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幽州馬家

三天後,因爲我的堅持,重樓還是陪我到了幽州。

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幽州就是現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都——北京,怎不讓人興奮呢?而幽州治所薊縣,故址在今北京市城區大興縣西南部的廣安門附近,轄境相當於今北京市、河北北部、遼寧南部及朝鮮西北部。城內有白米行、屠行、油行、五熟行、果子行、炭行、生鐵行、磨行、絲帛行等,行是當時經營同類行業的組織,可見當時幽州商業和手工業之盛。

幽州是河北平原北端陸路交通的樞紐。隋大業四年(608)開永濟渠,引沁水南通黃河,北達涿郡;七年,隋煬帝楊廣乘龍舟自江都(今江蘇揚州)經黃河入永濟渠,至涿郡;同年,又動用江淮以南民夫、船隻運黎陽(在今河南浚縣東南)、洛口(在今河南鞏縣東北)諸倉米至涿郡,“舳艫相次千餘里”。由於永濟渠的鑿通,運河的終點涿郡又成爲北方水陸交通的中心。

它的軍事地位十分突出。隋煬帝在涿郡築臨朔宮作爲行宮,大業七年後三次用兵高麗,都以涿郡爲基地,集結兵馬、軍器、糧儲。唐貞觀十八年(644)出兵高麗,分水陸兩路,陸路也以幽州爲後方大本營。唐代中期,東北諸族勢力強盛,先天二年(713)置幽州節度使於此,以控制奚、契丹等族。

如今,幽州最著名的是驅魔龍族馬氏一家。馬家一直是北方守正避邪的領袖,同南方的毛家合稱爲“南毛北馬”!但與毛家廣收門徒不同的是,馬家傳人只由馬家的女兒擔任,從無例外,現任當家是第27代傳人——馬沁嵐,她是個外冷內熱的女子。馬沁嵐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馬叮噹,她卻因爲沒有馬家的血脈而無法駕馭神龍,做不了真正的天師,便一直經商。

“想不到幽州城也這樣熱鬧。”我們一行人走在大街上。馬家?呵呵,除了我和重樓,溪風、綠綺、迭日外,紫萱、聖姑(抱着青兒)、徐長卿也來了。

“北瑤姑娘,讓紫萱稍作準備再上門拜訪可好?”紫萱在我旁邊,笑着說。

“不用了。我們到馬家經營的服飾店去。沁嵐前輩說,是很受百姓歡迎的。呵呵”我答道。

於是,我們轉道去正東街上。“waiting服飾總店!”就在不遠處的一座三層樓上,樓上的牌匾讓我很驚喜。

“樓哥,我們上去。”挽着重樓的手臂,我很興奮的上樓。

“歡迎光臨!”大門前竟有兩個小廝。

進門後一看,大堂布置的很雅緻,8根紅木柱上都垂掛着湖藍色的紗帳,用檀香木做的衣架上已經掛了十幾件成衣,剩下的料子鋪在實木桌上,還有成衣款式的樣圖供客人挑選。完全是現代的經營模式嘛。

“客官想選點什麼?”幾個小廝連忙過來招呼。

“這件,帶我去試衣間。”我用手指着衣架上的那件用紫貂皮做成的風衣,用上好的雪緞做了裡子,還薰了淡淡的花香。

“客官請隨小的來。”一個小廝很機靈,趕緊取下衣服,並帶我去試衣間。呵呵,既然是按照現代的經營模式,當然有單獨的試衣間了。就在大堂右邊靠牆的地方,用翠竹搭了三間帶鎖的小屋,裡面還放置了能照全身的銅鏡。

我進了試衣間,鎖上門,解了披風,將風衣穿在身上,貼身的設計,流暢的線條,蝴蝶袖,綁着緞帶,紅色瑪瑙石做的鈕釦,真的很漂亮!今日,我穿了黑色的紗裙,跟紫色的貂皮也十分相配!照着鏡子,我把髮髻拆了,綁成了馬尾,只戴了一對白玉的耳墜子,然後,開了門,走出了試衣間。

“樓哥!好不好看?”我問道。人也回到了他身旁。

“跟你紫色的那件很像。”重樓摟着我,笑了。

“我那件本來就是在師傅最喜歡的風衣品牌店裡買的嘛。現在我肯定,這個馬叮噹就是我要找的人。Waiting!她還在等待嗎?”我嘟着嘴。

“客官,可要換下來,讓小的給您包好。”剛纔的小廝問道。

“不用了。綠綺,你去櫃檯付賬吧,記得到試衣間把我的披風取回來。”說着,我還是在大廳的大銅鏡前又照了照。

“這種衣服還真適合北瑤姑娘穿。”紫萱笑着說。

“紫萱不若也選一件?”我答道。

“不了。掌櫃的,請問馬家大小姐在嗎?”見店裡的掌櫃走了過來,紫萱趕緊問道。

“客官可是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店裡掌櫃是個40多歲的男人,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卻很精明能幹的樣子。

“很滿意!不過,我們找馬家有點事罷了。”我說。

“大小姐去其他商號巡查了,二小姐自上個月出門還沒回呢。”掌櫃的笑着答道。

“哼……。走!”重樓可沒這份耐心,他帶着我直接出了店門。我們走在最前面,真想知道:馬沁嵐的姑姑會不會像小玲姐姐口中的丹娜姑婆那樣羅嗦,又愛臭美。

“小姐。。。。慢點啊。”綠綺付錢後,連忙追上來。

“馬家還有多遠?”走了半條街了,我用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

“不遠,穿過這條街就是了,幽州馬家在這一帶的家業還不少。”溪風笑了。我不就是喜歡貪點小錢嘛,有什麼好笑。

等到了馬家的大門外,被家丁攔下了。“幾位有什麼事?”家丁甲、家丁已向我們拱了拱手。

“馬沁嵐前輩在嗎?”我問道。

“姑娘,我家二小姐出門未歸。幾位改日再來吧。”家丁已答道。

“沁嵐前輩果然還沒回家。那誰在啊?”我笑了笑。

“大小姐也去巡查商號了。姑娘,若是想請人抓鬼的話,還是等我們二小姐回來吧。”家丁甲搖搖頭。

“哎呀,羅嗦。”我拔開家丁的手,一路闖了進去。嗯,不錯啊,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有錢,果然家業不少。我站在大堂裡,擡頭可見一塊金漆牌匾:守正避邪!

坐在紅木椅上,我四處打量着,心裡竟有些不平起來,哎呀,我和小玲姐姐守着那麼小的靈靈堂,祖上的這些產業都傳到哪裡去了?撲哧一聲,不禁笑了出來,怎麼自己都忘了,這裡是異次元空間啊,跟事實有些偏差是正常的。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私闖驅魔龍族。”一個貴婦打扮的婦人走了進來。

“你是沁嵐前輩的姑姑?”我問道。

“你們究竟是來找老夫人還是二小姐的?難道不知老夫人已過世多年了嗎?”那婦人餘怒未息。

“莫管家,是他們硬闖,小的們攔不住。”家丁甲趕緊撇清責任。

“請各位還是速速離開吧。”莫管家一臉送客的模樣。

“哼…。。區區馬家,敢在本座面前猖狂!”重樓一拍桌子,便成了粉末,饒是那管家見多識廣,也吃了一驚。

“重樓,……別,我還是馬家人呢。”我嘟着嘴。

“哼……”重樓任我將身子靠在他懷裡,沒有答話。

“我們不是來挑釁的,莫管家還是去請能做主的人來吧。”紫萱說道。於是,莫管家跟家丁甲耳語了一番,家丁退走後,她便讓人奉茶來。

“剛纔聽聞姑娘說自己是馬家人,可老婆子在馬家這麼多年,怎麼沒見過您呢?”莫管家見硬的不行,只得軟了下來。

“哼…。。你是馬家傳人?”重樓冷冷問道。莫管家臉上一紅,她當然不是,算起來,這一代的傳人只有馬沁嵐一個。

“好啦,我餓了。管家,能傳飯嗎?”我任意指使着。

“是。來人,帶客人到廂房休息。”她喚了幾個小丫頭前來。我冷冷一笑,甩出一把飛刀,正“巧”地插在她即將離開的大門樑上。

“我要去馬家大小姐的院子。”我的手指間還夾着一把飛刀,明晃晃的,點點寒光。

“這…。”莫管家冷汗直冒,一臉爲難的模樣。

“還是去廂房吧,畢竟二位小姐都不在家。北瑤姑娘喜歡開個小玩笑,莫管家就不要當真了。”紫萱嬌聲說道。也算是幫她解了圍。

馬家二位小姐住在錦瀾園,叮噹的玲瓏閣在東,而沁嵐的若芷閣在南,現在莫管家帶我們去的怡心閣正靠近東面的玲瓏閣,是特地爲客人準備的廂房。怡心閣一座二層的樓,上好的紅木搭建而成,房內寬敞、明亮,傢俱、擺設一應俱全,還配有丫鬟6名,廚嫂一名,小廝5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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