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薇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什麼好消息壞消息,太亂七八糟了吧。
林風的聲音再次傳來,他笑眯眯的說道:“好啦好啦,跟你開個玩笑,我說個真正的好消息,事情已經解決掉了。”
“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是說我們靖海集團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王凌薇感覺難以置信,他們靖海集團那麼大的麻煩,林風就在短短的數小時內解決了?
“是的,已經解決了,這件事電話裡不方便說,等一下我帶人去你家,和你詳細說說。”林風說道。
“好好,那你快點來。”王凌薇連忙說道。
林風笑了笑,掛了電話後,手中一動,那張油畫就拿了出來。
凱琳娜看了林風手中突然出現的油畫一眼,不過怪事看得過了,卻也見怪不怪了。
“這就是你們的目標油畫,真不知道,這油畫有什麼秘密,值得你們大動干戈。”林風搖搖頭,從表面上看,看不出這幅油畫有任何特別的地方,林風甚至於看不出這幅油畫爲什麼價值三千萬英鎊。
三千萬英鎊啊,這可是價值好幾億人民幣了。
林風的精神力在油畫上仔細掃描,轉眼間,林風臉色一喜,他看出這幅油畫的秘密了。
事實上,這幅幽暗森林,是在另外一幅油畫上畫成的,也就是說,在這一張畫紙上有着兩幅油畫,去掉表面的幽暗森林後,纔是這張畫真正的面目。
這兩張油畫所用的油彩應該是特製的,所以後面一幅油畫的油彩和之前那幅畫的油彩,並沒有融合在一起。林風相信,當使用特殊的藥水洗去幽暗森林的時候,後面一幅油畫的面貌就會出現在衆人面前。
不過林風就不用那麼麻煩的,他的精神力把油畫掃描一遍,就看出了油畫的貓膩。只不過兩幅油畫是畫在一起的,油彩雖然沒有融合在一起,但是畢竟粘連在一起的,林風只能看出貓膩,要用精神力區分兩幅畫,還需要一點時間。
當然。這一點時間,真是一點點而已,只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林風就區分了兩幅油畫的不同,從而還原了底層油畫的真面目。
底下的那幅油畫是一份地圖,而且描繪有英文說明。
林風把內容看清。便把油畫收了起來,隨後輕聲問道:“這幅幽暗森林的作者,是一位宮廷畫家吧?”
凱琳娜點點頭說道:“是啊,是鷹國古代的一位宮廷畫家,不過這幅幽暗森林是他晚年時期的作品,是一次野外出遊的時候創作的,和鷹國皇室並無關係所以纔會流落民間。距今已經有三百五十年的歷史。”
凱琳娜明顯感覺到了林風的異常,便問道:“您這樣問,是不是已經知道這幅油畫的秘密了?”
林風一笑說道:“差不多吧,其實這幅油畫是一張地圖,準確的說是一張藏寶圖,至於說和鷹國皇室無關,那就是扯淡了,因爲這張藏寶圖就是隸屬於鷹國皇室的。”
“具體是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根據油畫上文字的記載,鷹國皇室當時遭遇到了極大的危機。爲了保護皇室的延續,皇室秘密的將一批價值驚人的財寶偷偷的隱藏起來,而所有參與財寶隱藏的人都被秘密處死,只留了這張油畫,作爲開啓寶藏的地圖。”
“而根據我的歷史知識。鷹國皇室的危機似乎度過去了,但是這批寶藏卻沒有開啓出來,後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這筆寶藏一藏就整整藏了三百年,直到最近,你們軍情處有人獲得了寶藏的消息,這纔派你們來盜取這幅油畫。”
凱琳娜聽得心下驚訝,沒想到這幅油畫居然隱藏着這樣的秘密,難道軍情處會派他們來盜取油畫了。
但是凱琳娜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如此重要的油畫,爲什麼只派他們這些人來盜取?要知道他們這羣人裡,最強的者也只是一名b級異能者,軍情處派不出高手了嗎?只派他們這些小蝦米?
如果是之前不知道這幅油畫的重要性,凱琳娜還可以用因爲他們實力低,容易隱藏身份來解釋,但是現在知道了油畫的秘密,知道那筆寶藏的珍貴,凱琳娜就感覺事情不是那樣的了。
凱琳娜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覺得,鷹國皇室可能還不知道這幅油畫的事情,甚至於軍情處的高層也不知道這件事。”
“哦,你的意思是?”林風心中驚訝,難道還有什麼內幕?
“林先生,你不瞭解軍情處,所以不清楚我們軍情處的任務下達方式,通常爲了保障任務的保密性,越重要的任務越是由高層發佈,類似這種設計國家寶藏的秘密任務,至少應該由高層出面發佈,甚至是由軍情處一號首腦發佈,但是,當時對我們發佈任務的只是軍情處海外行動組的組長,我之前不知道油畫的價值,所以並不懷疑,但是現在知道油畫的價值,那就顯得可疑了。”
“而且,如此重要的油畫,怎麼會只派我們這一點人手進行盜取?就算是爲了避免暴露目標,至少也該派幾名a級能力者從旁協助吧?可是什麼都沒有,只有我們這幾名c級能力者配合一名b級能力者進行盜竊。”
“雖然我們的能力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但是人手太少了,非常令人可疑。”
“要知道,能力越高的人,調動起來越麻煩,留下的手尾也會越多,而我們這些能力者因爲能力比較低,調動起來相對容易,即使我們發生意外,也能夠很好的進行掩蓋。”
林風點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派來的人手並不強,原來是有這樣的內幕在裡面,不過這樣也很,既然軍情處上層還不知道這件事,那麼自己今後的麻煩,肯定也會少點一些。
唯一可惜的是,這張地圖指向的地點是在鷹國三島,林風近期來,恐怕是沒時間去鷹國尋找這筆寶藏了,不過也沒關係,來日方長嘛。
“對了,今晚你還沒吃吧?”林風看來下手錶,都九點了,爲了儘快處理此事,他可是連晚飯也沒吃,一直餓到現在。
“還沒吃呢。”凱琳娜也是同樣的情況,一直餓着肚子。
“在路邊停一下,我們吃碗麪再去。”林風看着路邊有一家裝修還不錯的炸醬麪麪館,口水便流了出來。
“好的。”凱琳娜答應一聲,在麪館門口停下轎車。
這時候已經過了飯點,麪館裡沒有客廳,一名貌似老闆的中年正在看電視。
“老闆,兩碗炸醬麪。”林風坐了下來,招呼道。
“好嘍,稍等,馬上就好。”有生意上門,中年來了精神,立刻去操作檯下面。
片刻後,兩碗香噴噴的的炸醬麪就端上桌。
老闆手藝不錯,炸醬麪味道很好,林風吃的呼呼作響。
凱琳娜古怪的看了林風一眼,她沒想到林風這樣的大人物,也會在這樣的小麪館吃炸醬麪。
“怎麼了?很奇怪嗎?”林風吞下一口麪條,微笑着問道。
“是啊,有點奇怪,你吃的慣這樣的炸醬麪?”
“呵呵,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出生在普通人家庭,一直過着很普通的生活,對於這樣的炸醬麪,我早就習慣了,偶爾吃碗炸醬麪,真是美好的生活啊。”林風笑着說道,腦子裡想起來,以前窮的時候,自己最喜歡吃的麪條就是炸醬麪了,特別是媽媽做的炸醬麪,更是自己的最愛。
凱琳娜的心裡閃過一絲驚奇,真沒想到啊,林先生居然出身很普通。
正當兩人在麪館裡吃着香噴噴的的炸醬麪的時候,一輛平安市牌照的轎車從麪館門口開過。
轎車內的彭國年突然看見了面館門口的奔馳車,他突然叫道“等等。”
司機心中一驚,立刻把車停了下來。
彭國年把車窗搖了下來,朝着車牌看去,他的記憶力還算不錯,還記得這是林風奔馳車的車牌。
彭國年朝着麪館內看去,果然看見林風和一名女子正在吃麪。
彭國年搖上車窗,坐在車內沉默了下來,足足沉默了一分鐘之久,這纔打開車門,朝着麪館內走去。
“林先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彭國年輕聲打了招呼。
彭國年走進來的時候,林風就知道有人進來了,轉頭一看,心中有些驚訝,居然是平安市市長彭國年。
“彭市長好啊。”林風打過招呼,又問道:“彭市長,你這是來杭城市有公務?”
“不是。”彭國年搖搖頭,實話實說道:“林先生,我的一位發小出了車禍,傷勢嚴重,醫生已經斷定,活不過今夜了,我知道這樣的傷,一般人肯定是束手無策的,我也知道林先生,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沒有給林先生打電話,只是沒想到,卻在這裡遇到林先生,我……林先生,這樣的傷,還能有救嗎?”
彭國年有一件事是沒說,他的那位發小身份不一般,彭國年雖然知道林風醫術非凡,但是也不敢胡亂推薦林風去治傷,因爲推薦人去治傷是要承擔責任的,治好了自然有功勞,可是萬一沒效果,那就要擔責任了。
到了彭國年這樣的身份,想法就比較複雜,顧慮也比較多,一直猶豫着沒有給林風打電話,直到剛纔看見林風也在杭城市,一想到發小和自己關係很好,幾經猶豫之後,纔來找了林風。