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嘟、嘟、嘟~’的吹着口哨,宋勇用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的同時,美滋滋的從獨居的房間中走了出來。
因爲前兩天趕路的時候,一路上的各種不方便。
所以到今天爲止,宋勇已經是差不多已經是兩天的時間,是沒有洗過一次澡了;再加上前面的兩晚,他都是和衣的睡在了野地中,早就覺得身上到處發癢。
結果,今晚他在睡前拿着從兩元店買來的洗髮水和沐浴露,好好的給自己的洗了一個澡後。
簡直是覺得自己身上,那是連骨頭都輕了二兩,渾身上下那叫一個說不出的舒服。
在原始時代位面,自然是找不到吹風筒這種工具出來;所以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宋勇打算坐在屋外的火堆前抽根菸,先讓自己的頭髮烤乾一點後再去睡下。
剛剛在火堆旁坐下,纔是點燃了香菸的宋勇,就能看到遠處一隊人影走了過來。
對於這樣情況,宋勇也是不以爲意,主要是赤柏部落給他們騰空出來的房子,就坐落在了前往石殿的主路邊上。
長長有着人來人往,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本能之中,他就把這些人當成了赤柏部落,晚上守夜的巡邏隊了。
不過這一切的猜想,在他看清了路過此地的那隊人後,就被宋勇全部的推翻了;同時,也讓這貨立刻就來了精神。
隊伍中段的位置,那個在人羣中被數人的護衛之下,行走間身姿妙曼的那個婦人,不正是那位韌骨巫麼!
想到了他自己給這位尊貴的韌骨巫,所挖下的那個大坑。
比如說,一個喝到亢奮狀態的老頭,整整兩大罈子、差不多五十斤的濁酒,還有一些註定會上頭的兌水酒精,宋勇心中就止不住的歡樂。
特麼!叫你們沒事就來敵意老子。
而就在他蹲在了火堆旁,笑的跟一頭偷到了雞的小狐狸的時候,那一隊人已經是走到了火堆旁。
然後,因爲韌骨巫那個婦人,忽然是停下了自己腳步。
隨後就讓這一整隊人,也是都全部的停了下來。
韌骨巫看着宋勇,嘴角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傲氣,嘴裡是如此的說到:“灰兔覡是吧!我是韌骨部落的巫,我想你需要好好的記住這個名字。”
此刻,以宋勇如同老漢一般,正蹲在地上抽菸的土氣姿勢。
當他擡起了頭看過去的時候,自然是看到了對方在裁剪精緻的獸皮裹胸下,那絕對是毫不摻假的本錢。
當然,雖然宋勇因此受到了一些震撼。
但是,這貨的嘴裡自然也是不肯吃虧、火藥味十足的說到:“當然,我會記住的。”
就這樣,他們兩人進行了這樣一番,讓周圍其他人根本摸不着頭腦的對話之後;韌骨巫的隊伍又繼續的前進,向着石殿的方向走去。
隨後,宋勇也將手上的菸蒂,直接彈進了身前的火堆,帶着半乾不幹的頭髮回去睡覺了……
今天的這一晚上,因爲能重新睡在了墊着獸皮的柔軟乾草堆上。
兩天都沒有怎麼睡好的宋勇,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等到了天亮的時候,長期養成的生物鐘準時的將他喚醒了過來;坐起了身體之後,伸了一個懶腰的宋勇,那是覺得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起牀之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給自己先來洗漱一番。
就在初升的金色朝陽,透過了頭頂的樹蔭灑在他身上;宋勇纔在嘴裡刷出了滿嘴的牙膏沫子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韌骨巫等一行人。
要是他沒有預料錯的話,赤柏覡那老貨居然是拉着這個嬌滴滴的小婦人,喝了整整一個晚上的酒。
爲此,宋勇只等說上一句:老頭!乾的漂亮。
而在喝了整個晚上的酒之後,韌骨巫這個婦人,原本的一張滿是桃花的紅潤俏臉,現在已經是一臉的煞白。
行走間的腳步踉蹌,甚至還需要用一支白膩的手,死死的支撐着自己的額頭。
想想就是知道,這是喝下了兌水的醫用酒精之後,那種據說腦門上捱了一棒子一般的後遺症,現在終於是上頭了。
當看到了正在刷牙的宋勇之後,韌骨巫這個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很顯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才暴露了;同時那些讓她頭痛欲裂的酒水,到底是出自於誰的手筆。
問題是,明明在豔麗婦人的兇狠眼神中,宋勇這貨卻是笑出了歡樂的豬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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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趕緊的收拾東西,等會吃完早餐後,大家就都要出發了。”
清晨之中,宋勇扯着嗓子的大聲吆喝聲,很是在赤柏部落的棲身地中,傳遞出了老遠的距離。
抵達了赤柏覡的領地之後,其實只要繼續在趕路一整天的時間,就能趕到上巳節舉行地點:濟水的源頭處。
而上巳節正式開始的日子,還是在兩天之後。
按道理說,宋勇完全能帶着部落的上下,好好的在刺柏部落這裡修整一天。
等到明天的時候,在與赤柏部落的大部隊一起結伴而行,那也是能提前一晚趕到地方,一點都不會發生耽擱。
問題是,想到了昨天晚上他告辭離開的時候,赤柏覡嘴裡的那一句:
‘今天晚上再找機會,跟灰兔覡你好好再喝上一頓’的說法。
宋勇果斷的就決定了一點:吃了早飯就趕緊帶人離開,就是本次的上巳節結束後,路過這裡的時候也是連夜就走,堅決的不在這裡多耽擱。
那啥!還是讓韌骨部落與赤柏部落,兩個牛叉的部落結伴而行吧。
說不定今天晚上的時候,他們中的兩位大人物又能喝酒、聊天到天明;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他相當的歡樂。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本次過來的時候,那種醫用酒精還是帶少了一點,度數也不是那種95度的品種……
於是,灰兔部落的這一百多號人,在勇哥這貨的連番催促之下,都忙到到了飛起。
他們匆匆的起牀後,又飛快的完成了各自的洗漱,就連早餐的那一份食物,也是用最快時間吃喝完畢。
然後,就火燒屁股了一樣,匆匆向着赤柏部落之外走去。
當然,其實宋勇這貨心中也知道,就此的直接離開也不是個事情,怎麼也需要與赤柏覡告別一下。
不過他心裡,是這樣的估摸着:
現在那位尊貴的赤柏覡大人,應該纔是在醉酒中睡下,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醒過來的事實。
他也不用親自去告別,只要派出了氓跑去石殿那裡,與赤柏覡的親近手下說上一聲。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在赤柏部落衆人好奇的目光中,很快就走出了赤柏部落的那個巨大的樹蔭,走出了數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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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間,他的身後的一個聲音傳來:
“勇哥!請稍等一下。”
坐在了梔騎行的共享單車,那個改裝後座上的宋勇回頭後能夠看到,氓和矛正邁開的雙腿,一溜煙的向着隊伍追趕了過來。
稍後,喘着粗氣的矛追上了共享單車。
嘴裡開口就是那麼一句:“勇哥!你叫我打聽的那些事情,我全部打聽清楚了。”
聽到這話之後,宋勇的精神頓時就爲之一振;只是出於保密的目的,他拉着矛走到了路旁的一顆樹下,這才問了起來: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邊喘着粗氣,矛一邊將自己昨天晚上打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全部的告訴了宋勇。
而聽着從矛嘴裡聽到的消息,宋勇忍不住將自己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嘴裡嘆氣到:“哎~這叫一個什麼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