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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們其實是藉着天驅的名義,打着維護宇宙和平的旗號,敲詐勒索像我這種善良的低級文明普通人。”
“不!蘇先生,你想錯了,我們真的在維護宇宙和平。”
“可是看出你們所謂的穩定保險價格!把我複製一千個,全部拿到星際黑市上去賣掉,也支付不起對低等級的穩定保險!你們執法隊實在是太黑心了!比那些辣條廠商還要黑心!”
“怎麼可能?我們在開出罰單之前,都是評估過對方的財產的,你的山羊星工作室價值至少20份最低等級保險合同,如果無法支付現金,我們支持股權轉讓。也就是說..”
“停!你們休想謀奪我的山羊星工作室!”
“蘇..”
“好了,青羅小姐,演戲時間結束。”
蘇默揮揮手,檯燈、哨兵以及霍頓散開,他扭動着頭顱,第三次扭動時切換成宇宙大帝形態,猩紅的電子眼鎖定青羅。宇宙大帝形態,是火種偶然進化出的一種形態,這種形態下,有着絕對的掌控力。
“你認爲,我這個等級的外星人,需要購買什麼等級的穩定保險?”
機械右臂擡起,抓住青羅,左手脫下鞋子,就要握着鞋子對着青羅的臉蛋猛扇!蘇默突然停下。只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他皺着眉頭。快速搜索者記憶庫,總算找到了出處。這一幕並非來自某神秘番號。也不是出自某奇葩電影,而是不久前在特侖蘇老家赫斯特城堡意外掃描到的情景。血之女王奧維拉,用她的高跟鞋瘋狂扇特侖蘇老爹的雕像!
顯然,這是火種在作怪!火種在模仿奧維拉的行爲!
“抱歉,方纔有點失控。”蘇默鬆開奧維拉,穿上鞋子,給眼前的女人送死一個歉意的眼神:“我上一次失控時,不小心弄死了第一懸臂中的黑金人。嗯,300億黑金人。青羅。黑金人你聽過吧,以前第一懸臂那個八級文明,那個機械種族。”
“嗯,一天之內,黑金人全部崩裂,從外到內,一個不留。對,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
蘇默說得很輕鬆。語氣着還帶着一絲歉意,不是對黑金人的,而是對青羅的,之前不小心嚇到了這位女士。
“等等!這個故事怎麼有些耳熟!”青羅皺着眉頭。似乎開始檢索她的記憶庫。
三秒鐘後,一聲尖叫,青羅揚天倒地。緊接着又從地上蹦了起來,像個時空的機器人一樣在房間裡瘋狂亂跳。這是她的靈魂受到了一定刺激。所導致的不正常跳躍行爲。
還是哨兵出手,按住了她。
“我知道你!”穩定下來的青羅一下衝到蘇默身前。又猛地退開,緊緊盯着蘇默:“山羊星!第一懸臂山羊星文明的執政官是你!就是你!”
“山羊蘇!”
“暴君蘇!”
“你是山羊星文明的執政官!毀滅黑金人的大魔王!”
“蘇大魔王!”
“蘇大暴君!”
“你比傳說中的機密更可怕!”
“天啊,你爲什麼會在地球上?嗯?爲什麼會在這顆原始文明星球上?”
這個女人,快要崩潰了。
“我爲什麼不能在地球上,這裡是我的故鄉,我深愛着地球,愛着華國,愛着蜀都。”蘇默切換回人類形態,端正坐直,對年輕人微微一笑。
“山羊星工作室..山羊星文明..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可惜,晚了。”
蘇默對哨兵點點頭,接下來不是談穩定保險的事,接下來是談賠償的事。
“青羅女士,你的行爲嚴重影響了我們的生活,請支付兩億通用貨幣作爲賠償。”
“青羅女士,你並沒有意識到,你的行爲本質上是一種邪惡的行爲,是一種紈絝行爲。你們天驅執法隊打着天驅文明的旗號,在宇宙中行勒索敲詐之事,按照山羊星的規定,必須接受九年義務思想品德教育。本課程將由我親自講解,一共365節課,每一節課45分鐘,按節收費,每節收費100萬通用貨幣。對了,這已經是七折優惠。”
“青羅女士,你的行爲不僅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還影響了山羊星文明與天驅文明的友誼,差一點導致宇宙中兩個最強大文明之間爆發一場戰場,預計損失三萬億通用貨幣。而這筆預計損失,也將算到你的頭上。”
“如果你無法賠償,那沒辦法,我們只能按照規矩捕獲你。從此以後,成爲山羊星公民,通過每日的辛勤勞動,償還你的鉅額債務。我計算過,以你的生命等級,至少有五千年的壽命,而你現在也才20歲出頭,在爲山羊星工作兩千年後,你將獲得自由。”
“青羅女士,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哨兵唸的東西,不是隨便編出來的,是波賽弄出來的賠償協議,專門針對那些主動跑來地球,在地球上製造麻煩的外星人。
“青羅女士,最後提醒一句,如果不是你本性善良,在沒見到本協議之間,你已經魂歸宇宙了。”
哨兵補充了一句,也不是威脅,只是善意的提醒,要讓外星人瞭解清楚嘛,要讓外星人學會感恩嘛,相信外星人瞭解清楚後會學會感恩的。
“你怎麼不去搶!”青羅憤憤盯着蘇默,眼睛裡紅紅的。
可惜,這一招對蘇默無效。
“哨兵,顯然青羅小姐已經同意了賠償協議,從今天開始,青羅就是我們山羊星的市民了!大家歡迎!”蘇默嘿嘿笑着鼓掌。
是啪啪啪鼓掌,不是啪啪啪打臉。
“暴君!無恥暴君!”
“青羅小姐,你如果想快速償還債務,還是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
“把你的同類,那些天驅混血,全部介紹到地球來,介紹到我這裡來,我會給他們一份比執法者更有前途的職業,相信我,我是個好人。”
“我明白了!你這個暴君!你是要將我們天驅混血一網打盡!”
深夜,星河燦爛,蘇默沒有聽見女人哭泣,他只聽見流星在哭泣。
那肉眼可見的流星雨,載着一個個哭泣的生命,正向南大西洋墜落。
“你們,又是什麼人?”
“我爲什麼能聽見你們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