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回去之後,我會將您的身份信息加密,您永遠都是貧困人家的孩子。”
褚江河眼前微微一亮,其實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一支隊伍是靠秦宇來組件的。
如今也算是各求所需,皆大歡喜。
秦宇嗯了一聲,又是拿出了合同說道:“簽字畫押把。”
褚江河簡單的掃了一眼,就按上了手印。
秦宇淡淡的笑了笑:“你的傷勢,我還需要進一步治療,你看看啥時候有時間,去我家裡治療吧,這裡人多嘴雜。”
“這個……”
褚江河遲疑了片刻,說道:“是這樣的,我這次出來只請了幾天的假,如今我還得回去處理一些事情,我這病,能堅持多久?”
“堅持不了太久。”秦宇說道。
“那我也得回去一趟處理公事。”褚江河嘆了口氣,身爲大將之材,必須要爲國爲民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儘快處理好來找我就好,我住在這裡。”秦宇將地址告訴了褚江河。
“好。”褚江河答應下來。
秦宇想了想之後,感覺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便是準備離開。
“秦大師,我送送你。”
周慶豐這才知道秦宇的身份,直接起身相送。
這路上自然是感恩戴德,甚至還想給錢,卻被秦宇給拒絕了。
周慶豐回到了診所裡面,對着褚江河說道:“褚老爺子,實在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您真正的病症,對您用錯了藥,差點讓您……”
“你還知道呢,我爺爺差點就被你給害死。”褚玉梅現在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
褚江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事情都過去了,我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嘛,無所謂的。”
他現在心情很好,自然不想去處理這些事情。
龍牙。
國之利刃,這個確實不錯。
喝了湯藥之後,褚江河盯着周慶豐:“老周,醜話說在前面,我今天和秦宇先生的對話,你不要亂傳,否則的話,你很有可能冰上黃泉。”
“我知道,我知道。”
周慶豐連忙點頭,他現在知道秦宇的身份,也知道褚江河的身份,自然不敢胡說八道,今天這些事情,必須要攔在肚子裡面。
褚江河離開了,並且直接就去了部隊。
來到部隊之後,他就開始處理事情,他離開之前,部隊就發了一個文件,挑選幾個戰士,參加綜藝節目。
臨走的時候他就選擇了錢龍,這次回來就是專門處理這些事情來的。
他給錢龍打了電話,讓其過來一趟。
“錢龍你有什麼想說的嘛?”
江海軍區領導辦公室內,老領導褚江河看着站在面前的一名男子,淡淡的問道。
“堅決服從命令!”
錢龍緊緊地攥着手裡的一沓文件,臉上略略有些遲疑和不解,但聽到老領導的問話之後,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後,快速的敬禮回覆道。
“這裡沒什麼外人,就不用見外了,我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
褚江河的目光在錢龍的身上游走,最終把目光定格在了錢龍緊握的拳頭上,他很清楚,讓錢龍去執行這樣一件任務,絕對是大材小用了。
“是,領導。”
錢龍聽到褚江河的話之後,這纔將端着的姿勢放鬆下來,他拿着手裡的資料,又看了一眼,問道:“爲什麼讓我去訓練這一羣明星?”
“不是訓練明星,這是一檔國防教育特別節目,你是總教練。”
褚江河老領導其實早就看穿了錢龍內心的不甘心和排斥,現在聽到錢龍將心裡話說了出來,微微的笑了笑,解釋道。
“有什麼區別?我感覺這種娛樂性質的節目,隨便派一個新兵蛋子去就可以了。”
錢龍將手裡的文件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上面,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自己怎麼說也是立下赫赫戰功的單兵之王,現在讓自己去參加這種取悅觀衆盈利的節目,他實在是做不到的。
“這個任務,非要你去纔可以的。”
褚江河聽到錢龍說什麼新兵蛋子的話後,並沒有生氣,因爲錢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錢龍可是龍牙特戰部隊之中的尖子,立下赫赫戰功,更是讓國外僱傭兵都心驚膽寒的單兵之王。
“爲什麼?”
錢龍很不明白,不管是娛樂性質的綜藝節目,或者說是國防教育特別節目,他感覺隨便讓幾個新兵蛋子去就可以了,沒必要出動自己呀?
要知道,他曾經參加的任何任務,都歷經生死的,國際維和,支援非洲,剿滅毒梟等等。
現在讓自己去參加綜藝節目,還什麼總教練,說實話,就算是讓他去綜藝節目裡面當將軍,他都感覺大材小用。
“你感覺這只是一個簡單,爲了盈利的節目?”
褚江河並沒有生氣,錢龍的各項考覈都是一等一的,說心裡話,他也不想讓自己這麼一個優秀的戰士,離開部隊。
“難道不是嗎?”
錢龍站的筆直,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硬朗,對他而言,只要不能上戰場,那麼自己的人生將毫無意義。
“呵呵,當然不是了。”
褚江河惡狠狠的看了錢龍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現在當兵的人越來越少了。”
“這……”
這一句話讓錢龍陷入了沉思,說實話,現如今徵兵越來越難辦,願意且喜歡當兵的人越來越少了,這一點,他在訓練新兵的時候也是看到過的。
但他不明白,讓自己參加綜藝節目,和新兵有什麼關係。
“誒。”
褚江河見錢龍陷入了沉默,他就知道錢龍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他也沒有繞彎子,非常嚴肅的說道:“現在和平年代,沒有戰爭,沒有動亂,很多人都不知道和平年代的來之不易。”
“上級領導要求展開國防教育特別節目,這第一是爲了讓所有人知道和平年代的來之不易,第二,是爲了讓更多的人瞭解軍人,第三,是爲了讓更多的新人來加入我們。”
褚江河沒有任何停留的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明白。”
錢龍被褚江河這樣一說,立刻敬禮說了一句,然後神色有些遲疑的又問道:“領導,但是爲什麼說這件事非我不可呢?”
“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褚江河此時真的很想敲錢龍兩個腦瓜崩,他惡狠狠的瞪了錢龍一眼,說道:“我不想看到我優秀的士兵徹底的離開軍隊,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已經嚴重違反的紀律,如果不是我的擔保,你將會被開除軍籍,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