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帆正色的想要跟自己好好談談,王平這也是收起了笑容,神色嚴肅的盯着徐帆問到:“你的懸壺經,是從哪裡學來的?”
徐帆輕輕皺了皺眉頭,看樣子,自己的這套功法,還真是惹眼。
“這種功夫,自然是拜師學來的。”
徐帆輕聲說到,此刻的他,下意識的想起了夏家老爺子問自己師傅時,那副激動的樣子。
“可是女的?!”
一聽徐帆這麼說,王平臉色瞬間出現了一抹緊張之色。
徐帆挑了挑眉頭,看樣子,那個懸壺經的傳人,似乎是在這個江湖裡,名氣不小啊。
“正是,你問這個,是?”
徐帆看着王平,有些疑惑的問到。
王平沒有回答他,只是點了點頭說到:“行,確認了這一點就行了,以後,我會來找你的。”
說完,王平就轉身離去了。
只留下徐帆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沒作聲。
轉身上了車,徐帆繼續開着車向着華府行去了。
雖然沒有搞清楚王平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徐帆也懶得去想了,反正他心底有着分寸的,會讓自己吃虧的事情,堅決不幹!
徐帆去的第一站,自然是那個呆萌老闆娘姜凡穎的店子了。
自己這一次出來,特意是交代了邱素娥每一個星期榨出來的油都是全給她的,畢竟華府那邊自己還沒有交給他們菜譜,所以他們是暫時用不到這個油的,反正味道也是十分不錯了。
剛到了店門口,徐帆就有些驚了。
之前姜凡穎的店子還只是一個小店,旁邊是幾家雜牌的服裝店,而現在,纔過去短短的十幾天,周圍的幾家雜牌服裝店顯然已經被她收購了,全部都是正在裝修的狀態,而她的那家小店,現在已經是擺出來了十幾張桌子在路邊,桌桌都是滿客!
徐帆咂了咂嘴巴,看樣子,那個廚神的徒弟的菜譜拿到這凡間來,還是很是吃香的。
不過,正是因爲人多的原因,此刻的徐帆只能是把車停在了小店門口四處望着,根本找不到地方停車,這附近能停車的地方已經都滿了!
“哎,這位先生,吃飯是麼?”
正在徐帆猶豫着把車停哪裡的時候,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的靠了上來。
徐帆一愣,點了點頭。
“那先生我能上車麼?”
那個男的看了徐帆一眼,說到。
“我們飯店在這附近有包了一個停車場,來我們飯店吃飯是可以去那裡停的,不過要收費。”
徐帆點了點頭,同意了。
看樣子,這個姜凡穎還是有點經濟頭腦,雖然飯店還沒弄起來,但是她最少知道了先解決客戶的需求。
很快的,那個男的上了車,然後給徐帆指路。
只是開過了一個路口,就看見了那個停車場。
在停車場的門口,那個男的朝門衛揮了揮手,就放行了。
不過讓徐帆的有些疑惑的是,剛剛他在飯店,一眼看過去起碼有近百個客人,可是這裡停的車加上飯店門口停的,最多就二十輛。
難道都是附近的或者打車過來的客人?
徐帆想着,把車停好了,下了車。
“先生您好,本次停車限時兩個小時,超時重新計時重新收費,停車費用200塊,只收現金,沒有發票。”
徐帆剛一下車,那個男的就靠了過來,笑着說到。
徐帆皺了皺眉,現在他知道了爲什麼這裡幾乎沒有車停了。
不過徐帆沒說什麼,而是直接把錢給了這個男的,他想去向姜凡穎問一問,看看這到底是誰的主意。
那個男的見徐帆話都沒說,直接掏出了錢,也是楞了一下。
不過當徐帆把錢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瞬間是喜笑顏開,顯然是覺得徐帆是那種人傻錢多的類型了。
“好的,先生您跟我來吧。”
那男的接過錢,直接是塞進了口袋,笑嘻嘻的對着徐帆說到。
“我們飯店的裡面是隻有停車了的人才能進去吃的,沒把車停到這的,都只能在外面吃,這也是給了你們優惠嘛。”
那個男的走在徐帆旁邊,有些驕傲的笑着說到。
顯然這個飯店能夠這樣直接給有錢的客戶提供更好的服務,讓他覺得是很有面子。
徐帆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現在他的心頭已經是充滿了怒火,這個姜凡穎,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
很快的,徐帆就來到了飯店裡面坐下,那個男的殷勤的去拿來了菜譜,讓徐帆點菜。
剛一翻開菜譜,徐帆就呆住了,上面的菜,隨便一樣家常小菜,就賣188元,而且,這還是最普通的,最貴的居然賣到了兩千多,而且,還不是說是有什麼特殊材料的菜,就是一些普通的菜,已經可以說是天價了。
此刻徐帆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冷着聲音問到:“你們老闆呢?”
“先生,您是有什麼問題麼?”
一聽徐帆這麼問,那個站在徐帆身旁的男的立馬開口問到。
“你們這裡的菜,爲什麼會賣得這麼貴?”
徐帆依舊是冷着聲音。
那個男的見徐帆這麼問,加上徐帆剛纔給錢的爽快度,下意識的以爲是徐帆只是對於菜品的價格有問題,於是笑着說到:“先生,您看啊,我們這能有這麼多人吃,就已經是證明了我們的菜是有多麼出色,您儘管點,保證讓你吃了覺得值!”
“我是說,你們的老闆呢?!”
徐帆這會已經是完全崩不住了,照姜凡穎這麼弄下去,客戶只會越來越少,口碑上也別想做起來。
那個男的這會也是終於是感覺出來了徐帆是真的想要見老闆,直接是臉色一換,淡淡的說到:“老闆不在,有事和我說,你要是吃不起,就直接走,但是停車費是不可能退給你的!”
徐帆這會已經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連呼吸都已經是開始有些紊亂了起來,要不是顧及到姜凡穎這個小店,徐帆這會,怕是直接出手打人了!
不過這會,徐帆轉念一想,似乎這也不是姜凡穎的風格,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個男的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