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弓弦的新用處!
“沙沙沙!”
隨着猴羣不斷的晃動着自己手中的這些竹篩,一時之間種子和竹子之間的摩擦,竟然傳出來了一種非常解壓的聲音。
而且,那些黑色的棉籽,在這種初次的篩動過程中,就像是下雪似的,不斷的落在之前已經放置好了的容器之中。
這次的篩棉籽,雖然說取得了不錯的成效,但是仍然會有一些頑固分子,牢牢地抓住棉絮,不肯下來。
因此,在猴大他們初次篩選之後,徐文還需要進行第二次的篩選。
“小金他們現在是在篩種子嗎?”
“完全沒有想到,竟然能夠運用這種方式對這些棉花進行脫種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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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們只不過是用一些機器,將棉花放進去之後,就能夠自動的將種子給全部的脫離了!”
看着猴羣這種在常人的觀念之中是不可能的行爲,直播間中的觀衆像極了這些沒有見過市面的猴子,一時之間不由得感慨萬千。
畢竟,由於棉花的質量是在是太過於的輕薄了,因此在外力的作用下,比如這種上下左右的篩動,很難觸及那些隱藏在裡面的種子。
這也是爲什麼,直播間中的觀衆覺得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方法的原因。
在看到整個後羣都玩的有些不亦樂乎的時候,徐聞卻是轉身離開了空地。
就在猴羣和觀衆有些疑惑徐文此時的離開的時候,他抱着一堆的弓箭走了回了。
“怎麼又要打獵了嘛?”
“小金的思維怎麼有跳脫了!”
“弓箭跟這些棉花難不成還有什麼聯繫不成?”
看着徐文手中的那些弓箭,不僅僅只是觀衆,就連那些小猴子都流露除了一絲迷茫的神色。
畢竟,弓箭和棉花絕對是兩個怎麼都不會聯想到一起的東西。
換句話說,這兩個東西絕對就不是一個“世界”,或者不是一個品類的聯繫。
如果非要給他們之間構建出一種關係的話,恐怕只能說這兩個東西同時屬於生活類的產品。
一方面,棉花可以給這些猴子提供保暖的效果,而弓箭則是能夠在保障他們生命安全的同時,給他們帶來獵物。
只不過,這種關係,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的話,都是非常的牽強的。
“老大,您這是要去給我們改善一下生活了嘛?”
看着徐文懷中的那些弓箭,猴羣有些試探性的說道,畢竟在他們看來自己經過了一天的辛苦勞作,是應該給身體補充一些能量了。
然而,下一秒徐文的話語直接將猴羣這種美好的幻想全部擊碎了。
“改善生活?等你們把這裡的任務全部完成之後再說吧!”
聽了猴羣的話之後,徐文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發現,現在的猴羣正在朝着吃貨的方向全速前進。
“對於這些弓箭,這次我們需要用到的不是他們的箭柄,反而是後面的這根弓弦!”
說完這話之後,徐文看着猴羣有些神秘的笑了起來。
“弓弦?”
則兩個字可以說是起到了一種“火上澆油”的效果,讓猴羣心中的疑惑大大的加深了。
弓弦這個東西,除了唯一的特性,也就是彈性之外,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特別的用處了。
“既然最後的這些棉籽屬於頑固分子,那我們就用更加暴力的方式將這些棉籽全部弄出來不就行了?”
看着猴羣,徐文終於將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在她看來,這些棉籽絕對是那中吃硬不吃軟的主,如果只是用這種相對來說比較輕柔的方式篩動的話,恐怕他們不管怎麼樣都是不會自己跳出去的。
但是,如果自己用更加暴力的方式的話,他們絕對會非常自覺的跳出來。
“啪!”
說罷,徐文直接將整張弓反握,也就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拉動弓弦。
此時,整張弓呈現出了一種有些詭異的狀態,弓弦現在已經完全越過了弓的握把的位置。
並且,在這中大力的影響之下,不斷的散發出痛苦聲。
就在猴羣還沒有將徐文的話全部消化理解的時候,下一秒,徐文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弓弦鬆開。
沒有了任何束縛和限制的弓弦,就像是脫了繮繩的野馬似的,瞬間就放飛了自我。
這種巨大的力量瞬間就和盛放棉花的竹篩進行了親密的接觸。
一時之間,那些已經被滾輪完全壓扁了的棉花,就像是重新恢復了自己最自然的狀態似的。
在這一股巨大力量的作用之下,棉花瞬間蓬鬆了開來,此時真的就像是在下雪似的,無數的棉絮不斷的在半空之中飄蕩着。
而那些僅僅的抓着棉絮的棉籽,好像終於是嚐到了苦頭似的,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一時之間,這些棉籽就像是在瘋狂的逃命似的,生怕徐文手中的弓弦會對自己造成致命的威脅,不斷的從棉花之中跳了出來。
如果說,剛纔的那些棉絮是在下雪的話,那些這些棉籽絕對是在下冰雹。
一時之間,雪加冰雹這種有些怪異的“氣象”狀況瞬間就在營地之中上驗了。
然而,雖然說這些棉籽看起來並不是多麼的起眼,但是在夾雜着弓弦的力量情況下,砸在身上的時候,還是有些刺痛的。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經常在電視劇中看到的場面!”
“我不是眼花了吧,如果猜的不錯的話,小金現在相當於是一石二鳥的使用弓弦了!”
“就是,這絕對就是一物兩用啊!”
看着徐文的這個舉動,直播間中的觀衆的腦海之中瞬間就浮現出來了一個比較熟悉的畫面。
“陸羽教授,評論區裡面的這些觀衆所說的畫面,到底是什麼樣的畫面啊?”
看着這些評論,朱莉就覺得自己彷彿和這些觀衆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似的,畢竟這種畫面在他的腦袋當中可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的。
“哈哈哈!北方的小夥伴對於這件事情應該非常熟悉,至於南方的觀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