些人皆是男人,全部穿着清一色的黑色緊身衣,一看就知道是在黑道上舔血的打手。
他們把虛弱的小騷給綁在‘牀’上,堵住小騷的嘴,用火燒小騷的臉部,罵:“臭‘騷’貨!不就長得挺招人稀罕?大佬說了,要我們把你的臉給毀掉!”
小騷原本的美麗臉龐被火生生的燒成了恐怖的爛肉,空氣之中,瀰漫着一股燒焦的味道。
見到已經不成人樣,直接慘死過去的小騷,他們將小騷鬆綁,隨後從窗戶扔到樓下,再放了一把火,鎖上門,製造兇殺假象,讓人認爲小騷是因爲火勢太大,無路可逃,方纔跳樓而死的。
事實原來是這樣,與那天晚上的大叔說的很有出入。
最後,小騷已經抑制不住她自己的情緒了,她很想要哭,但是卻沒有哭出來,只是長髮無風自動,鬼性開始在憤怒悲痛之中慢慢積累!
但是,還沒有等小騷鬼性爆發的時候,龍東強就先人‘性’爆發了。
龍東強一拳打在旁邊的桌子上,直接把桌子分成了幾塊,咬牙切齒,大聲狠狠的罵道:“我草他個媳婦的!那些狗,人獸不如,千刀萬剮,死有餘辜!”
小騷望着龍東強,僵硬的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她沒有想到龍東強居然會那麼激動和憤怒,難道也有好男人?
隨後,龍東強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疑惑的皺着眉頭問道:“那你爲什麼現在又是好好的一副樣子?”
小騷苦笑:“只是障眼法,把真面目掩蓋了……”
說完,小騷的臉龐閃了幾下,出現了一開始的恐怖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