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當!”拓跋權道:“我乃拓跋權,落日城拓跋家族的未來繼承人。”
“拓跋公子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久仰久仰!”葉星拱手道。
“哪裡哪裡!”拓跋權見葉星似乎很好說話,覺得葉星定是懾於拓跋家族的威名,眉宇間不由浮現一絲得瑟,“你這府邸很不錯,我打算臨時借用幾天,應該沒問題吧,你放心,我最多也就借用十幾天而已。”
“行,沒問題,完全沒問題。”葉星笑道:“薛勇洪海給他掌嘴。”
葉星的話風轉變極快,廳內衆人不由愣了楞,下一刻洪海薛勇立刻會意,煞氣騰騰朝着拓跋權而去。
“等等,兩位這是要幹嘛!”拓跋權連忙緊張道。
“哈哈,幹嘛?主上要我們給你掌嘴唄。”薛勇獰笑道。
“你們一定是聽錯了。”拓跋權邊後退,邊急忙朝葉星喊道:“我乃拓跋家族的拓跋權,我是落日城的,你快讓你手下住手啊!”
葉星笑眯眯地看着前方,直接忽略了拓跋權的話。
那拓跋權只知終日玩樂,武功僅僅只是初入武道二重境,修爲比葉星這半路出家的還要低。沒一會兒便被薛勇、洪海二人給擒拿住了,而後開始了大力的掌嘴。
“啪!”“啪啪啪!”
薛勇這傢伙力氣大的很,一個巴掌連着一個巴掌掌在了拓跋權的臉上,掌嘴的同時還時不時大呼一聲‘爽’,而後繼續給拓跋權掌嘴。五六個巴掌過去,那拓跋權的臉一下子被掌得紅腫了起來,慘嚎連連。
“哈哈,你這人好有趣,前一刻的語氣好像是要把別人奉爲上賓,後一刻居然就要掌他的嘴。這變幻太快了,我差點都沒看反應過來。”司空星星嘿嘿笑道。
“把他奉爲上賓,呵呵,你覺的可能嗎。”葉星嗤笑道:“這傢伙絕對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我不給他點教訓怎麼行呢。”
“啪!”“啪啪啪!”
一掌像是蓋過一掌,那華服青年拓跋權的雙臉很快便被扇得紅腫了起來,兩側臉頰腫的高高的。由於葉星沒有喊停,薛勇洪海的巴掌也一直扇個不停,打的那叫一個爽快啊。
“主上,這拓跋家族在落日城的勢力還是挺大的,那拓跋家族的家主拓跋烈乃是武道九重境的高手。”馬風遲疑了下,提醒道:“我們這樣毆打他的孫兒會不會——”
“無妨,這拓跋權品行不端,我替他爺爺管教管教他,讓他長點記性。”葉星笑道。
拓跋家族在落日城確實是有一定的勢力,算是城中的大勢力了。不過在葉星眼中,那拓跋家族也就武道九重境的拓跋烈有一定威脅,其他人根本不算什麼,這拓跋權在葉星眼中更是連根蔥都不算。那拓跋烈雖然是武道九重境的修爲,但突破的較晚,到了老年時期,方纔從武道八重境突破到了武道九重境。
要知道同時武道九重境也有強弱之分,最強大的武道九重境可以名列唐國《風雲榜》,實力極爲強大。能夠同先天境強者過上幾招,在先天境強者手下逃命基本都不成問題。此一次的就是普通武道九重境,實力較爲不錯。最次的則是勉強跨入武道九重境的武者,那拓跋烈就是最後的這一種。因此,即便拓跋烈來找葉星,葉星也根本無所懼,憑藉疾風豹的速度,那拓跋烈根本不能把葉星怎麼樣。誰吃虧還真不一定。
“啪啪!”“啪-啪-啪!”
那邊拓跋權很快被薛勇和洪海兩人給扇成了豬頭臉,臉頰紅腫紫青,眼睛腫的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好了,差不多了。薛勇洪海停手吧!”葉星說道。這拓跋權只需教訓一頓即可,真要殺了他,那就真的與拓跋家族結仇了。葉星暫時也不想多生事端。
“你……你敢塔我,你死第啦!我野野不會算過你的。”拓跋權兩顆大門牙被打飛了,說話滿嘴露風,怨恨地看着葉星道。
“呵呵,隨時歡迎你爺爺來找我!”葉星雙眼微微眯起,笑道:“你還不滾,是不是還想再被扇兩百個耳光!”
拓跋權頓時被嚇得一哆嗦,捂着紅腫的臉頰,和那名老者一起連滾帶爬,飛也似的逃出了葉府。大廳內的那些舞女也連忙跟着跑了出去,她們有些是舞女,有些則是拓跋權寵幸的姬妾。
看着拓跋權一行人離開葉府,葉星目光一動,發現司空星星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個錢袋子,此刻正在一張張數着錢袋子裡的金票。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臥槽,這裡面居然有八百枚金幣面額的金票。”司空星星頓時咧嘴樂了。
“這錢袋子裡的金票是你的錢?”葉星不由疑惑道。看着好像不像的樣子。
“嘿嘿,之前或許不是,但現在是了。我順手牽羊,把拓跋權身上的錢袋子給順了過來。”司空星星得意洋洋,搖着手中的錢袋子笑道:“沒辦法,職業病犯了,剛纔沒忍住。”
“額,你是個偷兒?”
“對呀,你才發現。我可是立志將來偷術要高過老偷兒的人。”司空星星道:“熱鬧看完,我準備走了。對了,昨晚和你聊得挺投緣的,這尊玉佛雕像就送給你吧。”
玉佛雕像通體雪白,乃是白玉雕琢而成,價格非常昂貴。
“額,這個該不會也是偷來的吧。”
“對啊,這是我在金鱗皇城的王府府邸順來的。”司空星星嘿嘿笑道,“怎樣,要不要?”
“當然要了,不要白不要。”葉星將玉佛雕像收了起來。
司空星星離開後不久,葉星把巧兒、喬嬸、馬風、薛勇洪海等人都叫到了客廳中。
“此次先天靈寶即將出世,我們白雲山可謂風起雲涌,無數武者匯聚而來。我們葉府更是處在了風口浪尖。”葉星沉聲道:“這樣吧,馬風帶着巧兒喬嬸薛勇洪海他們,你們五人都回清河鎮呆上一段時間吧,暫時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